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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5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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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四十六章

就在我不知所措之际,却听陆瑾言突然间笑了出来,然后不急不缓地推门走进了屋,手里拿着一只电动驱蚊器。

“夏天蚊虫多,怕你被咬。”他不急不缓地解释。

而想太多的我瞬间灰溜溜地回到床边,看他插好电源,低声跟我道晚安。

很窘,很是窘。

果真照旧我太黄暴了吗?竟然以为他是真的来以身相许……

就这么晃晃悠悠的,眨眼睛我已经瞒着妈妈在陆瑾言家里住了整整十天。

期间我妈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问我在上海学得怎么样,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搪塞已往了,挂断电话的时候心里一阵愧疚。

我虽然知道自己现在行为有多恶劣,花了妈妈的钱,却还诱骗她,让她一心以为自己的女儿在上海接受国际化的法语金融教育,而事实上我却躲在我的玻璃罐子里品尝着恋爱的滋味。

可我与陆瑾言过着静谧清静的日子,宛如多年挚友,默契十足,这样奇妙的恋爱让我欲罢不能,只想一辈子沦落在这种蜜糖里。

那点愧疚之心……我很快就刻意忽略掉了。

白昼我陪他去咨询中心,不是在他的办公室里赖着,就是去图书馆看书;夜里我们偶然去河堤上散散步,也会赶在有好影戏出来的时候去影戏院凑热闹。

有天晚上他加班,让我在图书馆等他,效果等到图书馆都快关门了他还没来,我只好气呼呼地去咨询中心找他。

前台小姐已经走了,我径直走到了走廊止境,岂料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内里传来两人的对话声。

我好奇地从门外看进去,效果发现是咨询中心的另一个医生,姓李,年岁或许有二十五六,长得很秀气,通常里看着也和和气气的。

而眼下,我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不光是因为我在偷听,还因为女人的直觉告诉了我接下来最有可能发生什么事。

果不其然,李医生细声细气地对我家陆医生说:“就不能再思量一下吗?我自问家里条件不错,和你也算是各方面都较量般配了,前段时间也有此外同事问起我们俩的事。撇去这些物质条件不说,我们也搭档过频频,在事情上也挺有默契的,陆医生怎么就看不上我呢?”

你听听,果真是个挖墙脚的!

我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外偷听,心想要是陆瑾言敢背着我胡来,我就……我就……

我情急智生,想出了一个好要领——我就先把他给强占了,看他怎么出来勾通妹子!

接下来是陆瑾言的回覆。

他照旧一如既往的温和有礼,声音听不出异常,“李医生,你的条件很好,也没有什么配不上我的地方,要真说配不上的话,实在是我的家庭条件配不上你——”

“我不在意那些!”李医生有些急,径直打断了他的话。

陆瑾言笑了两声,摇摇头,“你先别急,听我说完。这只是外在条件,并不是我要说的重点。事实就是我已经有女朋侪了,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是喜欢不喜欢的问题。”

李医生似乎有点呆住了,一时之间没有说话,半天才重复了一句:“你,你有女朋侪了?”

陆瑾言点颔首,眼光有意无意地往门外瞟了一眼,我赶忙缩了缩脑壳,也不知道他望见我了没。

“论外在条件,她也许还比不上李医生,可是很歉仄,或许是我眼光不太好,追求不太高,看中了那一个之后,就不企图再换其他人了。”他的语气饱浅笑意,然后又一次老实地说了一句,“欠盛情思。”

又是一阵类似的你来我往的话,这场对话听起来也要竣事了。我赶忙蹑手蹑脚地跑到几步开外的洗手间里去,听见李医生的高跟鞋吧嗒吧嗒消失在大厅之后,才又探了个脑壳出来,威风凛凛汹汹地跑进了陆瑾言的办公室。

开什么玩笑?!什么叫做论外在条件我比不上李医生?什么又叫做他眼光不太好,追求不太高,所以看中我之后就不企图换其他人了?

我是有多差劲?

我原来是要恼怒地冲进他的办公室质问他的,可是踏进门口的那一瞬间,我又改变主意了,瞬间收起了恼怒的心情,改为清静地走进屋去,装模作样地问了句:“还没下班?”

他抬头看向我,我还特别传神地继续演,“等了好半天,我都等不及了,图书馆也关门了,我只好可怜兮兮地一小我私家跑来找你。啊,对了,进门的时候还遇见李医生了呢,她看起来不大兴奋啊,出什么事了?”

我眨巴着眼睛望着他,心情老实而真挚。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夹,慢条斯理地往沙发上一靠,眉眼舒展地说:“是么,我一直一小我私家在办公室,不知道李医生出什么事了。”

我的心简直沉到了谷底。

他骗我?!他不企图跟我坦诚相待,居然对我说谎?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沉了下去,就这么瞪着他,失望溢于言表。

我以为成熟稳重如陆瑾言,自当事事与我分享,哪怕是这种给人发好人卡的事件,也不应有所隐瞒的。

究竟生长历程里令我影象犹新的一件事就是怙恃之间的误解与缺乏相同,若不是因为诸多的假话与欺瞒,那段好好的婚姻也不会就此破碎。

可令我失望的是,我的陆瑾言也选择了隐瞒我,不愿与我坦诚相待。

就在我的一颗心已然沉到谷底时,下一刻,他突然间笑了出来,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我,“祝嘉,适才听墙角听得不外瘾,还想和我演对手戏?”

我惊惶地张开了嘴,“你,你望见我了?”

他关了灯,拉着我往外走,“下班了。”

我还在不宁愿宁愿地追问:“你真望见我在门口了?所以你适才是在耍我?”

他也不说话,一路牵着我不停走。我虽然不平气了,气呼呼地甩开他,“不说清楚不跟你走!”

他斜眼看我,“不跟我走,你企图去哪儿?”

“微信摇一摇,随便摇个pao友收留我。”我狂言不惭地耍嘴皮子。

他脸色一沉,板起脸来数落我:“女人家说什么胡话?这种话能随便说吗?”

我嘴一撅,“那你呢?我都听见有人跟你广告了你还装蒜,纯心不让我好过!你都能随便说了,我怎么就不能了?而且我这照旧虚拟语气,体现没发生过的事,你那可是铁板钉钉啊!”

我俩就为了这么个破事儿斗起嘴来,最后是陆瑾言妥协,说是为了赔偿我,允许带我去满记吃一份班戟榴莲再回家。

我一下子就开心了,偏嘴上还逞能,“下次再有什么张医生白医生王医生黄医生跟你广告,你都得老实交接!而且拒绝的理由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许说我比她们差劲!”

陆瑾言有些可笑地说:“你照旧在读学生,人家已经是拿到执照的专业医生了,我也是实话实说,省得都是女人家,被人拒绝了面上无光,那人家多没体面啊!”

我使气说:“可你是我的人啊,你怎么能为了此外女人损自家人的颜面呢?她们的体面是体面,我的体面就不是了吗?”

或许是一句“自家人”取悦了他,陆大医生的脸色一下子悦目了,险些是唇角带笑所在头,“好好好,自家人,我知道了。”

而当我们脱离满记以后,我一路嘻嘻哈哈地朝他呵气,企图用榴莲的毒气熏死他,他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推开了路边一家珠宝店的玻璃门。

我傻傻愣愣地被他拖进去,眼看着他不急不缓地指着玻璃柜台里那一排情侣钻戒,转头问我:“哪对悦目?”

我像是见鬼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他的唇角逐步地扬了起来,语调浅笑,“怎么,挑不出来,要我资助么?”

我继续张着嘴发愣。

于是他索性低头挑选了一阵,然后让服务员拿出了他看中的一对,取了女戒往我手指上套。

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面红耳赤地问他:“你,你干嘛?”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祝嘉,不是你让我娶你的吗?”

我整小我私家都傻了,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来真的?”

他不说话,径直将那枚戒指戴在了我的无名指上,然后细细视察了一阵,似乎还挺满足的。

我一把褪下戒指,拉起他就往外走,一路把他拖到了步行街上,最后红着脸对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哪个意思?”

“我不是为了让你给我买钻戒。”我低下头去看着地上属于我们的影子,小声说。

他望着我,没说话。

我又解释:“不是为了要你送我什么工具,也不是为了要你给我允许什么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想待在你身边而已,没有戒指也没事,不,不完婚也没事……”我都要被自己给弄得拮据到笑出来了,酡颜红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你不用把我的玩笑话认真。”

我以为陆瑾言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追求物质,或者和此外女孩子一样希望男朋侪给她们一个定情信物或者允许。

岂料他叹了口吻,然后不急不缓地笑出了声,“祝嘉,我也没有在跟你开顽笑。”

我一愣,抬头看着他,“这个,这个不用急的。”

很显然我自己都没弄懂我在说些什么。

朦胧的路灯下,他一边笑一边把我拉进怀里,低声道:“不是你心急,是我急,懂吗?”

我呆呆地摇头。

下一刻,他认真地望进我眼里,一字一句地说:“祝嘉,我已经三十岁了,从前没怎么谈过恋爱,以后也不企图再实验,因为有你一个就够了。就算那天你不说完婚的话,我也早有这个企图,从我决议和你在一起开始,就没有想过此外可能。”

喧嚣的市中心与来往的人流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我的世界一片寂静,只有眼前这小我私家,只有他的声音响彻耳畔。

他说:“就当是我心急,想要提前套住你,你愿不愿意?”

那种认真又有些紧张的心情照旧我头一次在这个男子脸上看到,他很起劲地让自己显得轻松自如,清静常一样,可嘴角比通常里紧抿了那么一点,眼神也比通常里深沉了几分。我甚至感受到了他握着我的手有些发颤,一点也不轻松。

我从未想过有朝一日陆瑾言会在这个热闹富贵的都市的心脏地带对我说着类似于求婚的话。

这一刹那,我的脑子里闪过许多念头,好比我们才刚认识几个月,这样的决议会不会太纰漏了?好比我照旧个无法肩负起小我私家物质生活的在读大学生,思想不成熟,能力不完善,他真的决议要和我在一起了吗?再好比优秀如他这么急遽地做出要与我厮守的决议,未来会不会有忏悔的一天?

所有的念头都夹杂着我的自卑与对他的拳拳仰慕,而这一切恐惧的泉源不外是我的眇小普通与他的光线万丈,两相对比之下,我以为自己简直是在做白昼梦。

可即便我有那么多的不安与忐忑,有种源于身体内部的本能驱使着我抬头仰望他,然后战战兢兢地说了一句:“我愿意。”

岂论未来如何空缺一片、难以捉摸,因为那小我私家是他,所以我愿意。

然而这种幸福牢靠到令我自得忘形的日子竟然只维持了这样短暂的十天,在我以为我躲进了我的玻璃瓶里牢靠过活之际,我那暗不见天的地下恋情终于东窗事发。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停更,我开始了天天三章的辛勤劳作,企图这几天把存稿箱塞满,省得各人饱受相思之苦说得就似乎谁会想你似的呵呵呵,脸真大╮(╯_╰)╭

然后英明神武的容哥是绝对不会断更的!话别说得太早了呵呵呵呵(╯‵□′)╯︵┻━┻

最后,前方就算有高能预警,我发现自己也虐不起来= =、小同伴们不用养肥了,虐这个字似乎跟我没缘分,既然如此我就休了它o( ̄ヘ ̄o#) 。

把留言留下!!!撒个花也行啊!!!否则就只能把亵服和内裤妥妥地留下了!→_→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事情的因由是一通电话。

那时候我已经从市中心回来了,正窝在沙发里和陆瑾言一起看综艺节目,一瞧见手机屏幕上的妈妈二字,整小我私家就跟被火星子点着的柴禾一样,倏地一下从柔软的靠背里拔身世子来,正襟危坐。

我甚至立马从茶几上抓起遥控器,将电视声音险些关至静音,然后故作清静地接通了电话。

妈妈问我:“嘉嘉,你在干什么?”

我起劲让自己显得轻松自如,“刚洗完澡,在看电视。”

她问我:“寝室有电视啊?”

我笑着回覆说:“是啊,照旧液晶壁挂的呢!”

她也笑了,“上海那里是挺蓬勃的啊,学校里的住宿条件都这么好,你向来离不开电视,这下开心了。”

这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阵,我才试探着问她:“妈,你这么晚打来有事?”

她“嗯”了一声,“你不是尚有两三天就要回来了吗?我想着你一小我私家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去机场坐飞机不太利便,就想叫你程叔叔开车去接你,顺便载你去乌镇看看。你不是一直挺想去那里的吗?上海离那里也近,学这么一个月也累了,去放松放松也好。”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下,像是有什么工具乱了套,险些是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妈妈的话,“不用了不用了,这样太贫困了!”

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激动了,我立马深吸一口吻,然后放柔了嗓音,“妈,现在是暑假,天气太热了,上海这边也一样,天天都是烈日似火,最高气温都到37度了。这种天气要我怎么去乌镇啊?照旧别贫困程叔叔了,我自己坐飞机回来就好。”

我妈迟疑了一阵子,然后问我:“真的不去了?你程叔叔不嫌贫困的,恰好他也想去那里见见以前的老朋侪,谈点事情。”

我就差没举手对天立誓了,“我真不想去,不是假话,也不是怕贫困程叔叔!我真的特别想回来,哪儿都不去,就在家呆着!”

接下来又是一阵好说歹说,总算挂了电话,平息了我妈这个突如其来而且叫我恐惧万分的念头。

然而第二天早上,就在我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竣事时,却又一次接到她的电话。

这一次,她再也没了昨晚的笑意,而是严厉地询问我:“祝嘉,你现在在那里?”

我从甜美的睡梦中被她吵醒,模模糊糊地回覆说:“在寝室啊,才七点钟,还不到上课时间——”

话音未落,就听她尖着嗓音打断了我的话:“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昨晚和你通电话的时候就以为差池了,上海这几天一直在下雨,那里来的烈日似火?今天早上给培训机构打电话,效果老师告诉我你十天以前就回来了!祝嘉,你究竟在那里?”

一瞬间,我睡意全无。

满身的血液都冲进了脑子里,而我手脚冰凉地爬了起来,坐在床沿边上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露馅了?

被她发现了?

老天,我真的是完完全全手足无措了。

她还在那头天昏地暗地追问我,而我就跟哑了一样,只能听着她急得快要发狂的问话,心田焦躁茫然,一筹莫展。

很快程叔叔的声音在那头响起,好言劝慰我妈不要妙想天开,也别着急,“孩子这不是好好的么?先问清楚再说,别动气!”

我妈似乎费了很鼎力大举气才清静下来,压着怒气问我:“嘉嘉,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我咬着嘴唇,半天才重重地“嗯”了一声,小声说了句:“妈,对不起,我不是成心骗你的……”

“你们,你们……同居了?”

“同居”二字被她说得格外艰难。

我赶忙摇头,哪怕她基础看不见我这个行动,然后慌忙解释说:“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暂时住在他家里,每晚都住的客房——”意识到这样的谜底也许并不会让我妈轻松几多,我只好深吸一口吻,换了个偏向,“我们是认真的,并不是玩玩而已。他已经事情了,是个心理医生,年轻有为,为人很稳重成熟。妈,我知道我应该早点跟你交接的,可是还没来得及——”

“带他来见我!”我妈斩钉截铁地说。

我一顿,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气急松弛地说:“年轻有为,稳重成熟?祝嘉,你基础不相识什么叫做人心叵测!要是他真的是个好人,真的稳重成熟,又怎么可能把一个小女人带回家里留宿?十天,居然整整十天……你给我立马回来!”

电话很快被程叔叔拿了已往,他低声慰藉了我妈一阵,然后沉声对我说:“嘉嘉,你也别急,你妈就是担忧你,究竟你这次……你这次做得确实差池。”

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程叔叔叹口吻,“好了,先不说此外,你现在赶忙回家吧,有什么话当着你妈的面说清楚。”

挂了电话,我在床边坐了好半天,直到陆瑾言在外面敲了敲门,“祝嘉,可以起床吃早饭了。”

我茫然地打开门,望见穿着家居服的陆瑾言站在走廊上,空气里充斥着香浓的烤面包和牛奶香气,一切都温馨如昨,除了我的心情。

他见我神色有异,微微蹙眉,“怎么了,没睡好?”

我抬头对上他的眼睛,终于艰涩地说了句:“我妈适才打电话来了,我提前回来的事情露馅了……”

在我收拾行李的时候,陆瑾言一直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我,我低头一言不发地拾掇着睡衣和一些小杂物,而他也不说话。

一想到即将和他疏散,离别这十天的普通小日子,转而面临我妈那严厉的审问,我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样,整小我私家都蔫了。

最后合上行李箱时,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把脸贴在箱子外貌,重重地叹了口吻。

我问他:“陆瑾言,你会舍不得我吗?”

我虽然知道这样的问题实在毫无意义,可越是到了藕断丝连的时候,我那尽挑空话说的本事就越来越好。

陆瑾言走到我眼前,低头说了一句:“这件事情实在应该怪我。”

我抬头看他,就见他眉心微蹙,眼神里藏着些许自责。

他把手伸给我,拉我起来的同时低声道:“你年岁轻,不懂事,凡事凭着性子去做,激动而轻率。但我纷歧样,我年岁比你大,履历的事情也比你多,按理说应当比你成熟稳重,做事之前一定要深思熟虑,效果却随着你一起胡来。”

顿了顿,他摸摸我的头,“做怙恃的担忧子女天经地义,这次回去和妈妈好好说,我们的事——”

我见他一直没说话,就追问了一句:“我们的事怎么样?要告诉她吗?实在我妈叫我把你带去见她一面的,你,你要去吗?”

陆瑾言搁在我头顶的手微微一顿,片晌之后,只听他若无其事地说:“现在吗?现在还太早了,时机不成熟。”

我迟疑了一下,“那什么时候才算时机成熟?”

他把我摁进怀里,沉稳的心跳在我耳畔响起,陪同着他说话的声音,我的面颊也与他的胸膛一起上下升沉着。

他说:“我们的年岁差异太大,而你现在也还在念书,你妈妈肯定会以为我靠近你别有居心,或者心理失常。”说到这里,他轻笑作声,而我也感受到了从他胸口传来的一阵嗡动,“我一直想着放心等你结业,结业那天——”

他停在这里,尾音上扬,害得我心痒痒,忍不住仰头看他,“结业那天干什么?干嘛总是说话说半截?”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因为离得太近,说话时有温热的气息拂在我面上,痒痒的。

“结业那天,我猜我的妻子本也攒得差不多了。”

我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这意思……这意思似乎是结业那天,他就会带着聘礼踏进我的家门?

陆瑾言叹口吻,抱着我半天不说话,我有点惆怅地想说点什么,可他只是用食指按在我的嘴上,摇摇头,“先别说话,都要脱离了,让我好好体会一下这短得可怜的最后相守时刻。”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终于没那么沮丧了,而他拎起我的行李箱,拉着我的手稳稳地向门外走去,“走,我送你回家。”

***

一路上,陆瑾言嘱咐了我许多事情,好比不行以和妈妈顶嘴,要态度老实地向她认可错误;好比要乖乖地解释清楚我和他的事情,不行以急躁,态度更不行以激进。

我嘀咕了一句:“你这么厉害,干嘛不亲自去帮我跟她解释?”

他的神情有些不自在,半天才说:“如果和你妈妈第一次晤面就是在这种第一印象很是欠好的状态下,我也会铭心镂骨的。”

我以为这原理有些说不通,究竟他见不见我妈,这第一印象都不会好了,今天见和明天见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我侧过头去看着正在开车的他,发现他的心情也不怎么轻松,似乎有些紧绷——哪怕他已经刻意地做出较量轻松的样子了,但我照旧能从他细微的心情里看出他的焦躁。

于是我也就不再追问,想一想,他或许也很头疼,自责的同时还要担忧我……果真照旧我太激动,就这么冒冒失失地从上海跑回来,也没事先和他商量一下。

下车前,他最后抱了抱我,低声道:“和妈妈谈完之后给我打电话。”

我颔首。

“允许我不许乱发性情。”

我再颔首。

“之后……如果有时机,来咨询中心找我。”

我照旧颔首。

他叹口吻,“怎么办,不想放你走,想一直这么唠叨下去。”

我眼眶一热,伸手捶了他一拳,“神经病,又不是生离死别,说不定我明天就可以溜出来见你了呢?”

他笑,最后亲了亲我的脸,“回去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我视死如归地下了车,一路往小区门口走,没走上几步,突然发现我妈就站在大门口。

望见我以后,她很快朝我走过来,而我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陆瑾言,却堪堪望见他离去的车尾。

这是我第一次在与他划分后见他这么迅速地脱离,以往他都市停下来一直等到我走上很远很远,然后才开车离去。

我隐隐以为事情的生长有些超出我的预料。

但来不及多想,因为我妈很快焦躁地走动了我眼前,指着陆瑾言离去的车,“他跑什么跑?做了亏心事不敢见我?跑这么快!”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低声下气地说:“妈,我错了,我们回家再说好欠好?”

她一把甩开我,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素来不在民众场所生机的她最后照旧压低了声音,忍无可忍地骂我:“祝嘉,我真是,真是恨不得把你打醒!小女人家这么不自爱,谈恋爱了不告诉家里人,还,还去谁人男子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蠢多天真?”

她越说越气,“算我多事,亏损的是你,我在这里瞎操什么心?对,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有权利决议自己要做什么,要跟什么人!”

说着说着,她眼眶一红,气得握紧拳头掉头就走。

我赶忙跟了上去,自知理亏,也欠好争辩,只能一路小声认可错误,然后随着她回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高能预警,下章也不虐,各人放心看=3=。

然后有的小同伴问到《我的男子》多久上市,应该是九月份,出书名字改为《幸而我有你》。

不留言的统统扒掉内裤╮(╯▽╰)╭ 我会回复的→_→看我真诚的眼睛!!!!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自那日因思媛乞贷的事情引发的争执后,我家又一次发作新一轮的世界大战。

我妈气得恨不得狠狠打我几耳光,恨铁不成钢地指着我一顿炮轰,甚至连眼泪都快出来了。

程叔叔一直拉着她好言劝慰,间或严肃地品评我几句,但大多时候都在缓和气氛。

而我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只垂眸看着米黄色的瓷砖,起劲地告诉自己:做错事的是我,妈妈不管说什么都是出于对我的担忧,绝对绝对不要和她顶嘴。

然而激动如我,终于照旧在她把矛头转向陆瑾言的那一刻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她刻薄地对我说:“谁人男子算什么?把小女人带回家住,你敢跟我保证你们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我急遽解释:“没有!妈,我保证,真的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陆瑾言不是那样的人——”

“不是那样的人?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社会比你想象的险恶多了!祝嘉你怎么这么天真?哪怕什么事情也没发生,那也不代表如果你一直住下去就不会发生!谁人男子要是有半点为你着想,就不会同意你随随便便住进去!”

“他没有——”

“没有?祝嘉,你这是完完全全一颗心向着他了!只陶醉在自己的恋爱里,一味相信坏人!我告诉你,新闻里这种人多了去了,看起来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实际上不知道多肮脏、多龌龊,骨子里基础不是人……”

她气急了,每一句都带着侮辱性,字里行间都在体现陆瑾言不外是个还未得逞的阴谋家、强jian犯,而我就是个不谙世事的无知少女,一步一步陷入了他的圈套。

而不管我怎么争辩,她都完完全全发挥出了自己强势的个性,连只言片语的时间都不留给我,总是直接打断了我的话,用她的臆想为陆瑾言界说,而且妄图得出一个基础与事实截然相反的结论。

在她的判断越来越剑走偏锋的时候,我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终于彻底断了。

我噌地一下站起身来,委屈地对她喊道:“你基础不给我解释的时机就对我和我喜欢的人妄加评论,你这么做跟暴君□□者有什么区别?你认识他吗?你基础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就已经对他重新到脚点评了一番。你都已经判了我死罪了,那好,你说你要我怎么办?”

这一次,程叔叔没有来得及拉住她,她大步走到我眼前,霍地举起了那只手。

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一秒。

两秒。

……

然而就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无数次地重放了十一岁那年被她用花瓶砸破头的场景后,谁人预期中绝情狠戾的巴掌终归没有落在我脸上。

我睁开湿润的眼睛,发现她就这样维持着要扇我耳光的姿势,可面上满是泪水。

她的嘴皮蠕动了几下,终于带着哭音对我说:“祝嘉,我只是不想你走我的老路,只是不想你因为一时激动就迷恋上了错误的人,最后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啊……”

这一刻,她许多年都没有提过的事情终于又一次被她自己挖了出来。

我知道她一直没有原谅过我爸,也知道那次失败的婚姻是她走不出的阴影,可十年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揭开自己的伤疤,只为要我悬崖勒马,至少不要被她眼里谁人十恶不赦的陆瑾言蒙骗了。

我突然间泪如雨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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