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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养鹦鹉要记得关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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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与那个“正确的人”的邂逅,是命运的安排,还是自己的选择?

命运诚然听起来是非常浪漫的,就在某一个时间,在某一个地点,我与某一个人恰好相遇,然后爱上他,我将他称作我的“命运之人”。

但事实上,我并不喜欢“命运”这个说法。我认为它抹杀了我的努力,并否认了我在这段感情上所做出的种种改变。我们或者都曾经希望能够以最原本的样子去和他人相恋,但是,和他人交往的过程,是一个自我更新的过程。

♂♀

方见纱在中学的时候,曾经被父母拉着算过一次八字。

生意人,不管是做得成功还是不成功的,似乎都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迷信。当时算八字的那个人说,她的人生在二十四岁那年会有个波。

那个时候的方见纱正值叛逆期,并不是说她现在就不叛逆,只是那时她的叛逆程度比现在更要甚上数倍。任何自诩权威的人说的话,她都不打算放在心上。于是这神棍预言,连同父母为了给她“保平安”请的平安符,都被她直接抛在了脑后。只是,在她和前男友重又坐在一起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这个预言。

夏耀节算不算这个波?

她想。

她已经不记得他们分手的确切的理由了,可能一开始也根本就没有什么确切的理由。他是她打算要认真交往的第一个人,在他之前,她也被不少人示过好,但到底没发展出来下一步的关系。这也许是人的问题,也许是时间、地点和心情的问题。

遇到夏耀节的时候,恰好是她自己觉得“到了可以和什么人恋爱”的阶段。不过,恋爱毕竟是两个人的问题,并非她一人觉得到了某个阶段,事情就会水到渠成的。

方见纱承认,她挑不出夏耀节的什么毛病来。也正因如此,对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无法全心投入的自己,她非常难得地感到了一种陌生的焦躁感。

她是自我中心惯了的,但凡在一件事上,她觉得自己是正确的,那么她就会将自己的正确性贯彻到底,丝毫不理会他人的意见。只是当她在怀疑自己“没有这么正确”,也没有一个人来告诉她那个“正确”的标准的时候,不安的情绪就生了出来。

她不堪这种情绪所困,所以索性直接从这段关系当中逃开,回到稳妥安定的一人世界。

但遁逃到底只是遁逃,问题被留在原地。当他们重新回到这张地图的时候,就发现当时所有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还是留在原地,伸手碰一下,抖起来的灰都还是当年的气味。

“比赛结束后要去哪?”方见纱问。

“随你。”夏耀节温柔地回答。

这是他们过去常有的那一种对话,同样的逻辑与同样的感情。

“你去哪里,我陪你去。”

比赛的后半,方见纱并没怎么看进去。原本她同意来看这场比赛就是醉翁之意,现在大屏幕上乱七八糟的色彩,加上场馆内逐渐蔓延开的热气只让她感到一点隐隐的烦躁。旁边的夏耀节却是注视着屏幕,似乎对这场比赛饶有兴味一样。

他喜欢游戏吗?她想。

时间过去了两年,但这两年时间在他们身上各自发生的作用,对对方而言都是一片空白。

方见纱在过去不了解的,现在她仍旧不了解。

如果她不是现在的性格,如果她更加大胆,更加莽撞,也更加随性的话,她可能会在餐桌上要求和夏耀节玩一个游戏,她可以问他,他了解她吗?如果他说他不了解的话,她将继续问他,那么你想继续了解我吗?

假如她做了一个这样的开头,那她其实可以保证,夏耀节不会把她的问题置之不理,他会友善地跟随她,给她她想要的答案。比如说,你讨厌吃的水果是什么?喜欢的第一个人是什么类型?第一次和人告白是在什么时候?

他们的关系大概也会因此进展到一个新的阶段。

但是,方见纱到底不是一个可以允许自己这么做的人。

在夏耀节面前,她总显得有些拘谨,甚至说是有些局促。当然她相信她在他们面对面说话的时候还是自然的,只是,在他们终于离开那个比赛场馆,在西餐厅吃过饭,她从夏耀节的车上下来,和他道别后走入公寓的时候,才觉得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

过去不行的事,现在仍旧不行。

过去做不到的,现在大概仍旧做不到。

但她心里暗暗有种侥幸的期待,尽管她也自知这只是侥幸而已,但确认它的确落空的时候,不能说是半点失落都没有。

说不上是喜欢,就是不甘愿在可能演变成“喜欢”之前,让一切就这么结束。

她在一种她不喜欢的挫败感当中用指纹解锁了房门,客厅的感应灯应声而开。当她准备甩掉鞋子坐到沙发上时,她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冲击力极强的一幅画面——一只鹦鹉在她家客厅里扑棱着翅膀,搁在架子上的杯子被撞到了地下,一地玻璃渣上飘着几片鹦鹉翠色的羽毛。看向窗户,窗是开着的。这她知道,是她自己出门前便没有关。她住的这个小区安保工作极好,且楼层又是正中间的十七楼,不可能有什么强盗小偷之类的爬墙进来——但谁能想到有鹦鹉飞进来啊?

开门的时候猫窜出来,猫丢了;遛狗的时候没拴绳,狗丢了。

那这算是什么情况呢?鸟在家里没关笼子,同时又没关窗户?

坦白说,虽然她现在已经被迫修炼出了一身对付流浪猫狗的本事,但冷不丁面前出来一只鹦鹉,她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

直接上手抓?找个捕鸟网?扔件衣服过去盖住?还是干脆把它引到窗外然后把窗户一关当它从来没存在过——这个想法好像有点缺德。

不管了。方见纱摇了摇头。谨思慎行不是她的作风,她习惯于上来直接采取行动,然后再根据行动的结果,去判断下一步的做法。但因为她的反应和思考的速度都很快,于是就给了他人一种运筹帷幄,万事尽在掌控之中的印象。

然而事实是,她将手伸向鹦鹉的时候,脑子中什么都没想。

红头顶绿羽毛,看起来就像个红绿灯的鹦鹉原本是站在窗帘杆上,它在留意到向它走来的方见纱后,扑棱了两下翅膀,然后飞到了她的手上。

就这么……简单?

“咕!”鹦鹉冲着她,状似心情很好地叫了一声。

“嗯……好的,你不要动。”方见纱尝试着和鹦鹉沟通。

“咕!”

鹦鹉虽然是抓到了,但接下来怎么办却还是个问题。她家在十七楼,便可知鹦鹉不是从其他什么地方飞上来的,大半可能性是某位邻居养的宠物,忘了关窗而飞了出来。

这样的话,大概写个启事贴楼下电梯口是最简单的。

她这么想着,就听房门冷不丁被人一阵猛敲,那种颇有破竹攻城之势的敲法,方见纱喊了一声是谁,敲门声音突然停下来,换成另一种不熟练的三下一顿的敲法。

方见纱端着鹦鹉,在家中左右环视了一圈,最后盯准了洗手间。

“咕?”鹦鹉疑惑地叫了一声。

对不起了。方见纱想。

跟着,她迅速拉开洗手间的门,把鹦鹉一把抓了下来,并迅速地关上了门。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鹦鹉都还没反应过来。

“哪位?”她对着门又问了一句。

“那个……我是住隔壁1705的。不好意思,我有个事想问您一下……”

隔着门,方见纱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却也没多想地开了门。门一打开,她一时间差点觉得自己回到了派出所。

——当然,这么想的人不止她一个。

“怎么又是你啊!”奚洛在门口绝望地大喊。

方见纱其实本来也是有点惊讶的,但被奚洛大嗓门一喊,硬是把她那点意外压了回去。

“什么事?”

“你住这儿啊?”

“你也住这儿?”

“我刚搬来……”奚洛成功地忘了自己刚才的震惊,下意识地就回答起问题来,“也不算搬来吧,反正这房子是我的。不是我们先不说这个了,我想问你个事儿,或者说我要报警!”

“报警?”

“对!因为我鹦鹉丢了……我今天一回家看见窗户开着,对,我忘了关窗户了,然后我鹦鹉就找不着了……”

“鹦鹉?”

“对啊鹦鹉!就那个,会说话的那个,鹦鹉。”

“我知道什么是鹦鹉。”方见纱见奚洛连说带比划,简直要在她面前对她讲解一下什么是鹦鹉一样,赶紧让他打住,“那是你的鹦鹉?”

“是我的啊,哎,难道你……”奚洛说着,突然一眼看到方见纱房间里的一地鸟毛,“等等,你把我鹦鹉怎么样了!”

这场比赛结束后,队里自是先回了战队大楼复盘,结束后,一帮人惯例去聚餐。平时绝不错过这种活动的奚洛这回举手请了假,他要回去看一下刚装修完不久的新家的情况。

他买的这处房子位于G市西边的一个小商圈,环境优雅交通便利,楼对面有个网吧,而且看了一圈也没找见让他心理阴影的派出所。指纹锁,落地窗,能养宠物。他觉得特别满意。

像他这样年龄和级别的职业选手,一场比赛几十万上下的收入,银行卡里的数字增加得特别没有现实感。这些钱其他选手们要么拿来理财,要么拿来买房。奚洛是自认自己没有理财的脑子,就干脆把卡里的钱换了套房。简单粗暴,看着心情舒畅。

和队友在一起是很开心,但偶尔也想要拥有自己的时间,在自己还没怎么好好住过的家里玩一玩游戏看一看电影摸一摸鹦鹉——原本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但奚洛一路轻松地吹着口哨跑过来,打开门却看见自家窗户大敞四开,本该在房间里的鹦鹉不见了踪影后,他马上就慌了。

这只鹦鹉是他养的,原来是养在宿舍里,后来被周雄也明令表示新宿舍禁养宠物,他就不得不把鹦鹉送回了父母家。

一般来说鹦鹉是应该会说话的,但不知怎么的,这只鹦鹉却似乎是个异常沉默的性格,怎么折腾都死不开口的那种。不仅死不开口,平时的活动基本上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特别高冷,非常自闭。

也是这种性格让奚洛一时松了警惕,觉得这鹦鹉对外界应该是没有什么向往的。

然而事实证明,永远不要揣测任何人——任何生物。

那只鹦鹉原本在方见纱的洗手间里玩命地扑腾着,奚洛的声音一下响起来,洗手间忽然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安静下来。

方见纱一愣。

她放着在门口嚷嚷的奚洛不管,隔着洗手间的磨砂玻璃往里面看了一眼,自然是什么都没能看到。她又用手指关节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也没有声息。她这才缓慢地将门推开一条缝,看到那只鹦鹉正好生立在洗手池边上,一脸庄严。

怎么说呢,方见纱琢磨,这个神情如果放在人的身上,大概是在传达一种“别出声我不认识他”的心情。

“你进来吧。”她回头对奚洛说,“把门给我带上。”

“呜……”鹦鹉有点痛苦地哼了一声。

奚洛听话地进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方见纱指了指大开的落地窗,奚洛也一路小跑地过去关上。在确认了房间内再没了出口之后,方见纱才完全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绿毛红顶的鹦鹉赫然立在窗台上,闭着眼睛,总感觉有种不愿意搭理眼前这人的意思。

“灯灯!”奚洛一瞬间简直要给鹦鹉跪下,“你跑这儿来干啥啊!”

“你在家里养鸟不关窗吗?”方见纱倚在墙上,双手环抱在胸前。

又让她逮着理了!

奚洛简直有苦说不出。

“我平时不住这儿……”他还是硬着头皮解释,“这房子是我新买的,就为了养这只鸟,我们队宿舍里不让养宠物你知道吧?哦,你不知道。反正就是这房子刚重新装修完,不得开窗通风的嘛,那天我回来看这房,顺便把鹦鹉放回家,没想着关窗户就走了……”

结果就把鹦鹉一只鸟搁在家里搁了五天。

但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是,对于这鹦鹉来说,一只鸟在家,有粮有水,而且窗还开着的日子简直是神仙生活。

更重要的,是没有奚洛这个主人在旁边念叨。

奚洛是个话多的人,平时在队里一张嘴顶十张,闹完了队长闹队友,什么话题他都能扯出长篇大论来。但是,除了这些能说的话题之外,总还有一些不能说不好说的,说了他觉得会破坏自己英明神武的个人形象的话——就比如被方见纱冤成未成年,从网吧里揪出来之类的事,他就统统说给了鹦鹉听。

鹦鹉听着,就觉得头那个大啊。

此时,奚洛和鹦鹉一起站在方见纱的家里,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初对着鹦鹉没完没了地吐槽方见纱的事,一时之间有点心虚。

这可是鹦鹉啊。他想。会说话的鹦鹉,虽然它是一直没在他面前开口说过话,但哪知道它是不是在憋个大招啊。它现在就知道往方见纱家里飞了,万一一人一鸟一见如故,鹦鹉开口说人话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卖了那可怎么办?

灯灯你不能这样!我才是你的亲主人啊!

奚洛走进洗手间伸手去够鹦鹉,但一脚踩进去就踩进了水里,他低头一看,洗手间的黑色瓷砖地面上满满一层的水,灯光打在上面波光粼粼,跟一片小湖一样。

“你……”他的袜子和脚已经整个湿透,也不好再踏回客厅里,“你这是准备洗地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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