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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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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8

沈浅对于尤然的跳跃性思维颇为无奈,她妈妈爱她关完婚什么事?惯性地,沈浅又朝尤然翻个明确眼,她咬着眼前的插在椰子里的吸管,吸了几口,爽够了抬起眼睑对尤然说:“你得多注意时间,别把我的杂毛遗弃在荒田野外人生地不熟。”

尤然端着椰子,看了看腕表,蹙了下眉毛,“先吃个饭吧,过会儿再回去。”

沈浅颔首,两人便去沙滩特助餐馆子里随意吃了点工具,一边打发时间,一边填饱肚子。

重新返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快要晚上六七点,等了快要一个半小时,空运杂毛的飞机才到站。待出口处事情人员把狗牵出来那刻,眼尖的杂毛连忙疯癫起来,拼命地拉绳子,朝沈浅的偏向拉伸。

沈浅惊喜过望,飞驰已往准备给杂毛一个熊抱。

“杂毛。”沈浅人还未到,声音就热切欢呼出来了。

“汪汪。”杂毛兴奋地跳起来。事情人员见这只狗拉不住了,只好松了绳子。受到解脱的杂毛连忙像脱了线的鹞子,“嗖”的一下,飞驰去重逢。

眼见一人一狗即将相遇熊抱,也就在刹那,杂毛突然转个弯,与沈浅的熊抱错过,直接往尤然那里扑。沈浅连忙石化,机械地转身,却见杂毛在浅浅眼前跳着舞,偶然两腿着地,扒拉下浅浅的头。浅浅倒是眯着眼睛,仰着头,抖了抖耳朵。

沈浅顿觉伤心,这就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狼。也不知道是谁一把屎一把尿把它拉扯大,如今这个狼心狗肺的死狗,居然如此无视她?

尤然低着头看着两只狗亲热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抬起头的时候,沈浅已经到他身边,吹胡子怒视地看着杂毛。尤然说:“伉俪团圆了。”

“你明天找只帅狗,蛊惑浅浅去。”沈浅咬牙切齿。

尤然眉毛一挑,“你还想让杂毛强|奸一次浅浅?”

“耶?为毛杂毛还要强|奸一次?”

“有身的母狗,一般都是无人问津,就像人一样,孕妇的话,男子一般谁都不敢下手。”尤然上下审察沈浅,说这话的时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浅被他这颇有企图的眼神吓得满身抖了起来,拽着还在发骚蹭浅浅的杂毛,对尤然说:“赶忙去码头吧。”

“好。”

*****

他们到码头的时候,那游轮正停在那里,上下有许多人收支,事情人员也在进货出货,看起来挺忙碌的。两人刚进了船,就见李漂亮在甲板的另一侧招手。

沈浅走已往,见是她独自一人,不禁愣了愣,问道:“高长丰呢?”

“下船给我买特产去了。”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贪吃。”沈浅嗔了一下。在沈浅脚下的杂毛见到李漂亮的第一反映就是叫,“汪汪……”这啼声似乎是在炫耀或者提示李漂亮它的存在。

李漂亮刚开始还真没注意杂毛,听这啼声,才把眼眸往脚下瞟了一瞟,一见是杂毛,连忙囔了起来,“我擦,沈浅,你怎么上船旅游也带这狗?不是叫你放在宠物医院的吗?”

沈浅干咳几下,有些不自在地说:“谁人……我不放心。”

杂毛又叫起来,吵得李漂亮吹胡子怒视,很不爽,“死狗,再叫把你宰了吃掉。”

不想,杂毛叫得更凶,嘴都皱在一起,蓄势待发地哼出几声威胁的鼻音。李漂亮不禁眼睛抖了抖,“这狗越来越像他主人了,动不动就炸毛。”

“李漂亮。”沈浅突然降低地鼻哼威逼。

李漂亮瞄了眼在一旁看戏的尤然,“大队长,把这带有胸器的炸毛战斗**带走,随意蹂躏,蜡烛、皮鞭、绳子什么的。”

沈浅连忙扑上去,准备干一架。

还在蓄势待发,上船来的高长丰手里提着一大袋工具,一边跑过来,连忙在背后叫停,“住手。”

沈浅连忙僵硬起来。李漂亮忽而自得洋洋地扭动着身子往高长丰身上粘,娇滴滴地撒娇,“老公,浅浅刚刚对我使用暴力。”

“我看到了。”高长丰帮李漂亮顺了顺毛后,对沈浅佯装品评的样子,“浅浅。你以后要对漂亮温柔一点,别动不动就炸毛。”

沈浅阴沉地看着这对伉俪,尤其是高长丰。沈浅跟李漂亮经常相互掐脖子然后扭在一起搞相扑的,他该是见惯不惯了,如今,这李漂亮温顺了许多不说,这高长丰也体现的特别痛爱,而李漂亮也似乎很沦落在这份痛爱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浅侧了下头,“你们搞什么啊,这么古里离奇?”

尤然细细视察到高长丰手里提着的袋子,是些钙片和维生素,尚有点小零食,话梅山楂,偏酸类。而李漂亮今天穿的是一件较量宽松的连衣裙。在尤然的影象里,李漂亮平时喜爱穿短裤配紧身背心,显得较量中性。

这些现象只能说明一件事……

尤然不禁微笑起来,把炸毛的沈浅搂在怀里,对他们匹俦说:“我这就回去给她顺顺毛。”说罢,硬拉着沈浅进舱口。

沈浅嘴里嘟囔着,“你帮外不帮亲。”

尤然不说话,把她扯进他的101,然后对她置之不理,自个去倒茶喝去了,浅浅自然忠心的追随着它的主人,而那只重色轻友,娶了媳妇忘了娘的白眼狗杂毛,一直跟在浅浅屁股后面转悠,还不亦乐乎。

沈浅心里谁人难受啊,以后的趋势可是一比三?尤然端了杯水过来,坐在沈浅旁边,不说话,似乎在思考工具。沈浅很胸闷,也不说话,心里却有些着急,这男子到底怎么了?

尤然微微动了下眼皮,专注地看着手上拿着的马克杯,眯了眯眼,最后把脸转向沈浅,说:“浅浅,我心里难受。”

“啊?”沈浅一愣,适才到现在,尤然一句话也不说,看起来确实是有些阴沉,可是对于他突然说起自己很难受,她确实有点消化不良。她眨巴眨巴眼,愣愣地看着尤然,等他的下文,他怎么难受了?

他却没下文了,而是把马克杯放下,身子朝她倾了已往,清澈的眼眸里闪着一丝狡黠的金光,他问:“还记得我最憧憬的姿势吗?”

沈浅嘴角抽了抽,“牵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下蛋。”

“一个蛋都没有。”尤然忽而叹息一下,右手指轻轻滑过沈浅的面颊、嘴唇、下巴,然后盯着那只翡翠玉兔看了几秒,手指一路下滑至大腿,他忽而抬起眼眸,漂亮的眉毛挑了挑,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沈浅自然是懂他的意思。她以为禁|欲良久的男子,一旦碰了荤,就上瘾了。好比眼前这个男子。还记得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干坏事的时候,某个男子**地说:“浅浅,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你该好好赔偿我。”

她那时是意乱情迷,胡乱所在了头。

眼前这位吃上瘾的男子用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看她,她自然是懂,实在这事吧,她也挺喜欢的,主要是尤然对她的身体太相识,很到位。==

要是片面想那啥那啥,她不介意的说……只是尤然适才那惋惜的“一个蛋都没有”的意思很明确,而她又做不到,只好弱弱地回应他,“不能播种。没完婚之前,我不能有身,我……不想我的孩子出生跟我一样,没有爸爸。”

这是沈浅的原则,没有爸爸的疼爱,亲情的疏远,让她的情感举步维艰。她总是很模糊地以为缺一点没什么,可每次见到别人提起他们爸爸对他们的好,心里总是羡慕。

人生中三段人情,亲情恋爱友情……实在缺一不行。在没遇到李漂亮只有沈母的时候,沈浅体会到了生活的相依为命,过日子的寥寂;有了友情以后,她充实了一阵,只是那心口处总以为缺了一块,那即是空虚。直到遇到尤然,她又充实了,心口流淌的血液,再能灌满整个心房。

可是她心中尚有一处堵塞,那即是她的相依为命的母亲。她当初来这座都市,只不外想看看谁人能让沈母宁愿宁愿背其一生的负累的男子,他到底有什么好?

可她见到的不外是个普通的男子,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除了长相坚贞外,没有一点特别之处。

不外是仗着沈母爱他而已。只是为何不去想想值不值得?

沈浅不禁抿着唇,咬得嘴唇泛白。尤然见沈浅这容貌,以为是他的欺压让她为难,有些心疼地揉了揉她的发,“你想什么时候完婚告诉我,我等你。”

沈浅愣愣地看着尤然,他的脸上泛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这个男子还愿意等她?她有什么资格让这个男子一等再等?

忽而,有人在按门铃。尤然坐正身姿,上前去开门。沈浅也摆好姿势,心里五味俱全。

“哎呀,然然,你这里治头痛的药吗?”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于天阳。

“有,于伯伯先进里屋坐。”

于天阳看了看内里沙发上,正坐着的沈浅,想了想,“不了,拿了药就走。”

沈浅多看了他几眼,脸上并没流露出过多的心情。只是……

沈浅不禁站了起来,对于天阳说:“你流鼻血了。”

于天阳连忙用手巾擦了一通,尴尬一笑,“最近上火太严重了,经常头痛流鼻血。”他的笑容与他的外表很差池称,却让沈浅的心下沉了一寸。

这个男子……是她爸爸。

尤然从里屋出来,手里拿着止痛药递给他,“我建议于伯伯照旧去看看医生得好。”

“哎,这是老偏差了,怒气重,没事。”于天阳又偷偷摸摸地对他们说:“对了,这事不要告诉你的于伯母,最怕她念叨了,要不也不找你这药罐子借药。”

尤然失声笑了起来,送走于天阳,沈浅立马问:“药罐子?”

“没什么,事故后遗症而已。”

沈浅一下子阴下脸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不是迫良为娼,你们果真是喜欢犷悍我……我真的伤心了

chapter.39

沈浅一直不知道,尤然有事后后遗症,他天天都市对人笑,那么温和淡然,可任谁又知道他经常在吃止痛药?就连经常与他呆在一起的沈浅都不知道,他有吃药。

他是在什么时候去吃药?沈浅多长了个心眼。她如寻常一般,若无其事。她终于知道自已与尤然的空挡死角。她虽然也发生过车祸,可她并没有留下后遗症,这值得庆幸,唯一的变化就是她身体没有以前壮实,嗜睡。也就是这嗜睡,让她错过了尤然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晚,她一直没睡,佯装躺在他旁边。半夜三点多,身边有了消息,她早就做好准备把头对着他那一面。只见他微微蹙着眉,捏了捏额角,然后幽幽睁开眼睛,看了眼沈浅。见沈浅睡着,便站起来走出卧室。

沈浅蓦然睁开眼,死死盯着他的背影看得入迷。她噌地坐起来,轻手轻脚碎步跟了上去。沈浅把头伸向外厅,只见尤然那颀长的背影略显单薄地站在吧台旁倒水,从吧台右侧的第三个抽屉里拿出药罐子,倒了几粒药放在手上,一口放进嘴里,渗着水喝了下去。

沈浅连忙转身窜进被窝里,背对着他,继续佯装睡觉。

尤然进了卧室,上了床,身子靠了过来,从背后抱着她睡下。沈浅睁着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

她视察了许多天,险些天天定点丑时左右他会因疼痛起身吃药,然后回到房间抱着她睡觉。沈浅一直忍着,终于有一天晚上,在他回来卧室的时候,沈浅是正对着他侧躺,眼睛睁着。

尤然似乎早就推测一般,轻笑:“怎么醒了?”怎么感受是明知故问?

沈浅慢悠悠坐了起来,苦着脸很不满地说:“你老实交接,你这后遗症严重不严重?为什么你天天吃药?而且还背着我吃药?”

“那不是药,是止痛药。”尤然摸了摸她的小脸,亲昵地轻轻掐了一下,“这也是最近的事,不会有事的。”

“看医生了吗?”沈浅顽强地看着他。

尤然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看了,没事。”

“医生怎么说的?”沈浅把他立正起来,继续盘问,脸上看起来是不依不饶。尤然很喜欢沈浅这个时候的顽强,嬉笑:“我告诉你了,你怎么奖励我?”

“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沈浅这个时候又炸毛了,瞪着一双牛眼看着尤然。尤然反而笑得更欢,他一直以为沈浅失忆以后性子变了许多,如今看来,不外是藏了起来,现在开始露了出来而已。

他依旧保持谦谦君子的容貌,颔首。

沈浅吧唧着嘴,很不满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快说。”

“哎。”尤然痛恨地摇了摇头,“要是知道因为这事能让我对你为所欲为,我早告诉你就好了。”尤然做出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

沈浅不禁地眉毛抖了下,怎么感受自己上了贼船?

果不其然,尤然坏笑地靠近她,用那丰满的指腹点在她的嘴唇上,借着外面的光,她能清楚地看到尤然那高深莫测地笑容,尤然说:“我就是偏头痛而已。”

“……”沈浅忽而感受自己的天塌下来了。

尤然别有深意地抚摸沈浅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眼里含着能掐出水来的柔情,他幽幽地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沈浅不敢示弱地咬住他的手指。尤然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过多的心情。沈浅心满足足地松开嘴,自得洋洋地笑了起来,“你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我也可以想怎么抗拒就怎么抗拒。”

“哦?”尤然微微眯起眼,那双漂亮细长的丹凤眼重新到脚的审察起沈浅,看得沈浅毛骨悚然,她感受自己这只炸毛**把眼前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炸毛了。岂非他要霸王硬上弓?

尤然忽而打个哈哈,淡定自若地一脸困倦,“困了,睡觉吧。”

这突然的“性冷淡”倒是把沈浅弄唬了,她目瞪口呆地“哦”了一声,就见尤然倒在床上背对着她睡去。沈浅盯着发傻,看了好几秒钟,才反映过来,他不想干什么事了。

为什么她反而发虚呢?沈浅缩头缩脑地也随着躺下来,可头却对着尤然的背,而且是一直盯着看……

突然,尤然一个翻身,把脸朝向她这边,他睁着眼睛看她,“怎么还不睡?”

“我……我现在就睡。”沈浅声音有些不稳,她急遽闭上眼睛。只是她眼睛闭了好一会儿,照旧毫无睡意,只好偷偷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没差点把沈浅吓死,尤然还在看她,那眼里藏着颇有深意的韵味。他歪嘴一笑:“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浅干咳起来,“话说……你今天很反常。”这就是悲痛,她已经惯性地让尤然扑倒了,这次没扑倒,她反而以为反常,这是何等的悲剧。

“你想我正常?”尤然眉毛一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沈浅不答,闷闷的。实在她也很矛盾,到底要他正常照旧反常?现在她也没睡意,这样硬逼着自己睡觉,最少要磨叽到良久。要是让他正常的话,可能会累到自己。如此重复,沈浅很纠结。她似乎在挣扎,而尤然却很惬意地等她挣扎完,一点也不主动禽兽一把。

就好比,他把衣服脱了,然后上了床,很惬意地说:“我脱了,你随意。”

万恶的男子……

沈浅的牙齿开始咯咯作响,她突然强势地靠向尤然,捧着他的脸说,“来吧。”

尤然稍有一愣,就被沈浅轻薄去了。尤然是什么人,怎会仍由一女子站主位,他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反扑,把她压倒在床,低声轻笑:“你个小妖精。”

“唔……”某女很享受地发出呻吟声。

尤然压沈浅——一个愿攻,一个愿受。

***

沈浅以为自己被滋润了,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她穿着一件棉质白t恤,蹦蹦哒哒地出了卧室,果真尤然在外厅,正双腿交织,翘着脚看报纸,见门厅走出来的沈浅,不轻不重地说:“来,吃早餐。”

沈浅笑了笑,拉出椅子,开始吃起来,眼睛也睹了一眼那报纸,问:“有什么新鲜事吗?”

“无非是一些造作新闻而已。”尤然把报纸扔在一边,“适才李漂亮的老公高长丰来了一趟,叫你去第三区甲板那儿。”

“干什么?”

“你去了就知道。”

“那你呢?”

“我知道你想我跟你一起去,嗯?”

“……”沈浅实在确实有这个意思,可是不要这样青天白日之下流露出她的心意,她会难为情的。

至于间歇性抽风的李漂亮,沈浅不置能否,想必她又是哪根筋抽了。果不其然,沈浅和尤然到达第三区甲板时候,见到很让人抽筋的一幕。

第三区甲板是在船头那块甲板。而间歇性抽风的李漂亮和终极体妻管严高长丰两位,正在演出泰坦尼克号肉丝与杰克的唯美展翅那一幕,只是这两人……

李漂亮插着腰,一脸爽快的样子迎着日出不久的海平面,高长丰则是抱着她的腰,小心翼翼怕她掉下去。

“杰克,这真是太美了。”李漂亮高昂起来。

高长丰哭丧着脸,“肉丝,你是最美的。”

李漂亮连忙嘟起嘴来,示意演出最后那段经典的接吻。高长丰一脸小心翼翼,极其艰难地完成这幕。

沈浅看得是一脸黑线,就连其他的搭客也在偷笑他们的恶搞。沈浅捏了捏额角,“我不认识他们。”尤然在一旁微笑,“可他们认识你。”

果真,李漂亮跳下围栏便朝沈浅跑过来,一脸兴奋地说:“浅浅,那上面好好玩,让人有种想放屁的感受。”

放屁的感受……李漂亮用词总是那么新颖。沈浅呵呵地笑,“你是不是又把铃声改为震动了?”

“你怎么知道?”李漂亮亲昵地挽着沈浅,“浅浅,今天陪我游泳。”

“耶?你个懒鬼怎么会有一天主动邀请我运动?”沈浅确实很惊惶,李漂亮情愿坐在一个地方发呆,也不愿意她动一下就给她钱。

李漂亮一脸怕羞地说,“我想自然产子,不想破腹产。”

“产子?你有身了?”沈浅惊惶不已,而李漂亮更是惊惶,“你不知道我有身了?”

沈浅摇头。李漂亮一脸委屈,“你以为我向你那么好命,秦老爷子发话给院长放你假,我是提前产假才气出来旅游的。人为也只有一半呢。”

李漂亮的话,无疑让沈浅和尤然受惊了,秦老爷子发话给院长放沈浅的假?尤然细想,不禁苦笑,“姜果真照旧老的辣。”

沈浅也不懂尤然的话,也不细想这其中到底为什么,把话转到李漂亮那儿,“几个月了?”

“四个月。”

“一点也看不出来啊。真怀了照旧假怀了?”沈浅很没知识,她以为四个月就会很大很大。李漂亮把衣服收紧,肚子也只是微微隆起一点,跟发福没什么区别。

李漂亮白了她一眼,“你以后有身了,难不成这么大?”李漂亮在自己肚子上画了个很大的弧形。

“我……我才不会怀呢。”沈浅连忙耳根子红了起来,不时朝尤然瞟了瞟,只见他正朝她暧昧一笑,貌似昨天某女很yd来着……

而且……貌似是直接播种了……

沈浅心里很虚,昨天让他直接播种,她掐算好了是清静期,希望不要一不小心,搞出人命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较量少,今天下午五六点的时候我再更一章,也就是传说中的双更,=3=……

竹子双更了,各人勉励下吧,我知道各人是爱我的tt

chapter.40

沈浅一向自诩游泳不错。不外跟孕妇游泳则是另一码事。原来企图是室外游泳,但高长丰嫌太晒,怕晒坏了李漂亮,于是只能去市内。

尤然把游泳池包了下来,整个大游泳池厅里就他们四人。李漂亮很利索地换好泳衣,屁颠颠地下水去了。自然,一直跟在屁股后面护驾的高长丰也随着下水了。

沈浅从易服室出来的时候,正好尤然也从易服室出来,两人正好相互碰面。沈浅不禁地把眼光向上扬,虽然说她把尤然的身体看透了,可如今在青天白日之下,明目张胆去看,尚有一番滋味。

沈浅走已往,戳了戳尤然的胸肌,贼笑说:“硬啊。”

尤然睨了一眼,“你还摸过更硬的吧?”

“……”沈浅把嘴抽了抽,斜睨他一眼,“下流。”

尤然把手上的毛巾圈在沈浅的脖子上,两手一拉,便把沈浅拉入自己的怀里,他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昨天也不知是谁……”

沈浅连忙捂住尤然的嘴,脸也随着烧得不行,她抿了抿嘴,一脸懊恼的样子。她谁人忏悔啊,这男子主动一把很正常,这女人主动啊,男子就喜欢拿这事讥笑一番,女人又脸皮薄,痛恨得很。

就像沈浅这样,这已经成了她的致命伤了。

两人走近游泳池的时候,从门口处,走来两只狗,款款又优雅地走来。自然,除了浅浅和杂毛尚有谁?浅浅脚踏淑女步,扭着小屁股,跑到尤然的脚下蹭啊蹭。

那只没前程的杂毛则是跟在浅浅身后,朝着浅浅卖乖求欢,在浅浅蹭尤然的时候,跑去求一点施舍,死命蹭浅浅。

惋惜,浅浅无动于衷,扭启航子,继续朝尤然蹭,不剖析险些跳在她身上,求关爱的杂毛。

沈浅见到自己那没前程的白眼狗,恨铁不成钢,“你就这点前程。”

尤然轻轻弯下腰,抚摸了下浅浅,走到沈浅身边,“你的杂毛貌似不怎么爱你。来这里都不愿意看你。”沈浅一听,心中马上怆然,她叹息,“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嗯,还好有我收留你。”尤然揉了揉她的发,笑了笑。

沈浅本想把他的手拍掉,可是尤然已经把手放下,把眼光转向李漂亮,轻笑:“李漂亮的仰泳姿势很漂亮。”

沈浅也顺着眼光看去,确实不错,李漂亮游泳的时候,溅得水花很少。哪像她,溅得水花四溅。她不禁虚了虚,虽然她游得快……

“你会那种姿势?”尤然问沈浅。沈浅细想,当初她的游泳是谁教她的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一下水,就会游泳了,还真不知道是什么姿势。

游泳不就蛙泳、蝶泳、仰泳或者自由泳。她细想自己的行动,不像蛙泳也不像蝶泳更不像仰泳,那么综上所述,她应该是自由泳吧?

“我会自由泳。”沈浅如此说。

尤然挑了下眉,显然有些意外,“什么时候学自由泳了?”

“要你管。”沈浅嘟囔一句,走到游泳池旁,扑通下了水。她先闷在水里,做个热身准备,再把头露了出来,抹了把脸上的水,嬉笑地说:“看着,我游得很快的。顺便帮我计时。”

然后沈浅就像一条鱼一样,沉在水里,噼里啪啦地游到另一头,再噼里啪啦水花地游了回来。但她终于把头露了出来,李漂亮拍着手拍手,“浅浅很快啊。”

尤然看了下手表,眉毛挑了挑,嘴角浮出一丝腻歪的笑容,“确实很快,真是狗爬式游泳第一大奇迹。”

“……”沈浅和李漂亮都默了。什么叫狗爬式游泳?

拖着李漂亮屁股的高长丰扑哧笑了起来,“人长游得快?”

“浅浅这不是自由泳吗?”李漂亮懵懵懂懂问了一句。沈浅干咳一声,脸已经臊红不已,她狼狈地爬出来。尤然倒很体贴,用毛巾帮她身上的水。

杂毛则在一旁溜达,用一双圆不溜丢的眼睛,歪着脑壳看沈浅。沈浅大受攻击,她的游泳姿势是狗爬?太攻击人了,她盯着杂毛看了几下。

她忽而说:“狗爬是什么样的?”

尤然一脚把杂毛揣进水里,淡然地说:“你仔细看看吧。”

“汪汪……”杂毛掉进水里,惊慌地叫了起来,不外很快他就摆好姿势,噼里啪啦地快速游上岸,抖了抖身上的湿毛,张着嘴吐舌头。然后马上对着尤然大吼起来,“汪汪。”

浅浅哪能依?窜在杂毛眼前,对着他吼,“汪汪。”浅浅一发威,杂毛就蔫了,他立马住嘴,往浅浅身上蹭。

沈浅一脸黑线,以为她这狗太没前程了。

尤然一边帮沈浅擦头发,一边说:“你这游泳姿势还没摆正啊。照旧跟以前一样。”

“话说,我这游泳谁教的?”听尤然这么说,想想应该是她很早的时候就是狗爬式游泳了,而且从尤然这语气的无奈,貌似是她屡教不改,恪守狗爬式。

果真,尤然顿了顿,吐出两个字,“南南。”

“我以前跟她关系很好吗?”沈浅抬起头,好奇宝宝地看着尤然。

“她就你一个朋侪,而你是那种,谁与你真心相对,你就同样真心以对。”尤然失声地笑了起来。显然,沈浅是看错了人。

李漂亮这时从水里爬了出来,揽住沈浅,大大咧咧地说:“浅浅现在有我就行了。”

沈浅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感动地靠在李漂亮的肩膀上,“漂亮,我知道你爱我。”

“漂亮爱我最多。”高长丰一边伺候着帮她擦水,一边不禁嘀咕起来。李漂亮一手搂着沈浅,一手搂住她自家的老公,享天伦之乐般美滋滋地笑了起来,“男女通吃。”

尤然却在这时,把沈浅从李漂亮怀里拽了出去,带她去易服室易服服,顺便还丢下一句话,“够痴心妄想的。”

尤然泼冷水,从来都是面不改色,淡定自若。显然他没谁人功夫陪着不属于自己的孕妇。他得掩护好自己的领地。两人离别李漂亮匹俦,便准备回房。

在路上,沈浅忍不住打了哈哈,流露出很困倦的心情。尤然侧目看去,问道:“怎么?困了?”

“你知道,我较量嗜睡。”

尤然突然驻足。沈浅有点希奇,也随着停下来,抬头看他。尤然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沈浅静下心,逐步地去聆听。果真,在她左耳那道长廊边上,有人在说话,声音不算小,似乎在打骂。而且这声音怎么耳熟?

尤然搂住沈浅,继续走,“这事我们当没听见。”

沈浅显着听见一个女人囔囔,“什么老偏差,你以为我没看到那张陈诉吗?你就那么想死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个男子很不耐心的声音。

沈浅怎会听不出来这个男子的声音呢?谁人没有名义确实属实的爸爸?而谁人女人是他的妻子,胡女士。两人显然是打骂,但至于吵什么,沈浅模凌两可能猜出来是什么。

智慧如尤然,他更是知道了。不外,他说得对,这不是他们该管该插足的。

直到……

“天啊,天阳,天阳,你醒醒。”胡女士在尖叫呐喊。

这下可不能心无旁骛地继续走了。尤然照旧跑了已往,然后一边慰藉胡女士一边掐昏厥在地的于天阳。沈浅就傻傻地站在一边看着紧闭双眼,嘴唇泛白的男子。

她心里很清静,就像看个生疏男子一样看着。她对这个所谓的爸爸真的是一点情感都没有的。

胡女士连忙站了起来,企图去找医护人员,见到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的沈浅,愣了一愣,眼里带着许多庞大的情感,沈浅看不出那庞大的眼神中包罗着什么情感。

胡女士也就顿了一会儿,拔腿去找医护人员了。过了会儿,医护人员招来,把于天阳架走了,胡女士的心情似乎要哭了一般,看起来很柔弱,跟适才那泼妇骂街判若两人。

沈浅突然想起了她妈妈,沈母。要是她知道这个男子昏厥了,会不会跟这个女人一样,着急得想哭?把原本酷寒的外表撕下来,露出柔弱的一面?

想必是不会,因为她妈妈哪有资格这么大大方方地去哭

尤然顺着沈浅那幽深地眼光看向渐行渐远的于天阳,他的眼光中带着一丝探索,他在探索沈浅到底为何用那种认真的心情看于天阳?

沈浅说:“我想回家一趟,不旅游了。”

这即是她沉思许久的话。尤然先是一愣,也就停顿几秒,给出回复,“嗯,船的下一站靠岸,我们就走。”

沈浅露出一丝模糊地笑,“你可以继续旅游的。”

“不了,我也想去看看咱妈,尚有藏了我浅浅那么多年的地方。”尤然对她微微一笑,那张漂亮的脸加上温和的笑容,总是能把沈浅的心捂得热热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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