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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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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一上午的时间就被陆瑾言用来和我牵着手压马路了,市中心热闹富贵,商场与旺铺组合成了多数会最琳琅满目的风物线,可这是我头一次走在路上,却完全没有任何想要逛街的*。

那些漂亮的衣服、可爱的饰品、昂贵的珠宝、杂七杂八的小玩意儿都无法入我的眼,我只是单纯地牵着陆瑾言的手,和他不疾不徐地走在这个都市的清晨。

我矫情地想着,原来只要身旁的人对了,哪怕周遭的情况很普通,你也会以为清风徐来、日光倾城。

太阳逐步地出来了,夏天的温度也随着一起钻了出来。

陆瑾言看我一眼,拉着我进了路边的一间商店,买了把晴雨伞。

他指着那堆雨伞问伙计:“有没有素净一点的?”

伙计翻翻找找,给他拿出一把看起来挺素净的墨蓝色雨伞,“这个,这个没有花纹。”

于是陆瑾言付了钱,和我一起继续往前走。

他打开雨伞,同一时间,我很是不老实地笑了出来——因为伙计所谓“没有花纹”的晴雨伞上赫赫然印着一只硕大的小黄人,滑稽又可爱。

陆瑾言顿了顿,照旧若无其事地把伞举在我头顶,马上遮住了狠毒的阳光。

我居心阴阳怪气地说:“原来陆医生也怕热怕太阳啊?”

他弯起唇角:“陆医生不怕热也不怕太阳,可是陆医生怕他的小女人怕热怕太阳,还怕她晒黑了之后,再也不跟他出来压马路了。”

这种温温柔柔轻描淡写就能说情话的姿态简直令我不能自制,我的心里像是被人注入以一支蜜糖,整小我私家都变得轻飘飘的。

我居心问他:“那陆医生,你都不怕别人说你一个大男子还打伞,特别娘娘腔吗?”

他侧过头来一边皱眉看我,一边说:“如果给小女人打打伞就娘娘腔了——”

他居心把尾音拖得老长老长的,害我也随着屏住呼吸,好奇地追问:“然后呢?”

看我这一脸傻样,他忍俊不禁,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那就让我娘娘腔吧。”

所以我可以把这话明确为,为了我,陆瑾言他不在意别人怎么看他吗?

我面上一热,小声地说:“那如果别人说你老牛吃嫩草,诱拐在读少女,或者其他什么我们不般配的话,你也这么无所谓吗?”

陆瑾言一下子笑出了声,饶有兴致地问我:“所以你是在担忧别人以为我们不配吗?”

我嗫嚅着看他半天,小声嘀咕:“光是看着,原来就不是很配啊。你怎么看怎么业界精英、青年英才,我怎么看怎么幼年无知、平庸无才,况且,况且你还比我大了那么多岁……”

这一刻,我实在很容易就想到了沈姿与朱琳在望见陆瑾言的那天早上对我投来的眼光,以及沈姿是如何将这件事情告诉陈寒的。

隔着身份与年岁的差异,我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陷入希奇恋情的无知少女,随着一个与我并非同一世界的男子厮混。而知情的人肯定也会推测,这个男子究竟是因为什么才丢下与他同龄的美艳女人不理,反而看上了懵懂幼稚的我。

陆瑾言闻言郑重其事所在了颔首,嗯了一声,那一声轻飘飘的,温柔又极重地落在我的心坎上。

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希望自己突然间成熟到足以独当一面的田地,更希望自己是个已经结业的职业女性。

至少在当下,我绝对没有措施带着陆瑾言回家,告诉妈妈这是我的男朋侪——一个大我九岁,优秀又稳重的心理医生。

我得认可我有那么一点小自卑。

哪知道陆瑾言稳稳地举着雨伞,目视着前方对我说:“看起来虽然是不怎么般配,但在你眼里没有问题就好,除非你嫌我老。”

我一愣,立马反驳道:“我怎么会嫌你老?”

你不嫌我小我就谢天谢地了。

他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那就行了,只要你不嫌弃我,那我也不怕别人说我是心理失常的怪叔叔了。”

说着,还十分配合地叹了口吻,似乎他是顶着特大的压力跟我在一起似的。

我突然以为那里差池,在我心里,显着是怕别人认为我配不上他,怎么被他一说,就成了他攀援了我?他这是在混淆视听吗?

于是我拉拉他的衣角,“实在我是怕你那么好,我这么普通,别人会认为你眼光有问题。”

他故作苦恼地皱了皱眉,上下审察我,“你不说还好,一说的话……我的眼光似乎确实不怎么样啊!”

“喂!”我恼羞成怒,不轻不重地推了他一把。

陆瑾言换了只手拿伞,轻而易举将我的左手抓住了,然后没有再松开,而是拉着我不急不缓地继续往前走。

“你也说了你年岁还小,年轻人潜力无穷、前途无量,谁也不知道明天的你会是什么样。祝嘉,要是你足够自信,为什么不想想自己明天也许会是一个很是优秀的人呢?”他似笑非笑地看我一眼,“万一你明天成了中法外交官,或者大使馆里的翻译,那岂不是我攀援了你?”

我囧囧有神地望着他,“你真的以为我能成为那种良好人才?”

他笑,“在我眼里,你已经是了。”

真够肉麻的,我唰的一下红了脸,不自在地撇开眼光,暗自想着老男子的功力真是杠杠的。

岂料他又很快高深莫测地增补了一句:“所以这么看来,我的眼光似乎真的有问题。”

我:“……”

周末下午,陆瑾言开车送我回学校。

我正靠在椅背上沮丧着又是一个星期不能相见了,突然听见他问我:“快期末考了吧?”

“下周停课温习,再下周就考试了。”

他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才问我:“暑假有什么部署?”

我心头一顿,转过头去看着他,“啊?”

他好端端地看着我,好整以暇地期待我的回覆。

我突发奇想,厚着脸皮问他:“我要是说我想去旅行,你会跟我一起去吗?”

他反问我一句:“以前不是说只要放长假,你妈妈都市送你去培训吗?”

提到我妈,我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极重。

陆瑾言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变化,把车徐徐停靠在马路边上,然后淡淡地看着我,“祝嘉,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那天打骂之后你就没和她联系过了,别让她着急。”

我低下头去小声说:“没事,以前也不常打电话给她,她不会担忧的……”

然而一抬头就对上那双明亮沉静的眼睛,剩下的话也被我咽进了肚子里。

我总有种在他眼前无处遁形的感受,就似乎妈妈打来的那几通未接电话都被他看进了眼里,虽然我基础没有对他提起过。

陆瑾言望着我,低声说:“祝嘉,许多事情我曾经有时机做的,许多话也曾经有时机说的,可是我一不留心错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时机去做去说了。想想我,再想想你自己,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

他又跟我讲原理了,就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

简陋是九岁的年岁差横亘在那里,许多时候我都以为陆瑾言把我当成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女人,爱闹情绪,也需要有人指引才气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是说来希奇,我以前最痛恨被人跟我说教了,但若是说教的工具酿成了眼前这小我私家,一切又似乎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我想到了他跟我说他母亲的故事时那种清静又深远的眼神,顿了顿,照旧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电话里,我们谁也没有再提那天打骂的事情,我低声告诉她,思媛的事情由她自己解决了,我没有把钱借出去。

我妈温柔地应声,然后问我是不是要期末考试了,我老老实实地与她一问一答,历程枯燥得和从前并无两样。

可这一次我破天荒地很有耐心。

最后她对我说:“好好考试,我昨天给你报了名,暑假去上海加入国际金融偏向的法语培训。”

我马上一惊,“上海?”

余光瞧见陆瑾言也迅速抬头看着我。

妈妈迟疑地问:“之前跟你提过这个项目,其时你说过很想去啊。”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如果是在以前,我虽然很乐意在暑假期间去找点事情做,以免留在谁人家里徒增尴尬。然而如今遇见了陆瑾言,我又怎么宁愿宁愿整个假期都待在那小我私家生地不熟的地方,和他连面都见不上呢?

挂了电话以后,我把妈妈给我报名加入培训班的事情告诉了陆瑾言。

他张了张嘴,最终又合上了,稳稳地发车往学校驶去。

我一路闷闷不乐,却还忌惮着陆瑾言的感受,于是还得装出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汽车停在了宿舍楼下,我转过头去拉了拉陆瑾言的手,“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就跟我妈说。”

他失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去上海吧。”

我傻眼了,说不清是松了口吻照旧更忐忑了,又问不出口那句“岂非你都不会舍不得我吗”。

他却似乎看清了我的心思,慢条斯理地问我:“我要是说我舍不得,你就真的不去了?”

我颔首,特别期待他说出那句舍不得我。

陆瑾言摇摇头,眉眼都柔软下来,“傻瓜,你要放暑假,但我不放啊。”

我一顿。

他的一字一句都饱浅笑意,“不起劲赚钱的话,万一你妈妈也嫌我配不上你呢?去上海吧,我就在这里……”

等你。

哪怕他没有说出口,我也知道他想说的那两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章节就没有留言了吗→_→?

好的我知道你们想看虐和冲突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清静幸福生活吧(╯‵□′)╯︵┻━┻。

我拿着杀猪刀在前面路口等着你们!

这章来一个小灯号肿么样?

嗯,黄暴容建设一周年,各人有什么殷切希望么?关于如何将黄暴举行到底的╮(╯▽╰)╭?

最后昨天我回复留言了没人理我t____t。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总温习的这一周,所有人都开始死命地背资料。

像我们这种外语专业,平时学起来倒是轻松,然而考前的温习却有如接触一般艰辛。欧洲文学史、法国文化史,尚有那些平时老师部署下来的阅读资料,简直是一大波蹂躏糟踏脑细胞的文化知识汹涌袭来。

图书馆已经被暂时抱佛脚的考生们攻占得爆满,而我因为姗姗来迟,捧着一大堆书无处落脚,最后只得又找了间空课堂,一边忍受坐在前排的情侣卿卿我我,一边起劲让自己专注起来。

晚上和陆瑾言通话的时候,我诉苦说难以找到合适的温习所在。

他顿了顿,浅笑问我:“市中心的图书馆行不行?”

我眼睛一亮,“行!”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开心心地背着厚厚的一摞书往图书馆去了。

实在开心的原因有两个,其一虽然是市立图书馆清净雅致、情况很好,其二就是,我和陆瑾言说好了这周要好好温习,恐怕不能和他晤面了,谁意料才一天功夫,我们就又能碰头了。

于是这一周就酿成了我在图书馆温习,他在咨询中心上班,午饭和晚饭我们碰面一起解决,而住宿问题嘛,因为思量到回学校的旅程太延误时间,所以他无偿提供客房给我栖身。

期间图书馆六楼的空调坏了,治理员大妈走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小女人,去五楼看书吧,今天六楼空调坏了,事情人员一会儿才来抢修。”

我笑着应声,收拾那堆书的同时听见她和和气气地对我说:“你放心,一会儿陆医生来找你的时候,我会跟他说的,让他去楼下找你。”

我赶忙说:“谢谢。”

她笑得平和又狡黠,一点也看不出曾经有过心理问题,“谢什么谢呀,陆医生的小女朋侪嘛,这点忙算不了啥。”

她的普通话不算尺度,有的卷舌音夹杂着川味儿,酿成了平舌音,可是听起来无端亲切不少。

我面上一红,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大妈或许也看出我欠盛情思了,又解围似的增补一句:“好啦好啦,我不多说了,陆医生说得没错,小女人家脸皮薄,绝对不能跟你说这些。你瞧,这么几句话脸就红了,哈哈哈!”

在她爽朗的笑声里,我突然间心下一动,抬头问她:“陆瑾言和您说起过我?”

大妈一下子顿住了,愣了几秒钟,然后慌忙摆了摆手,“那里那里,陆医生没事儿跟我说你干什么?”

她一边笑,一边指了指走廊那里,“呀,一会儿修空调的就该来了,我去看看。”

说罢,也不容我答话就快步脱离了。

我站在原地慢吞吞地收拾着桌上的温习资料,总以为她脱离的时机太过巧合,有种落荒而逃的感受。

中午的时候,陆瑾言轻而易举在五楼找到了我,午饭照旧在他平时用饭的那家餐厅解决的。

我自然而然地和他聊起平时在学校的事情,沈姿与我瓜葛最深,泛起的频率自然也最高。

而陆瑾言似乎也对她颇有兴趣,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饭,一边问我:“她是年级第一?”

我颔首。

“专业课比你强,照旧公共课比你强?”他顿了顿,似乎是思量到了我的智商,又加上了第三种可能性,“或者两样都比你强?”

我赶忙替自己分辨,“专业课不见得比我好,就是公共课文化课那些需要死记硬背的知识比我强而已!”

陆瑾言勾起嘴角,“那好办,这个星期我来监视你温习,势必赶超她。”

我一愣,“你很希望我凌驾她?”

他恨铁不成钢地瞥我一眼,换了筷子头爽性利落地朝我脑门儿上不轻不重地一砸,在我低低的惊呼声里眯眼道:“说一千道一万,以你的智商就只能不停在我眼前埋怨她,要么扬言要以牙还牙,要么跃跃欲试地希望下一次她主动来招惹你。祝嘉,你知道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最好的还击要领是什么吗?”

“什么?”

“不正面出击,却在她最在意且最想要做出效果的领域将她狠狠踩下去,叫她有苦说不出,只能气得肝疼。”陆瑾言不急不缓地说,末了还配以一个亲切优雅的笑容,“实在偶然看看狗急跳墙,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

我目瞪口呆地盯着他,心里盘算着这辈子惹谁也不要惹心理医生。

而我压根没推测,陆瑾言一旦认真起来,简直叫人不能忍!

与法语有关的科目他自然是帮不了我的,可公共课、文化课这些科目,他简直是在把我往绝路上逼!

我之所以从来都考不外沈姿,除了她认真起劲、记性比我好以外,其余都怪我自己不争气,懒得要命,宁死也不愿意一头扎进书堆里去背那些枯燥乏味的死知识。

可如今在陆医生的督促下,我简直泪洒课本,只能咬牙硬背。

为什么?

呵呵呵,因为陆医生跟我玩儿真的,还制定了一套赏罚制度。每晚吃完饭后,他就拉着我出门散步,一路走,一路抽我背诵知识,天知道他去哪儿搞了一大堆法国文化题出来,还作死的都是我们这学期学的工具。

我第一次被抽的时候,还特别兴奋,以为他是个好人,肯帮我温习。效果一个小时的散步时间已往了,他居然牢牢记下了我背错了几多次,一回家,还没等我缓过劲儿来,就将我牢牢摁在沙发上。

我一头雾水地问他:“干什么?”

而他高深莫测地俯视我,“实施赏罚制度。”

我立马有种不祥的预感,而事实证明我的第六感十分准确→因为陆瑾言所谓的赏罚制度居然是我背错了几多题,他就吻我几多分钟!

天知道第一晚我是如何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地背错了二十三道题,于是这厮硬是把我摁在沙发上有氧运动了二十三分钟!

天,老男子都是这么一丝不苟的吗?

他竟然订好了闹钟,不管我如何挣扎求饶,顶多给我一点换气的时间,然后就又一次低头堵住了我的呼吸。

我头一次体会到接吻这种浪漫的事情也可以令人死去活来,而当闹钟响起的那一刻,我一鼓作气推开他,奔进了洗手间,这才从镜子里望见自己那又红又肿的嘴唇——呵呵呵,《东成西就》里的张学友中毒之后的香肠嘴也不外如此了。

于是从那天起,我就毅然决然地走上了高昂图强的蹊径,过三关斩六将,一路攻克了法国巨细城镇、好几条铁蹊径以及最具特色的代表物,从标志雷诺雪铁龙一路背到莫里哀和伏尔泰,从波尔多一路记到朗格多克。

陆瑾言再一次抽背时,我已经进步了许多许多。

“为艺术而艺术的提倡者?”

“泰奥菲尔·戈蒂耶。”

“法国着名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的首创人之一?”

“西蒙娜·德·波伏娃。”

“拉瓦锡是谁?”

“法国化学家,近代化学奠基人之一,‘燃烧的氧学说’提出者。”

陆瑾言和我一同坐在书房里,他抽问,我作答,一路顺风顺水,毫无阻碍。

他抬头看我一眼,“进步很大啊。”

我自满地拍拍胸脯,“那是,就不让你占自制!”

陆瑾言的心情变得微妙起来,眉头一挑,眼神绝不客套地落在我的胸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原来就不大,捶扁了可怎么得了?”

我:“……”

他肯定是因为我的进步才这么犀利,哼,不就是因为我起劲背书,导致他没法找捏词亲我吻我了么?

可我照旧很不平气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虽不说何等傲人,但至少在外院的一群女生里也算是超有料了,他他他,他居然看不起我?

于是我憋了半天,照旧忍不住反驳道:“什么叫原来就不大?好歹也是沈姿一直以来嫉妒的工具,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有点先天优势能叫她眼红啊……”

陆瑾言一本正经地望着我,若有所思地说了句:“是么?”

听听这语气!一听就是不相信我!

质疑我的智商没有问题,可是质疑我好不容易依附先天优势而凸显出来的少女酥-胸,这样真的人道吗?

于是我的牛性情一上来,就特别激动地对他说:“你不相信是不是?我这是纯天然的,没有胸垫也没有水袋,而且重点是——它,一,点,也,不,小!”

陆瑾言淡淡地瞥我一眼,“怎么证明?”

我脑子一糊,脱口而出:“不信你摸摸看!”

话一出口,我望见他的眉毛骤然一挑,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此话认真?”

我马上回魂,撒腿就跑。

从洗澡到睡觉,这期间我一直处于面红耳赤的状态,分分钟都有撞墙的激动。

而等我一鼓作气地冲回客房躺下以后,才听见陆瑾言敲门的声音。

他问我:“祝嘉,我能进来吗?”

“我已经睡着了!”我冲着门外吼了一句。

咔嚓,他基础没剖析我,径直推门走了进来。

漆黑的卧室里,我听见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响彻一室,虽然明知他是听不见的,但我就是有种激动,想要将它按住,生怕它泄露出我的张皇与尴尬。

陆瑾言从被子下面解救出我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脑壳,低声道:“怎么,怕我真的手动丈量你的胸围?”

他是居心的对吧?我的脸已经要充血爆炸了好吗?不要再提起有关胸部的任何话题了好吗?好吗?!

我对他怒目而视,却听他轻飘飘地叹口吻,“行了,别紧张,我是进来给你奖励的。说好了赏罚制度,背错了要受罚,今晚体现很好,自然要说话算话,给奖励了。”

我一下子被转移了注意力,好奇地问他:“什么奖励?”

下一秒,他突然间俯身贴在我的唇上,熟悉的气息一下子涌了进来,我又陷入了四肢僵硬、头脑发昏的状态。

唇齿相依间,他细细形貌着我的唇瓣,双手逐渐环住我的背,投下的一片阴影盖住了走廊上射进来的光。

就在我为这样温柔又细密的吻神魂颠倒之际,他满足地站起身来,低声浅笑道:“希望这样的奖励你能满足,晚安,祝嘉。”

我呆呆地看着他脱离客房,轻轻将门合上,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

奖励?这特么算什么奖励?

背错了也被强吻,背对了还被强吻,陆瑾言,替我谢谢你全家啊!我真特么爱死这样的赏罚制度了凸(艹皿艹) !

我像只乌龟一样整小我私家缩进被窝里,面上发烫,心跳也扑通扑通的。

可是一边恨恨地骂着陆瑾言,一边却又逐步地扬起了嘴角。

伴着清静的月光和被褥见熟悉清洁的香味,以及梦里谁人温柔悦目的心理医生,想来今晚又会是一夜好眠。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点蜡,狂风雨之前最后的甜蜜时光。

新的剧情要来了,嘉嘉妈妈会阻挡陆叔叔吗?原因有真的只是因为嘉嘉和陆叔叔的年岁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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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回学校的那天,陆瑾言请我吃了一顿牛排大餐,一身白衬衣、黑西裤的他举起红羽觞,对我微微一笑:“祝嘉,等你凯旋。”

那容貌那姿态简直活该地诱惑了我,叫我神魂颠倒,连鲜味的牛排都无法撼动我凝固在他身上的眼光。

彼时大厅里应景地回荡着一首简朴轻快的英语歌,声音不算多动听的女生欢快地唱着:

你让我以为自己现在就像个小孩一样

每当我望见你阳光般的脸庞

总会傻傻地一阵莫名激动

那种感受从我脚尖升起让我忍不住笑直到鼻子都皱了

无论怎样我一直清楚地知道是你让我微笑

我如歌词里那般傻里傻气地笑着,与他碰杯相碰,饮下甜蜜蜜的红酒。

真是神奇,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喝歌词一模一样,重新到脚都令其忍不住有激动想笑,想微笑想大笑想狂笑。

这一刻,我告诉自己,在与沈姿的较量里,我一定要赢。

陆瑾言开车送我回了学校,还在半路时,我妈突然来了电话。

她问我:“在寝室吗?”

我慌忙说:“去了市立图书馆,正在回来的路上,怎么了?”

她笑了,“明天就要考试了,怕你今天熬夜温习,明天赶不上去食堂吃早饭,就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布丁蛋糕。我在宿舍楼下等你,不用急,逐步来。”

挂了电话之后,我一下子百感交集,追念起前些日子和她的那场争执,自己都以为可笑。

我可以怀疑她还没有释怀爸爸带给她的伤害,也可以怀疑她仍旧没能从那场婚姻的阴影里走出来,可是千不应万不应,我绝对不应该怀疑她对我的爱。

当妈妈的没有那么容易就不爱自己的子女,正如每一次的争吵以后,就算我曾经何等怨她恨她,也不行能不爱她。

陆瑾言揉揉我的头发,“伤口要逐步治疗,时间是良药。”

我失笑着嘀咕,“你怎么一下子这么煽情?不外说得还挺有原理。”

他挑眉,“莫文蔚的歌词而已,但照旧谢谢你的夸奖,你的陆医生一向是个文艺又有哲理的人。”

我一边翻白眼,一边看着泛起在视线里的学校大门,正等着陆瑾言将车开进去时,他却突然停在了路边。

“怎么了?”我惊讶地望着他。

“你妈妈在宿舍下面,我不利便进去。”他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亲,“祝嘉,加油。”

我又是感动又是可笑地望着他,“没想到你比我还胆小,我都琢磨好了要跟我妈说你是我上次加入演讲角逐的时候认识的心理医生,顺路送我回来而已,效果你这么怕她。”

陆瑾言没说话,一边无可怎样地对我笑,一边帮我解开了清静带。

进学校之前,我一路走,一路转头看,一直到相隔很远很远以后,他才终于调头离去。

***

有了妈妈的爱心蛋糕和陆瑾言的亲自督促,我满怀信心地踏上了长达一周的期末考战场。

上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为了一次考试这么起劲过,而因为准备充实,每场考试时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念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我何止是有神啊,简直连双眼都炯炯有神,看着那些熟悉的题目,唰唰唰就往卷子上填,谜底信手拈来,灵感呼之欲出。

最难的一科当属最后一场欧洲文学史考试,可我竟然第一个做完了,花了五分钟重新到尾浏览了一遍答卷,然后如饥似渴地叫卷走人。

从讲台上下来的时候,沈姿猛地抬头看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抹惊讶和敌意,然后我就望见她以更快的速度笃志苦写,显然是被我给逼急了。

这一刻,我想起了陆瑾言对我说的那句“狗急跳墙”,马上不老实地笑出了声。

我突然间开始以为,实在为了一次不得不面临的任务全力以赴,能令我感应开心纷歧定是最后的效果——因为哪怕我没有考过沈姿,但我究竟起劲了,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督促我整整一周的陆瑾言。

一想到陆瑾言,整颗心都要飞起来了。

我快步走出课堂,一路飞驰回了宿舍,可是望见那只鼓鼓囊囊的粉红色行李箱,马上又泄了气。

只有明天一天的休息时间,过了明天,后天一早我就要飞往上海,然后生生和他脱离一个月。

突然很想把陆瑾言装进我那粉嘟嘟的行李箱带走是怎么一回事→_→?

于是我坚决地拿脱手机来打给陆医生,将这个机智的好主意转达给他,他默然沉静了半天,温柔地问了我一句:“祝嘉,今天你吃药了吗?”

***

从本市坐飞机去上海一共花了快要三小时的时间,我一路都凄凄切惨戚戚地追念着昨天和陆瑾言在一起吃的最后的晚餐,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他冷眼旁观我的失落,还不忘推波助澜地来了一句:“小别胜新婚,别那么不开心。”

眼看着他吃得悠闲又自在,我心里谁人恨!

还好划分以前,他把我送回了城南的家,寂静的黄昏,他将车停在小区里。

我一直气呼呼的,气他一点也没有体现出舍不得我的样子,于是解开清静带就往外走。而他如我所料,一掌握住我的手腕,牢牢地将我拉了回去,而且圈入怀里。

我瞪着他,凶巴巴地问了一句:“干嘛?”

他低头看着我,无可怎样地叹口吻,“很生气?”

“……”我用眼神表达他这叫明知故问。

陆瑾言的笑意从唇边一点一点逐渐伸张开来,最后眉梢眼角都挂着那样柔和宠溺的笑,我看呆了,而他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祝嘉,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啥?我傻眼了,显着是他一直在气我,怎么就成我没良心了?

偏他把这句话说得字字句句哀怨至极,那柔软模糊的吐字叫我整颗心都忍不住为之一颤。

他逐渐低头朝我靠近,温柔地盖住了我视线里的路灯微光,与我嘴唇相触前,很是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怕你舍不得我,所以一直没体现出来,你以为就你一小我私家欠好过?”

我正欲答话,却冷不丁被他攫住了唇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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