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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喔?”全伯怀疑地嘀咕,然后突然想到什么,连忙双目怒瞪地大吼:“照旧你这小子已经把颜丫头……”
“没有,没有。”这个一定要澄清,否则他今晚就别想过洞房花烛了。
“那你还说你会。”
“我保证我会,你放心吧。”好了,没有须要铺张时间在这里跟一个老头扯这种说不清的话题,他尚有优美的洞房花烛夜等着他呢,他抬腿往新房走去。
“喂,臭小子,认可自己是童子**又没有什么好难看的……”
童子皇侄,这个一定要看啊,否则以后连怎么做都不会,多失礼。
一声爽朗而降低的男性嗓音突然在他的耳边回响,他猛地停下脚步,迅速地转身,放眼望去,除了深幽的树林,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他脑海内里会突然响起谁人声音呢?似乎很熟悉,但又似乎很遥远。
“喂,臭小子,你怎么了,傻了?”一只挥舞的手让他回过神来。
真是的,他在这里妙想天开些什么呢?今晚是他与柔儿的新婚夜,他应该做的是好好享受自己期盼已久的夜晚,转身大步地朝自己的新房走去。
张东全愣了愣,叹口吻,年轻人的事他还真是管不了了,将自己的宝物书收进怀里,走出院子回自己的家,老人家啊照旧早睡早起身体好才对。
他走进来时,她抬眸朝他温柔地一笑,“全伯叫你做什么呢?”
他唇角一勾,带着几分邪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他叫我出去……教我‘床笫之事’呀。”她的面庞马上变得通红,映着身上的嫁衣特别明艳感人,“我的好娘子,你说,我需不需要再接受教育,嗯?”
他还用人教?想到这段日子他对她……突然,感受到他的舌在她的耳廓上细细地舔过,引来她一阵接一阵的哆嗦,她缩着脖子推他,“我们还没有饮合卺酒。”
这个简朴,他起身拿起酒壶斟了满满一杯,端到床边仰头一饮而尽,随手将羽觞抛到地上然后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辛辣微甜的酒液从他的嘴里一口一口地哺入她的唇内,她被迫吞咽下带着强烈他的味道的汁液,他的舌顺势探入她的嘴唇深处。
她又温暖又甜蜜,让他想要细细品尝又想要狠狠掠夺,吻遍舔尽她嘴里所有的地方,再用自己的舌去爱抚和勾弄;等他终于铺开她时,他伸指抚过她的唇,一点一点顺着那湿润探进她的嘴里,抚摸她柔软的舌,“柔儿,你知道这段时间,你天天让我何等疼痛不堪吗,嗯?”
“你会痛?”她的眼儿在他狂吻事后变得迷蒙起来,他的手指一直在逗弄她的舌,引得她不自觉地吮吸他的指腹。
“是的,很痛,痛得我想直接剥光你,就那样将你揉进怀里,狠狠地爱你,直到你将我的痛酿成快乐。”他从她的嘴里抽脱手指,探已往抚弄她的耳珠,再一路往下,不算熟练地解开她的嫁衣,平滑的布料在他指下一一褪去,柔滑细腻的肌肤露了出来,当最后一丝遮蔽都从她的身上离去,她赤luo的娇躯在龙凤喜烛的照耀下,映出润泽的光。
……
第7章(1)
完婚之后的生活,比想象中的还要甜蜜快乐。
他对她很好很好,什么事情都舍不得她做,差点连一日三餐都不愿意让她动手,但他自己不会做,而且厌恶油烟;可她喜欢,喜欢看他大口大口地吃着她准备的食物,喜欢那种将自己丈夫喂饱的满足感。
两相妥协之下,她获得了下厨的主动权;而他则认真家里所有的粗重活尚有日常开支。
他狂妄依旧,但却专注认真地跟全伯学手艺,他手里做出来的工具每一件都很是漂亮,而且名目很奇异;他的手艺越来越熟练,速度也越来越快,虽然他照旧学不会雕花,但他的手工精致,选的木料都是他亲自到云雾山上砍回来的上好木料,做出来的工具精练而结实,许多照旧他们连见都没有见过的样式,都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来那么多新的想法。
每逢镇上的市集,他就跟村里的年轻人赶着马车把做好的家俱运到市集上去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