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拔牙（1/2）

“张嘴。”医生叔叔微笑着拿着酷寒的工具。

乔秋起劲的张大双唇，“啊……”

接下来一阵难听逆耳的声音，麻药还没发挥作用，半刻牙齿被快速拔掉，乔秋死死扣着身下的皮革躺椅，深蓝色的躺椅上留下淡淡的半月牙形指甲印。

医生面无心情的把半刻牙放在，疼的没有知觉的乔秋鼻尖前，“注意掩护牙齿，这次还好没得是智齿。”

陪着乔秋过来的柯阳，好奇的用纸巾包着半颗牙齿，小手不停的隔着纸巾乱捏着。

麻药才发挥药效，乔秋憔悴的拉着小儿子走出医院，另只手不停地摸着鼻子，对于第一次打麻药特别新奇的摸来摸去，试探着有没有痛感。

直到指甲不小心的扯掉鼻子上一小块皮，这才老实下来，站在路边等着信号灯变绿。

柯阳看着父亲红彤彤的鼻子，小手扯了扯乔秋的衣角，指着医院拐角处孤零零倚靠在墙角的自行车。

“爸爸车子车子车子……”

乔秋扭头发现差点把自家唯一一辆车忘记了，抱起小阳走到看起来要散架实际格外结实的自行车旁，把小孩牢靠的放在后座上。

带着小孩回家了，这一路上很牢靠乔秋也很开心，因为小孩很乖很听话，不会像大儿子似得抠他的屁股。

刚一抵家小孩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视，第二件事情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乔秋漱了漱口，舌尖舔了舔牙床缺少牙齿的部门，虽然有点不适应可是不疼，于是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碗之前冻好的牛奶西瓜，坐在柯阳身边吃着。

刚吃两口就听到桌子上的手机嗡嗡震动着，乔秋拿过手机接通走回沙发坐下，边听着扑面歉疚的声音，边擦了擦唇角沾染的牛奶痕迹。

“今天不能回来么？”

“呃……好吧。”

接到小时工请假电话的乔秋一脸极重的心情放下手机，徐徐挽起绿色的袖子，今天又只能靠自己整理屋子。

拍了拍沙发上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柯阳，哄着小孩说：“帮爸爸整理自己屋子好欠好？”

小孩扭了扭了屁股，认真的看着乔秋，良久才依依不舍的从电视前脱离，“好！”

“小阳真乖。”

乔秋满足的看着小孩小跑回到房间，拿起扫把开始扫除柯裕的房间。

刚打开门，扫把快速的伸入床底清扫着灰尘，捏着鼻子的乔秋本以为会瞬间涌出大量灰尘，可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床下及其清洁。

以为没有伸到最内里，乔秋用力的塞着扫把，啪嗒清脆一声，床下有什么工具碎掉的声音。

用扫把勾出内里的工具，乔秋拿起地上很崭新小型的dvd，看着碎裂的屏幕，整个碎裂的正面外壳，碎裂的边缘依稀能看到电线。晃了晃，内里传来，内部掉落的零件不停地晃动声音。

光驱托盘里尚有光盘，在机械的掩护下光盘没有破损，乔秋做贼心虚环视四周，破损的机械被他装在玄色的垃圾袋里。

推开门，柯阳未关闭的房门偏差，传来小孩哼着没有调的童谣。乔秋拿起袋子若无其事对柯阳喊道：“小阳，我出去倒垃圾，还要买点工具，你自己先在家别出去。”

“我知道啦。”

听到小孩保证后，乔秋打开门朝外走着，抽出垃圾袋里的光盘，好奇的低头想着，天才肯定不是和他这普通人一样，在床下面藏着种种恋爱行动片。乔秋蹙眉，可是这光盘怎么黑漆漆的没有字！突然灵光一闪，黑漆漆的该不会是恐怖片吧？

想到柯裕希奇扭曲的性格，还真有可能半夜自己偷偷看鬼片看的。

丢掉垃圾袋，打车去电子市场，买了一个与丢掉的长相差不多的dvd，把光盘塞进去又推回了床底。

乔秋这回也没有心思整理屋子了，别扭的坐在床上，贼眉鼠眼不时的瞟了一眼底下，但又快速的扭转头。

在心里不停默念着，他是一位平和尽职的父亲，绝对不行能侵犯孩子的**，五分钟后……想着要尊重人**权的父亲顶着良心的谴责，心情愧疚又期待的从床底拿出dvd按播放键播放光盘。

乔秋掀开屏幕，看着并不大的屏幕，上面显示着英文开场大字，完全看不懂的乔秋，默默的继续看着。

场景是一家房间里，男子公和女主人一早出去上班，很快一个生疏的男子惠临了他的家里，乔秋凭证着压抑的音效和男子的装扮，推测男子是一位失常杀人狂。

“妈勒，还真是恐怖片……”乔秋嘟囔着继续看着屏幕。

内里的失常杀人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一边看着电视节目一边抚摸着主人家里养的一只可爱的波斯猫。

乔秋没耐心的快进了一点，不懂英文字幕的他，只能凭证画面简朴推测着。

男子脱离了这里，但很快又拿着工具回到这户人家，这次细心的带上面具，穿上雨衣开始拿着专业机械，把窗户与除正门外所有的出口都关闭。

晚上破晓，男主人和女主人回家了……接着上演密室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