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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长歌是这么想的。
横竖他现在这个状况,想一心搞事业算是遇到阻碍了。不如就停下来,像宁友川一样理一理自己的情感。
关于成祥,他也想了良久了,没准真的就是自己等的那小我私家呢。
既然宁友川都可以拉下脸来,他路长歌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更况且,他现在真的很畏惧……
畏惧看不见,畏惧丧失写剧本的能力,畏惧一小我私家。
成祥自然不明确路长歌脑子里的想法,左思右想想不明确路长歌这是什么意思。他和宁友川的事为什么要和自己说的这么清楚。
面临路长歌提出的问题,成祥直觉欠好回覆。
路长歌实在是个猴精猴精的孩子,他说上一句,下一句八成是有话等着你呢。虽然他以前没和自己耍过心眼,但从他做事的一些细节上也能看出他这一点。
所以面临路长歌反常的体现,成祥下意识地体现出预防。
“怎么?为什么这么问?”
路长歌笑了一下,“成哥,我……挺喜欢你的。”
成祥未作反映,就有人敲门。
耗子拱了两下成祥给盖上的衣服,随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啊!”耗子拍了自己面庞两下,“我去开门,你们聊。”
成祥轻咳了一声,这个局势还挺尴尬的……长歌他眼睛看不见,所以说话不知道避忌,想必他现在也是很欠盛情思吧。
成祥抬头去看路长歌,果真那人脸上飘着两朵红云,还吐了吐舌头。
他怕是彻底忘了房间里尚有别人这回事了,虽然刚问过耗子……
耗子开完门,抱着一束很难看的花束走了进来。
成祥望见那难看的花束,皱了下眉头。
“谁送的啊?”
耗子迟疑了一下。卡片上写的宁友川,他也不知道该不应说。
路长歌早就问道了一丝花香。
“是丁香!家乡的味道!我有几年没闻见这个味儿了!”
成祥知道他未必有多喜欢丁香,想转移话题倒是真的。
成祥使了个颜色,耗子把话放进路长歌怀里,便脱离了。
耗子关门的那一瞬间,眼神里有丝落寞。
成祥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路长歌身边,想重拾适才的话题。
“耗子出去了。你继续说。”
如果是别人,成祥会冒充不知,或者不予剖析。可是工具是路长歌,成祥十分重视的人,所以他想认真看待。一方面是对路长歌的尊重,另一方面也算是对路长的痛惜。
路长歌有些欠盛情思,适才红了的脸,现在还带着颜色。
“我就是……那么一说。”
实在话一出口,路长歌就又忏悔了。他虽然是背水一战,却怕真的有去无回。
成祥看着路长歌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禁一笑。
“我以为,可以试一试。”
路长歌愣住了。
“我是说,我也很喜欢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路长歌听见成祥这么说,马上有种重获新生的感受。一点都不夸张,就似乎在无端的漆黑里望见了一丝的曙光。
他是个没前程的人,嘴上对情感绝望伤心,实际上也悄悄期盼了许久。
这么长时间以来不敢跨越出第一步,路长歌自己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了。终于兴起勇气,主动做了批注,却一下子就被接受了。
连路长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去太过。
“你是说……你……”
路长歌把脸埋在那束丁香里。
成祥看着别扭,伸手把宁友川送来的花束放到一边。
“我这小我私家,实在一无所有。你能喜欢我,我很谢谢。”
路长歌愣愣地听着成祥的话,心里有一点不是滋味。就只是谢谢吗?
“我是说真的。很少有人给我这种感动。你是第一个。”
成祥说这话的时候完全不受控制,一点都没有想到自己刚刚送走路先生时心里的想法。
实在他能发现路先生的怀疑,多数也是因为自己心虚吧。成祥自嘲地一笑。
“你是很可爱的人。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试一试。”
这种感受,路长歌许久未曾感受到了。是那种感动和温暖,尚有心愿告竣的感受。
成祥看着路长歌脸色的变化,不知怎样说他。想不到一个看起来那么独立和坚强的男孩子,居然也会有这么软弱和单纯的一面。
这是他以前从未体会到的。
想到路长歌硬着头皮拿宁友川来试探自己的样子,成祥忍不住又是一笑。
路长歌向身后缩了缩。
“我,我要写剧本……”
成祥愣了一下,这话题转得太快了吧?
“好,好。”成祥知道他是欠盛情思,就顺着他。
“明天就叫秦怡过来。”
实际上到了第二天,成祥并没有叫秦怡过来。
成祥也没在医院多留,晚上和路长歌聊了一会儿就赶忙到公司去了。第二天早上过了八点才过来,还和往常一样。
路长歌自己先硬着头皮示好,两小我私家把话说开了之后,却又自己先欠盛情思了。
只是成祥这样和往常没两样,又让他以为缺了些什么。
到了中午的时候,头一天送花的小哥又来了,这一次捧了一束漂亮的百合,味道十分浓郁。
成祥皱着眉头看那束花,直接递给路长歌,问他香不香。
长歌自然说很香,然后用手摸那束花的轮廓。
成祥打趣道,“是宁友川送来的。香就留下,不香就丢掉。”
路长歌抱着花束的手一松,不知是留下照旧丢掉好。
宁友川一连送了四五天的花,也不见路长歌有反映。花店的人每次都说对方收下了,也赞叹花很香。可是没有回复的卡片也没问起有关送花人的事。
宁友川有些按耐不住了。
到了路长歌出院这一天,宁友川西装革履地妆扮好,开着q7出门了。
宁友川企图得很好,如果路长歌转意转意了,就直接把人接回家里来,让他在自己眼皮底下好好地养病。到时候再找个助理来照顾他,不,找两个助理。
一个认真他的日常起居,一个认真给他录文字搞创作。
宁友川把一切想的太顺利了,早上八点的b市三环,遇上堵车。
等他到了医院的时候,路长歌的病房已经空了。宁友川踢了一脚病房门,又急遽往路长歌家里赶。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较量短小。
批注这里写的不是很顺,后面修文。
三更会长些。表彰我吧表彰我吧!!!
小包子趴在我腿上一直挠我,猫果真是专心写文的天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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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把路长歌家里的家具棱角包了一层棉布罩。又在楼梯那里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
成祥把路长歌安置在二楼卧室的大床上,把一些常用的工具放到他床边,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这才算罢。
耗子想了想,悄悄问成祥,是不是该请个阿姨。
成祥点颔首,耗子也是有自己的事要做的,不能整天耗在这里。
“这件事情,明天之前解决。要找个清洁细心,话不多的。”
耗子应了一声,便坐到沙发那儿打电话部署这件事情。
小贾只去医院探望了路长歌一次。林一贤半开顽笑半认真地骂他薄情。
小贾一脸严肃。
“医院那种地方,可不能常去。被挖到新闻,对谁都欠好。有这份心思就行了。”
林一贤一怔,她知道宁友川这几天一直在医院。
“那友川呢?我以为他体贴则乱了。”居然泡在医院里,掉臂媒体。
小贾笑了一下,“我已经压下来了。”
林一贤又是一愣,“认真被挖到新闻了?怎么写的?”
小贾摇摇头,“就那几句。是《迷城》编剧遇袭,导演衣不解带。”
这两句话让林一贤消化了半天。
“没往绯闻上面牵扯?”
“没有。”
林一贤撇了撇嘴,“友川真是好运气。这要是被哪家报社挖了独家,这可不光单是绯闻了,简直是丑闻。”
小贾也点颔首,“自扫门前雪吧。你最近不要和谁人圈子联系,好好把你的通告赶了。金梅奖怕是要延长你好长时间了。”
林一贤颔首,揽过小贾的腰身,“过来,让大爷亲亲!”
小贾瞪了她一眼。
“没正型。”
宁友川到了路长歌家里的时候,只有耗子在。成祥又去公司了。
“你想的怎么样了?”宁友川打发走蹲守在路长歌床边的耗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路长歌就知道他会来问,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我有朋侪了。”
宁友川愣神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确这个“朋侪”是什么意思。
“成祥?”宁友川的语气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路长歌点颔首。
宁友川只以为这几天自己的起劲和忍让都白费了!
“你还真是……”宁友川咬牙切齿地丢下几个字,突然说不下去了。
路长歌低着头不看他,面无心情。宁友川自己觉着没趣儿,过了一会儿便走了。出了路长歌家门,宁友川突然感悟到,也许他和路长歌,这辈子算是到头儿了。
也就这样吧。
谁没了谁还不能活呢?
宁友川突然恨起路长歌来了。
“十月十五交初稿!晚一天你就别写了!”
宁友川转身砸门,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扬长而去。
宁友川声音嘹亮,在阁楼卧室的路长歌听得一清二楚。路长歌只以为脑子哄的一下,又气又急。
十月十五交初稿?这不就是凭证展捷的谁人日程表走的吗?加上受伤养病的时间,离十月十五号也就差七八天了。
你以为我写不出?路长歌一口吻憋在胸口,我偏写给你看!
成祥知蹊径长歌要在十五号之前交初稿的事之后,有些气急。
宁友川那里他不能控制,可路长歌这边他该有些说话权的。
“你伤成这样,不能费脑子。七八天的时间,怎么写啊。”
成祥是在电话里说的这些,因为秦怡给他打电话说路长歌叫他连忙已往他家。
路长歌冷笑,“我就是让他看看,我能写不能写。”
成祥轻叹一声,索性由他去了。
这个时候体贴还没发生的事,倒不如体贴已经发生的事。
路先生知道他和路长歌的事了!
成祥自己都不清楚消息是怎么透漏出去的。他甚至连耗子都没告诉。
而且,自从那日和路长歌把话说开了之后,两小我私家之间的互动也没变的和以前有什么差异。成祥在很小心地控制着谁人“度”。
他不否认和路长歌在一起,有宽慰他的身分在。虽然喜欢路长歌,他却一直不确定这种喜欢,是不是带了恋爱的味道……
早上的时候,成祥接了路先生的电话。路先生话里的意思,态度很强硬,很是不赞同自己的做法。
成祥对这件事,还没有做出回应。不知蹊径先生下一步,会怎样做决断。
成祥长叹,点燃一根香烟发呆。这个时候路长歌又和宁友川杠上了,非要在十五号写完初稿,他能怎么办呢,他对路长歌的专业一窍不通。
路长歌出院一天后,秦怡再次来到了路长歌身边。
耗子给路长歌雇了一位阿姨,专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秦怡来的时候,那位阿姨正在做早餐。
秦怡打开电脑全副武装地坐在路长歌床边,听路长歌讲《迷城》的故事架构,热血沸腾。
这是金梅奖!虽然没有人告诉他,可是他就是知道!
他以前从未听说过路长歌师哥与宁友川又什么关系,可是自从那日在医院里遇见宁友川之后他就注意了,原来路师哥和宁友川居然是很好的朋侪!而且现在正在相助。
那么路长歌现在急着写完的这个剧本,就一定是金梅奖了!
《迷城》,果真政府者迷。
路长歌讲到一半,突然愣住了。
他发现他的思路接不上。
“你先回去吧。”路长歌有些沮丧。他没想到,差池着屏幕,居然这样没感受。视觉神经的丧失,居然也会影响到思考。
路长歌完全不能对着另一小我私家把故事讲出来,让那小我私家凭证自己的想法把故事写出来,然后再念给自己听。完全没感受。
秦怡有点小失望,却很好的掩盖住了。他收起电脑,礼貌地和路长歌说再见。
“我下午再来一次吧。”
路长歌却摇摇头,“明天吧。我今天先想想结构也好。”
下午成祥过来的时候,就望见路长歌坐在床上,越来越双眼无神。
成祥知道,路长歌已经开始习惯没有光源的日子。
“秦怡走了?”
成祥试探道。
“嗯。”
情绪不怎么样。
成祥坐到路长歌身边,“不顺?”
“很是不顺。心烦得不得了。总以为我不是我了。”
成祥没能明确这个“我不是我”是什么意思。可是他能够明确,长歌现在的心情很是糟糕。
成祥伸手拍了拍路长歌的额头。
“你是智慧的孩子,一定能写完的。”
实在成祥心里不抱希望。事实上他更希望路长歌写不完。最好能中途放弃,这样对于以后的休养更有利益。
路长歌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鼓舞,“嗯”了一声。
成祥不动声色地摇摇头,起身去给他端水果吃。
成祥一脱离,路长歌就陷入沉思。
他和成祥的关系很希奇。他一向敏感,对情感更是如此。
自从那日外貌上把关系确定了下来,成祥依然是逐日定时到医院,定时脱离。该买什么依然没变,走时嘱咐几句牢靠的话……
也没有再抱过自己,更别提其他的举动。
路长歌心中忐忑。他知道成祥以前没交过女朋侪。所以他不知道成祥会不会抵触自己……
路长歌缩了缩脑壳,往身后的靠垫靠去。
成祥端着几瓣苹果又回到卧房。
路长歌循着声音偏头看他。成祥把果盘放在床头柜,就只见路长歌双眼渺茫的样子,呆呆地望着自己。
成祥眼见着路长歌徐徐习惯了失明的样子,心里突然一阵心酸。
“我在这里。”成祥引着路长歌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
路长歌摸着成祥的膝盖,找到了一点依靠的感受。可是这样一来,路长歌有些不自在了,那只被握住的手也不知道怎么放置。
成祥察觉到路长歌的异样,这才反映过来,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像以往了。
成祥微微一笑,靠近路长歌坐在了床上。
路长歌顺势被带到了成祥的怀里,成祥拿起一瓣苹果,逐步放到路长歌嘴边。
路长歌面颊哄地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没谈过恋爱。但我不是腼腆的人。我希望能随着感受走。你说呢?”
成祥的声音不大,听在路长歌耳朵里软软的,像东风一样温暖。
“嗯。”路长歌小声应了一句。
“《天下第一刀》月底杀青,你就不要出席了。”成祥一点一点喂着他吃苹果,路长歌靠着他的胸膛,这在情侣之间不见得有多亲密,可却也是两小我私家最亲近的一次。
路长歌心中充满遗憾。
《天下第一刀》这部戏,似乎注定与他无缘似的。开机的时候生病错过了,杀青的时候又受伤照旧不能出席。
“好。”
成祥知道他情绪降低,便换了一个话题。
“我帮你挑音乐吧。你喜欢听什么类型的,我买给你。”
路长歌小声嘟哝了一句,“下载就好,买什么呢。”
成祥一想也是,便又问他此外。
“想读哪方面的书,我念给你听。你说出书单,我下次来一起带过来。”
路长歌一愣,想着成祥念书时温润的声音,不觉就呆了。
成祥换了个姿势,路长歌就随着向后依靠,整个被抱了个满怀。
耳边有暖暖的气息拂过,头发扫着耳根,痒痒的感受直传入心里。
成祥的手摸着路长歌的手指骨节,路长歌从手指尖儿红到耳朵根儿。
“你……”声音细小的,被咽回去了。
成祥引着路长歌的手,逐步地摸自己的脸。
他不讨厌这种感受。
真奇妙,两个男子……
岂非在他知蹊径长歌喜欢男子的时候,就已经不倾轧这类事了吗。
成祥追念着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路长歌,那时候他照旧少年,依旧起义,梳着短短的头发,穿廉价的学生服……
“你在想什么……”路长歌的手僵在成祥耳边,成祥想事的功夫握着路长歌的手没有动。
“我在想,今天要举行到哪一步。”
路长歌的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下一秒,又恢复了正常。
路长歌把手抽出来,离成祥远了一点。
成祥笑了一下,不委曲他。
“要不要先亲亲看。”成祥在路长歌耳边说。
路长歌挺直了脊背,瞪大了双眼,完全不知如何反映。
“你……你干嘛说出来?”
成祥又笑,“我没谈过恋爱。所以要问你做的对差池。”
路长歌的脸又红了几分。
“所以今天就不要写了,你刚出院,正是需要放松的时候。等习惯了家里的生活再写也不迟。”
成祥说着这话的时候,果真嘴唇就凑到了路长歌后颈,热气吹进他的衣领,宽松的家居服里突然裹进一丝暖气,路长歌经受不住“嗯”了一声。
成祥愣住了,像是发现了好玩的玩具,一步步探索。
“怎么了?”
明知故问!
依旧是靠在谁人地方说话,吹气……路长歌全身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脑子一片空缺。
成祥趁着他眼神迷蒙的时候,悄悄含住了半片耳垂。
“别……”
路长歌想要逃脱,却被成祥捞了回来,成祥锁住人的手臂用了几分力道,叫长歌不敢轻举妄动似乎连忙就要被吃掉一样充满警惕。
成祥的手,逐步滑进长歌的上衣,手指在腰间弹奏。
就只是腰间而已。
路长歌晃着头,面颊触遇到成祥的嘴唇,成祥凑已往,捉住了微微翕动着的两片唇……
路长歌忘记了那几分钟的感受。被触摸,被亲吻,被宽慰。
他始终处在漆黑里,全身上下触感最为鲜明,肚子,前胸尚有脊背,许多根手指在轻轻舞动。一直痒到人的心里去。
路长歌不是放不开的人,现在却没有气力回应,只抱住成祥的脖子,轻声呢喃了一声“哥哥”。
成祥被这声召唤喊的按捺不住,整小我私家向后靠,两小我私家就势倒在柔软的床上。
“要继续吗?”
路长歌翻过身,用行动做回覆。
他牢牢贴着成祥的胸口,撕扯着他的衬衫。路长歌看不见,偏着头去感受成祥的行动。
成祥拧着眉头笑了笑,心情里有一丝无奈,似乎在笑话长歌怎么这么猴急。自己却配合着谁人猴急的孩子,挺着身躯任他揉搓。
“哥哥!”长歌的单胆子大了一些,声音也徐徐铺开。他脱去成祥的衣服又去脱自己的居家服,却因为找不到纽扣而愣住了手。
成祥笑着抱过他,整件衣服被掀起,堆到了脖子那儿。
“别急。等着,我去拉窗帘。”
路长歌不敢妄动,坦着前胸等那人回来。可是等了半分钟也听不见窗帘轨道滑动的声音。路长歌偏着头仔细辨认空气中的呼吸,发现那人居然站在自己头顶,就那样看着乖顺的自己。
长歌想象着自己此时的容貌,乖乖地躺在床上,脖子夹着自己的上衣,就那样把自己露出来给他看,等着他拉完窗帘回来继续……
未等路长歌发作,成祥便愣住了自己的开顽笑,笑着去拉窗帘了。
那双手再抚上来的时候,长歌的胸前终于不是冰凉一片。
两小我私家如同困兽一样,在床上翻腾。正如他所言,成祥完全随着感受在走,绝不倾轧,绝不保留。而长歌,像是溺水了许久的人,终于抓住了一块浮木。
“要继续吗?”成祥像是一个绅士,随处询问长歌的意见,可这个举动又像是无赖,对身下的人千般刁难。
长歌忘记自己是怎样的状态,只记得成祥每问一次,他就颔首。
电话铃声响起。
一切,竣事。
宁友川犹豫着握着听筒。到底要不要服软……究竟嫦娥谁人要强的性子,肯定今天一大早就开工了……可他现在的身体,真怕留下什么后遗症。
电话第一次拨通无人接听,第二次拨通过了良久才有人接起。
“您好。”
宁友川听出是成祥的声音。
他压抑着心田的不快,简朴明晰,“我找长歌,说剧本。”
电话被递给了路长歌,时间短的惊人,似乎刚从成祥耳边撤离,就被送到了路长歌那里。
“是我。”
路长歌的气息不是很稳,还带着慵懒和可疑的停顿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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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
这个声音,宁友川听了四年。
这是路长歌情动时的声音。
宁友川啪地按下了电话。
路长歌把手机放到半空中等着成祥接过。
成祥拿过电话后,又凑到路长歌耳边。
“要继续吗?”
路长歌却没心情了。他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
成祥摸摸他的额头,体现明确。
“感受特别好。”成祥凑到路长歌耳边,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路长歌的脑子又胀痛起来,翻身就抱住成祥的脖子咬了上去。
成祥笑着要接过他,却又听见电话响了起来。
这次路长歌自己摸到了放在一边的手机,按了接听键。
宁友川冷冷的声音在电话那里响起。
“我就是提醒你。《迷城》的初稿,十五号必须交给我。如果你拖剧组的进度,我会协调剧本相助。”
剧本相助,就是找其他的编剧介入,有可能是一个,也有可能是两个三个四个,总之最后写剧本的人就是编剧团队而不是独立编剧……
这是路长歌最讨厌的相助方式。
路长歌愣住了。
“这是我的纲要……”
“这是我的项目。”
路长歌捏紧了电话,“宁友川,你不要太幼稚。”
“以为我幼稚,你可以选择不写。”
“当初是你叫我进来的!”
“现在我又想叫你出去了。”
“我已经交了纲要了,完整的故事构想,你让我滚开?”路长歌炸了。
“就是这个意思。枪手身世而已,拽什么,还真当自己连团结编剧的署名都接受不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有这么金贵?”
路长歌气结。
“你给我等着!本大爷的梗概!我就不信了,你真当我写不出了是吧!十五号,我告诉你,我要是交不出初稿,我就不加入了!我梗概白送你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我要死了……
去睡四十分钟,然后去开个会。祝我乐成吧。希望能赚来包子的猫粮钱……
原来想挂包子的萌片的。实在没有气力了,下次吧。。。
求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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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祥发现自己手头上要处置惩罚的生意多了起来,路先生似乎把b市所有的业务都交给了成祥。成祥隐约间感受到,这是路先生在想措施淘汰他和路长歌之间相处的时间。
这让成祥禁不住犹豫起来,他前两天做的决议确实纰漏了一些,望见路长歌有些落寞便忍不住想尽可能慰藉他,给他清静感。
成祥确实对路长歌很有好感,也不倾轧与他生长情感……只是,他确实也不愿义父受到伤害。成祥开始反省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是欠思量了,作为路长歌的父亲,路先生定然不会接受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子相爱的。
成祥自省到,已经许多年没存过这样的荣幸心理了。路长歌真是会让人方寸大乱。
想到那日与路长歌的厮磨,成祥的思绪又飘开了。
想不到路长歌竟然也有那样一副样子。有一种可爱的感人。
成祥认可,自己被吸引了。可是他还没有沦落,所以当路先生铺天盖地的任务部署下来时,他便没日没夜地驻扎在办公室里,没继续守在路长歌那里。
路长歌连着给成祥打了两个电话,成祥都说自己很忙,晚上不能已往。
一连两天,成祥都只是在早上上班前急遽赶过来看一眼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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