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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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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早上,我才刚刚起床,就听见病房外面有人敲门。

我还以为是查房的护士,随口说了句:“请进。”

其时我正在仰头喝水,门外的人进来了,却久久没有发作声音,我放下水杯,转过头去一看,马上一惊。

……陈寒。

“你——”我险些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水杯,“你怎么来了?”

他嘴唇紧抿,关上了门,逐步地走到了病床旁边,看着我系满绷带的腿,“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田震惊又不安,勉励维持镇定,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轻描淡写地说:“你是医生?告诉你有用?”

话一出口,我望见他的脸色一下子有些难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咄咄逼人了,于是又缓和气氛似的增补了一句:“一点小伤,不至于搞得震天动地的……不外,你怎么知道了?”

他似乎有些不自在,避开了我的视线,“都快一个星期没望见过你了,在食堂遇见思媛的时候,问了一下。”

“怎么,沈姿没有和你说过发生什么事了?”我冷笑。

陈寒一愣,“和沈姿有什么关系?”

我看着他的心情,一下子猜到了事情的经由,恐怕他和沈姿还在闹别扭,所以沈姿没有和他说过我的事。而我走后,思媛理所虽然地和寝室里的人一起去食堂用饭,遇见陈寒的时候,沈姿一定也在场,所以思媛也没措施把事情说得那么“清楚”。

我以为心里堵得慌,要不是他和沈姿闹了别扭,沈姿至于和我大闹一场吗?我至于一不小心踢翻了开水瓶吗?

然而下一秒,陈寒的手轻轻地伸向了我缠着绷带的腿,似乎尚有些胆怯,不敢往上碰。

我听见他用一种降低到地底下去的声音问我:“疼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语气有些哆嗦,似乎带着一种心疼的情绪。

我怔怔地抬头看他,嘴里那句“关你屁事猪蹄拿开”也马上说不出来了。

医生给我拆绷带的全历程都被陈寒看在眼里,腿上的那些细小伤口已经结痂,只是新生的疤密密麻麻的,看着有些骇人。

我一直十分不自在地让陈寒“滚出去”,但他由始至终理都没理我,只定定地看着我的腿。

扶我往医院外面走的时候,他问我:“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照旧没忍住,用讥笑的口吻说了句:“你问沈姿去啊,问她怎么这么不小心,一定要和我打骂,还动手动脚的。”

陈寒脸色一变,“……是沈姿推的你?”

我看着他勃然震怒的容貌,忍不住笑着问他:“怎么,企图冲冠一怒为基友,以后朱颜是路人?”

想虽然的,基友是我,朱颜是沈姿。

陈寒没说话,只扶着我走到医院大楼外面,然后去自行车停放处开锁,一路把车推到了我眼前。

我倒是没想到他会骑车来医院,而看到这辆赛车,忍不住失了神。

上大学之后,因为是新校区,阵势偏僻,又是三环以外,所以没有出租车,交通很不利便。学校四周有几家快餐店,我一直很爱去,可是坐三轮的话,那些司机总是要价很高,往返一趟就要花快要二十块钱。

而谁人时候我还没和寝室里的人熟到可以天天叫上她们陪我一起去外面用饭的田地,所以就趁着陈寒过生日的时候,买了这辆赛车送给他。

说是买给他的,但实在也不外是变相地满足我的愿望,第一,希望能天天坐在他的后座;第二,满足我那贪吃的胃。

说起来,自从和寝室里的人逐渐熟络起来,然后连带着陈寒也和她们熟络起来以后,这辆车就失去了原有的用途。究竟几小我私家一起出去用饭,谁还骑车呢?

早先我还在为拥有了新朋侪而兴奋,不能搭他的车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仅仅是个小遗憾而已。然而越往后走,我越以为那里差池。

差池之处在于,终于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沈姿兴高采烈地与陈寒一起出去吃了第一顿饭。

然后第二顿,第三顿,第四顿……

陈寒一瞬间从我的世界里疏散出去,开始踏足于沈姿的世界里。

我纳闷地问他:“你干嘛和沈姿走那么近啊?”

他却挑眉惊讶地看着我:“怎么,她不是你的朋侪吗?”

我气鼓鼓地说:“可那是我的朋侪,又不是你的朋侪,你一天到晚热乎个什么劲啊?”

他的心情一瞬间沉了下来,然后就不理我了。

那是我们进大学以来头一回闹别扭,我以为他三心二意,他以为我无理取闹。两周之后,他终于找我和洽,而那时候的我实在也已经急不行耐地想要妥协了。

我想,好吧,各人都是朋侪,出去吃顿饭而已嘛,没关系的。

我是那么卑微地迁就陈寒,不光是因为喜欢他,更因为他曾经拒绝过我的喜欢,还一副要和我决裂到永不相见的田地。

我怕极了,只好这么提心吊胆地站在那里,祈祷无人能在我捂热他这颗冰雪之心之前,捷足先登、横刀夺爱。

然而我的妥协最终换来了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效果——某日沈姿回来,面上洋溢着最美的笑容,怕羞地对我们说:“我以为陈寒似乎喜欢我,适才他牵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才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五雷轰顶,什么叫做心神俱裂。

显着是我先来到他的世界,显着是我喜欢上他在先,可是在沈姿说出这句话以后,他们的世界似乎就不容我插足了。我这个来得太早的“圈外人”只能在不考究先来后到的情感世界里做一个默默无闻的暗恋者,整颗心随着他们起升沉伏,却永无见光之日。

而就在我酝酿着该如何向陈寒启齿询问这件事时,沈姿已经俨然一副恋爱中的小女人容貌,天天盛饰艳抹地进收支出,归来时总是带着一个永恒稳定的话题:陈寒。

陈寒对此缄口不提,偶然在我提到沈姿时,还会担忧地望着我。

那一刻,我才终于明确,体贴入微的他是怕我这颗玻璃心受到伤害,所以瞒着我。

思绪像是一个溺水的人,千辛万苦才从影象的深处苍白无力地爬了上岸。

陈寒坐上了自行车,然后担忧地看了一眼我的腿,“能自己上来吗?”

“应该没问题。”我逐步地踮脚坐了上去。

同一时间,身后有人叫我:“祝嘉。”

我回过头去,望见路边的玄色汽车上,陆瑾言徐徐降下车窗,面容沉静地望着我。他的手里还拎着保温桶,想必是来给我送早餐的。

我一愣,突然间有些心虚。

陈寒也回过头去望着陆瑾言,低声问我:“他是谁?”

又一次,我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是谁?

他是陆瑾言,是一名心理咨询师,是个在我眼里似乎无所不能的人,每当我遇到了棘手的问题,他都市第一时间泛起在我身边。

可我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人先容他。

陆瑾言就这么坐在车上望着我们,因为送饭之后还要去心理咨询所,所以一身正装,清隽华贵。而我穿着睡裙、陈寒穿着简朴的t恤和短裤,骑在这样一辆半旧不新的自行车上,怎么看怎么学生。

不外是一条车道之隔,我们的人生却被脱离成两个迥然差异的世界。

他望着我,眼神沉静冷清,像是随时随地都准备着告诉我,这就是我们对视的最后一眼。

我怔怔地望着陆瑾言,却见他徐徐地将车窗重新升起,然后发动汽车,消失在我的视线里,连一句再见也没有说。

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

以至于陈寒低声对我说:“抱紧我。”时,我都一直望着他离去的偏向,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陈寒一路送我到寝室楼下,甚至要跟宿管阿姨说一声,获得能把我一路送上楼的资格。

我摆摆手,“不用了,腿不怎么痛,我自己能回去。”

他一下子不说话了,只定定地看着我,眼神说有多庞大就有多庞大。

于是我想起了自己曾经无数次在楼下对他撒娇,不管是赌钱也好,任性也好,就盼着他能像c大的许多最佳男友一样,斗胆地告诉宿管阿姨,自己的女朋侪生病了、或者来大姨妈了,这次无论如何也得由他背上去。

我眼见过多次这样的场景,男孩子傻乎乎地背着女朋侪,一脸满足地朝楼上走,累得气喘吁吁的也兴奋得合不拢嘴。

我虽然知道我喜欢的陈寒是一辈子不会做出这种蠢事情的,但就是忍不住跟他提出n次这样的要求。

在他眼前,我向来没脸没皮。

哪怕心知肚明他基础没把我当女朋侪。

然现在天,在他破天荒地提出这样的要求时,我却一口谢绝了。

临走前,我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去望着他,“沈姿的事情,你最好和她说清楚,叫她别动不动就在我身上发气。”

他前一刻还骤然亮起来的双眼马上又黯淡下去。

我忍不住眯了眯眼,是错觉吗?

否则为什么现在的他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手足无措的容貌?

我看了他片晌,终于照旧收回了眼光。

我还在天真什么呢?能令他手足无措的或许只有沈姿了,跟我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回学校以后,我和沈姿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而从她对我愈加冷漠敌视的眼神里,我或许也猜到了陈寒和她的关系一直处于僵持状态。

我告诉自己,开水瓶事件就当我自己没长眼,一脚正中炸弹。可是同时我也痛下刻意,一旦沈姿再对我“有所体现”,我祝嘉绝对有仇必报、锱铢必较!

至于陈寒,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对他有些心灰意冷,偶然联系我也是通过短信,然而我一改以往对他的热情,再也未曾委曲自己泛起在他牢靠的自习课堂里,也不会再准时与他在图书馆“偶遇”了。

我酿成了一个十分慵懒的宅女祝嘉,上网也好,看剧也好,训练演讲也好,总归不去沾染他们的半点破事儿。

实在这样的日子倒也悠闲自在。

唯一遗憾的是,我照例每周去图书馆,可是一连两周,我都没有再望见陆瑾言。

追念起那日在医院门口分此外场景,他的心情似乎很冷漠,合上车窗时,眼里的情绪令我感应生疏。

就似乎他不再是我熟知的谁人陆瑾言,褪去了温和明亮的外表,骤然间成为了我不认识的人。

我发过两条短信给他,问他怎么没来图书馆,然而他一条也没回复过我。

我的询问犹如石沉大海,so does my heart.

失落。

突然间很是失落。

我坐在我的老位置,眼前仍旧是那本莫泊桑,可是我的视线频频往以往陆瑾言坐的位置上瞟。

空空荡荡。

空空荡荡。

无论我看几多次,那里依旧空空荡荡。

日子突然间变得平庸如水,没有了陈寒,没有了沈姿,也没有了陆瑾言。整个夏天就这样越来越燥热,而我的世界也变得越来越沉闷。

星期二那天,我上午没课,早自习回来以后就坐在充电风扇前面呼呼地吹个不停。

手机是在我对着两部法语影戏犹豫不决时响起来的,我吓一跳,拿起来一看,马上呆住。

屏幕上只有两个跳跃的字:妈妈。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三更,各人习惯在最后一章留言。

所以容哥不得不奸诈地说一句:希望各人三章都留言,这样容哥会送红包的:)。

另外容哥在冲榜单,留言满25字多多益善,所以希望各人不要潜水,助容哥一臂之力,托付托付=3=!

☆、第章

第二十三章

“喂?”我低声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嘉嘉,在寝室吗?”

“在。”

“那你下来吧,我在楼下。”

我心跳骤然停止,“你在……楼下?”

她温柔地嗯了一声,“上次你不是说五月份要开始上游泳课了吗?我带你去买件泳衣吧,顺便一起吃个饭。”

我险些是手忙脚乱地从衣柜里找出我最悦目的裙子,然后胡乱套上,又在镜子前面以光速往脸上抹bb霜之类的玩意儿。

冲出寝室到走出楼道以前的这个历程里,我飞驰的姿态像个女超人钢铁侠蝙蝠侠绿巨人飞天小女警……随便什么超能英雄。而当我走出楼道以后,则是从容不迫地撩了撩耳边那缕散落的发丝,小步小步地打着太阳伞走向了宿舍楼下的那辆白色玛莎拉蒂。

我那半个学期未见的母亲亲自为我打开车门,朝我温柔地笑了,“嘉嘉。”

而我从燥热的室外踏入冰凉的空调世界,也对她笑着说:“我们去吃什么好吃的?”

“法国摒挡怎么样?”

“好啊,恰好上节口语课讨论的是法国大餐!”我起劲让自己听上去特别激动。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的谈话照旧逐渐回归到以往的模式,从学习到效果,从作息到饮食,从规行矩步的问答到相对无言的默然沉静。

她的视线从最初的轻轻一望起,再也未曾落在我身上。

这让我的心又一次跌落谷底,没有了最初的雀跃。

她照旧那么不愿意看我。

就似乎我长着天底下最丑最没趣的一张脸。

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仅仅维持了两个小时不到,而对话的无聊水平堪比新闻联播,显着每一天都是全新的内容,你却总以为已经听过无数次这样的对白。

我拎着她给我新买的大包小包的衣服回了宿舍,思媛惊叫着跑来翻看。朱琳偶然说几句话,最后笑容僵硬地站在一旁,眼里是遮掩不住的羡慕。

而沈姿呢,沈姿照旧一如既往地做自己的事情,甚至提前上了床,冷冷地对思媛说:“小点声行吗?我要睡午觉了。”

思媛小声说:“今天怎么这么早睡?”

“下午有游泳课,养精蓄锐,不行吗?”沈姿的语气很冲,也幸亏是和思媛说话,换小我私家指不定跟她吵上了。

我从纸袋里拿出一袋包装好的麻辣鸭脖,也没说什么,就这么随意地走到思媛桌旁,然后放了上去。

她眼睛一亮,眼看着就要张嘴,我忙对她使了个眼色,于是她会意了,只是兴高采烈地扑过来抱了我一下,没有说此外。

她是我在大学里最好的一个朋侪。

我必须认可我很鸠拙,时常想要对一小我私家好,却往往找不到恰当的表达方式,于是只好用这种肤浅的形式来表达心意。偶然逛街会给她带点好工具回来,生活费有余时,就拉着她去小吃街。

午睡的时间很短,等我模模糊糊地被闹钟吵醒后,睁眼一看,朱琳和沈姿已经在下面收拾泳装和毛巾之类的了。

我赶忙叫醒思媛,也爬下床去收拾工具,途中陈寒来了个电话,他妈妈出去服务,途经学校,带了些水蜜桃来。

“我妈让我给你也拿点过来,下午有空吗?”

“不了,我马上要去上游泳课,你自己留着吃吧,天气这么热,没课的话就别跑出来晃悠了。”

我三言两语挂了电话,究竟时间有限,要是迟到的话,体育老师可不会留情面,唰唰唰地在你名字后面做个记号——欠盛情思,期末效果扣五分。

夏天太闷热,午睡之后脑子总是昏昏沉沉的,思媛拍拍我的肩,“去洗个脸?”

我点颔首,随手搁下手机,和她一起往公共洗漱间去了。

回来的时候,手机似乎换了个位置,我愣了愣,看了眼在镜子前面抹防晒霜的朱琳,又看了眼还在最后一次检查工具带齐没有的沈姿,一下子又以为多数是我的错觉。

我不会游泳,而学校从大二开始部署我们学习游泳,还好体育老师们都见惯了一群旱鸭子,每次期末考试时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平时肯下水,期末的时候也能装模作样地下去漂一漂,游上个五米就能及格。

在易服室易服服的时候,我和思媛挨着站,她比我行动快,主要是泳衣比我的轻便。

我妈给我买的泳衣是粉蓝两色的,上面是蛋糕层的小背心,下面是短裤。

思媛眼疾手快地趁我不备,抓了一把我的胸,我也不急,迅速套好裤子,逮着她就开摸。她边笑边叫:“啊啊啊,祝嘉耍流氓了!”

背后的班长捂嘴笑,“要耍流氓也不找你啊!祝嘉就是摸自己的,也比摸你的强,你俩的cup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呀!”

正说笑,沈姿已经披着浴巾来到我们眼前,面无心情地说了句:“让让。”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我们寝室最平胸的她,视线刚落到她胸前,立马察觉到她杀人一般的眼光唰唰唰从我面上扫过。

我赶忙收回眼光,目不转睛地拉了拉思媛,“走了走了。”

说实在的,胸小点也没什么大不了啊,不是有句话么:我平胸我自满,我为国家省布料。

沈姿这种在任何事情上都敌视我的态度令我很是不爽,怎么,胸大是我的错啊?真是,一小我私家要看你不顺眼,你的任何特征都能成为她看不惯的工具。

在狠毒的太阳下做完准备运动之后,就可以下水了。

然而我这种旱鸭子,顶多在水边洗洗脚,泡一泡,谁敢真的跑下去游啊?

于是我和思媛坐在岸边谈天,和大多数不会游泳的女生一样,做做样子给体育老师看而已。

游泳池是被蓝色的铁网困绕起来的,旁边就是通往图书馆的大路。

我和思媛正谈天时,突然望见了经由外面的陈寒,马上一怔。

“怎么了?”思媛也回过头去看。

陈寒穿着件天蓝色的t恤,浅蓝的七分牛仔裤,整小我私家看起来清洁清爽,现在正停在铁网之外,朝游泳池内看来。

我注意到他的手上拎着一只塑料袋,详细是什么看不太清。

思媛正企图跟陈寒招招手,却被我给一把按住了。

她转过头来,“咋了,怎么不打个招呼?”

我严肃地望着他,“你胸这么小,穿得这么少,这幅品行朝他挥手还嫌不够丢人吗?”

“……”思媛气得直戳我的胸。

我赶忙跟她反抗,“公开场合之下禁绝摸!要摸回去摸!”

一旁的班长又开始嘻嘻哈哈地跟我们扯淡。

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星期没和陈寒见过面了,所以适才见到他的一刹那,我居然丢人地失神半天。

我以为心酸,不仅仅是因为现在这种和他不冷不热的尴尬现状,更因为高中喜欢上他时,就是喜欢他永远清爽清洁的邻家男孩容貌。

那时候我甚至无理地要求他:“陈寒,你这辈子都这么妆扮吧,蓝白色的上衣,清爽的牛仔裤,我最喜欢这种清秀型的男生了!”

而不知是巧合照旧什么,他竟然真的这样妆扮了五年,一路走到今天。

我虽然不能怨他什么,岂非我喜欢他,而他不喜欢我,他就必须要洗面革心吗?我祝嘉虽然是挺自私的,但还没有螃蟹到这种田地。

就在我注意到他从游泳池大门外拎着工具走进来时,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然后是一大堆摞在一起的游泳圈朝我们重重地砸了过来。

救生椅旁一直就放着备用的游泳圈,不知被谁绊倒了,二十来个非充气式的硬质泡沫泳圈顷刻间倒了下来,砸在我和思媛的背上,而离我们最近的班长也受到波及,只听扑通扑通的几声,我们就这样毫无预防线滑进了水中。

沉入水中的同一时间,我望见沈姿也被滚落在地的游泳圈绊倒,跌跌撞撞地摔入水中。

我正奋力扑腾,却见她挣扎了几下,居然直接漂到了我眼前,像八爪鱼一样将我缠住。

身躯交缠间,我迅速被她按到了水底,口鼻间立马呛入了我那充满消毒水气息的洗脚水。我手忙脚乱,脑子里一片空缺,只能不停挣扎。然而她把我按得死死的,甚至一脚踩在了我的肩上,扑腾出了水面。

耳边除了哗哗的水声,隐隐从水面传来了她的呼救声。

这一刻,因为太过忙乱,我甚至没有反映过来,她显着会水,怎么还会呼救?

酷寒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而我掉臂一切地在水底挣扎,终于感受到她的手脚一松,不再把我压住。

我挣扎着往水面上扑腾,也掉臂池水漫入眼睛的刺痛,却在刚刚露出一个脑壳时,看晤眼前泛起了一张脸部特写。

陈寒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焦虑,睫毛都被溅起的水花沾湿,眉头牢牢皱在一起。

他不知何时也跳下了游泳池,游到了我的眼前。

然而像我这种旱鸭子,挣扎着扑出水面也不外是一眨眼的功夫,还不等我叫作声,又咕噜咕噜沉了下去。

可我望见了他,突然以为一阵放心。

因为陈寒是会游泳的。

我曾经以为他在水里的姿态就像一条鱼,活该地诱惑了站在岸边鉴赏的我。

可当我又一次挣扎着冒出水面时,却望见了令我满身上下都失去气力的一幕。

在我们几小我私家毫无预防线跌入水中的这一刻,他以超人般的速度奔跑而来,掉臂一切地跳入水中——可最终,他抱住了会水的沈姿,焦虑地带着她往岸边游去。

由始至终,他甚至没有看过我一眼,没有搭理过我的死活。

在我浮出水面的几分之一秒内,视线里只有他奋力地抱着沈姿往岸边游去的姿态,他们亲密无间、牢牢相贴,光看背影也像是本世纪的最佳情人。

“陈寒——”我实验着向他呼救,可最终却又一次沉入水中,酷寒刺鼻的池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呛得我昏天暗地又无能为力。

我甚至在想,我是不是要淹死了?偏偏还死在这种万分不宁愿宁愿的时刻。

操他大爷的,死之前好歹为我解答两个快要令我挠心挠肺的疑惑啊!

我头脑无比清楚地想着:第一,我要知道是哪个龟孙子把我给弄进水里的,我要是荣幸活了下来,绝对跟他没完!第二,滚你妹的体育老师,擅离岗位,玩忽职守,这种时候究竟尼玛的跑到那里去浪荡了?要出人命了啊你大爷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落水事件之后,嘉嘉会明确对她而言,陈寒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算是完成对各人的允许,给嘉嘉一个放弃的契机。

接下来就是和陆叔叔的瓜葛了。

ps:不要忘了跟我唠嗑(╯‵□′)╯︵┻━┻!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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