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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血战紫禁城(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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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卢云见了谷中的地形,早已有备,他虽然摔落悬崖,但心神不乱,他见一处地方藤蔓缠绕,当下伸手出去,死命去拉,但两人下坠之力太大,虽给他拉住长藤,巨力带过,煞那间便又断裂,两人身子仍是朝下摔去。

二人下坠不停,伍定远见一处山壁外凸,看来可供著力,猛地叫道:“看我的!”

他胸前血流如注,但气力仍是不失,举起“飞天银梭”,往那尖角丢去,霎时银梭的尾练在那尖角一绕,两人便止住了跌。

只是鼎力大举传来,伍定远重伤之下支撑不住,手指便自一松,卢云急遽抢过,伸手使劲拉住尾链,两人双手用力,同时大叫一声,终於牢牢地抓住尾链,这才救了性命。

二人喘息一阵,便往山壁汤去,跟著伸手抓住岩壁,各自歇息。

卢云审察四下地形,只见下头有处山洞,便道:“咱们爬到那儿,想来应可躲上一阵。”

伍定远胸口伤重,气喘不休,正想躺下歇息,连忙称是,两人徐徐爬下,过不多时,便已进洞,只见那山洞甚是宽阔,当容二人栖身。

卢云正要说话,忽听远处传来爬动之声,伍定远心下一惊,作势噤声,跟著徐徐探头出去,果见卓凌昭如蜘蛛般地四下爬动察看,他心下恐惧,急遽取过银梭,伏在洞口处期待,只要卓凌昭爬将过来,便要脱手暗算。

所幸这山崖宽大至极,卓凌昭爬行一阵,四下寻找不到伍卢二人,便往崖下攀去。卢云见卓凌昭武功高强至极,想起刚刚两人对招间的凶险,心下不禁一寒。

眼见卓凌昭去得远了,两人这才放下心来,卢云见伍定远伤势不轻,忙为他点上胸口的穴道,但伤口太深,仍是流血不止,卢云忙撕下衣襟,替伍定远包扎胸前伤口。

忙了好一阵,血流渐缓,伍定远喘道:“多谢了。”他见卢云也是面无人色,便道:“你刚刚与那姓卓的对了一掌,可曾受了内伤?”

卢云摇头道:“还好。”刚刚他与卓凌昭对掌,只觉此人掌力雄强无比,他自己前几日与东厂能手比拼内力,伤势尚未痊愈,如何抵敌得住?一掌接过,便已受了内伤。只是卢云内功基础扎实,想来只要静养两日,当能尽复旧观。

两人喘息一阵,都觉疲累不已,伍定远从包裹中摸出乾粮,两人各自分吃了。

卢云低声道:“咱们现在怎么办?是要留在这儿,照旧赶忙脱离?”

伍定远只觉胸口中剑处疼痛异常,呼吸间甚是难题,自知伤势沈重,便摇头道:“咱们在这儿歇一宿,等昆仑山这群人走远了,咱们再走不迟。”

两人各自坐地歇息,卢云疲劳至极,不久便沈沈睡去,但伍定远受了“剑蛊”绝招,只觉肺部恰似破了个大洞一般,一呼一吸间有如拉扯破洞风箱,甚是痛苦,良久无法阖眼。

第二日清早,卢云睡了个饱,早已起身,他往洞外望去,只见外头稀哩哗啦地下著大雨。卢云见伍定远仍在沈睡,忙道:“伍兄,起来了。”叫了两声,却不见他起来。

卢云大惊,忙将伍定远扶起,只觉他全身火烫,解开衣衫一看,胸口伤处竟已化脓,屠凌心刺的那剑竟是不轻。原来那“剑蛊”阴劲最是厉害不外,伤口虽然看似甚浅,实在阴劲所到之处,早已深入五脏六腑,只怕伍定远的脏腑已然重伤,恐有性命之忧。

卢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良久,伍定远这才悠悠转醒,他睁开眼来,待见卢云面色忧急,当下微微一笑,嘶哑隧道:“卢兄弟,怎么这幅张皇容貌?”说话间气喘咻咻,有如哮喘病人。

卢云忙道:“你伤势沈重,可千万别要乱动,我想措施给你弄几服药来。”

伍定远喘道:“这点伤算得了什么,想我以前在西凉的时候,哼!那可是整日在刀口里过活啊!”他乾笑了两声,又道:“这阵子咱们先在此处养伤,等我身子好些了,咱们再做企图不迟。”卢云颔首称是。

当天卢云便爬出洞去,攀回悬崖之旁,只见上头已有大队人马到来,竟未来往蹊径封住,卢云一愣,想不到连官兵也都出动了,只不知是锦衣卫照旧东厂的人马。

卢云心道:“这伍兄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各方能手都在找他?”他不敢在外头久留,便回洞与伍定远商量。

伍定远听说下山蹊径已被封锁,更显愁容,知道山洞里也不稳固,只是现在身上伤重,若要硬闯,绝无逃脱之机,两人只好过一日算一日了。

又过两日,洞外大雨依然不止,稀哩哩地溅进洞来。伍定远泰半时候都躺著不动,有时睁开眼来,只说了一两句话,便没了气力。

卢云见伍定远伤势日重,全身高烧,胸前伤口更是发出阵阵腐臭,他心下焦虑,想要替他诊治,却又苦无药石。卢云脱下外衣,给他盖在身上,又去接了雨水过来,喂著伍定远喝下,但伍定远昏昏沈沈,雨水入口,又全都呕了出来。

卢云又慌又急,道:“咱们要怎么办?便这样等死么?”伍定远徐徐睁眼,却不打话,过不多时,又沈沈睡著。

卢云望著洞外,大雨仍然倾盆而落,他明确前无去路,後有追兵,情势极为险峻,禁不住心烦无比,此时伍定远早已昏厥不醒,呼吸时呼咻咻地,看来肺部真的破孔甚深。

连著三日,雨势都未曾止歇,卢云频频爬出探看,崖上崖下仍有人盘问扼守,实在脱身不得,这夜他不敢再睡,只守护著伍定远,深怕他病情有变,突然死去。

到得第四日早,卢云正在洞口小寐,忽听背後传来异声,卢云惊醒,连忙转过头去,只见伍定远双手挣扎,便要坐起,卢云赶忙抢上,将他扶了起来。

伍定远睁著朴陋的双眼,抚著胸口伤处,喘道:“卢兄弟,我……我好惆怅……”

卢云大惊,急遽握住伍定远的双手,高声叫道:“咱们冲出洞去,我定有措施救你!”

伍定远摇了摇头,喘息道:“我……我实在走不动了,你好好保重,自己去吧。”

卢云这几日与他旦夕相处,心中早把他看成亲人一般,听他说话这般消沈,忍不住心头一痛,只是摇头不语。

伍定远看著洞顶,怔怔隧道:“想我本是西凉城的一名捕快,为了一桩灭门血案,这才千里流亡,逃到此地。一路上几多艰险危难,唉……谁知运气乖离,看来今日我也难逃辣手……”说著想起齐润翔、齐伯川父子,心中更感悲痛,几欲流下泪来。

卢云急劝道:“伍兄别急,等你病好之後,咱们再做企图吧!”

伍定远自知命在旦夕,他眼眶微红,只徐徐摇了摇头,跟著从怀中掏出羊皮,交在卢云手里,低声嘱咐道:“卢兄弟,这块羊皮涉及八十几条人命,乃是苦主所托之物,哥哥现下性命不保,只求你好好收著,日後为我申冤报仇……”他说著说,一口吻喘不外来,只不住高声咳嗽。

卢云心中张皇,急遽替他抚背,就怕他忽地死去。

伍定远定了定神,低声道:“这块羊皮牵动天下气运,乃是奸臣江充卖国的罪证,只要……只要交给有良心的大臣,就不愁推不倒这个奸臣……卢兄弟,这宗血案能否得雪,全看你一人了……”他正待要说,猛地心中一醒,想到那夜齐伯川死前的情景,其时齐伯川重托於己,哪知自己现下也要不成了,却要再将这桩重担托给一个素昧一生的人,他心下一悲,热泪盈眶间,竟是泪洒就地。

卢云见他伤心,也是泪如雨下,他牢牢握住伍定远的手掌,哭道:“伍兄,快别这样了,咱们一块儿逃吧!”

伍定远惨然一笑,他看著眼前寒怆的卢云,这人与自己道上相逢,不外是个面贩而已,眼下自己不成了,便硬要把这个重责大任派在人家身上,却是凭什么?他叹息一声,垂泪道:“算了,没用的,这羊皮只会害死你,你斗不外他们的……”

卢云正待要说,却见伍定远高声狂叫,双手乱挥,吼道:“逃吧!逃吧!你自己快逃吧!”想将羊皮抛出洞去,一时却没了气力,两眼一翻,身子痉挛一阵,就此不动,恰似死了一般。

卢云大吃一惊,连忙去探他的脉搏,只觉微弱至极。卢云一咬牙,情知若再困於此处,伍定远只有死路一条。他把羊皮收到怀里,跟著解下腰带,将伍定远牢牢绑在背上,心道:“当此之际,只有先回京城了。”顾不得漫天大雨,就此冲出山洞。

卢云背着伍定远,一路攀爬至山腰,忽听有人喧哗呐喊,却是下头守军望见了自己,正自奔相走告,卢云一慌,原本他往崖下爬落,现在给人觉察,便不敢再下,他见悬崖西首甚是陡峭,想来无人看守,便急急爬去。

大雨一滴滴的落下,酷寒的雨水浇在两人身上,卢云怕伍定远受不住寒,只握住了他的手,将护体内力一阵阵的传了已往,所幸伍定远尚有脉搏,看来尚能支撑一会儿。

不多时,卢云已攀上崖顶,他察看一阵,天幸四下无人,想来山下守军以为他两人已然爬下悬崖,早已在下头蹊径搜查,是已此处反而无人看守。他心下大喜,认明京城的偏向,当下负着伍定远,冲风冒雨,狂奔疾行。

奔了片晌,眼前遇上了一条岔路,正中是一片平展蹊径,两旁却是蜿蜒山道,他正自犹疑,不知要往那里而去,忽听後头有人叫道,“人在这儿了,各人快追!”卢云吃了一惊,转头望去,竟有百来名骑兵驾马追来,忙乱间不知是何方人马,卢云心念如电,当下挑了崎岖小路奔走,想来此处乱石无数,马蹄踏去,一定摔伤。

卢云背着伍定远,一路从小径狂奔逃走,过不多时,後头骑兵发现了,便也急遽奔来,眼看便要追近,忽听後头大叫小叫,已有不少马匹摔倒,众骑兵眼看法形崎岖,只得翻身下马,改以步行,但这番行路比不上骑马,登时慢了下来。

卢云急於甩开追兵,敢忙发动内力,那“无绝心法”的威力登时显现出来,只见他大步向前迈去,竟然疾逾奔马,有若雷霆。大批骑兵此时只能以步行追赶,一时间呼喝连连,却是追赶不上。

卢云狂奔而去,足足奔了一个多时辰,二十馀里奔来,不见後头有人追来,想来已远远抛开追兵。卢云心头一松,放缓了脚步,又是几里走去,只见前头现出一堵高高的城墙,卢云知道京城已在眼前,看来只要入城寻到药,仗着自己还懂些医术,伍定远定然有救。

行出不久,忽见前头人声鼎沸,似有人群聚集,卢云凝目看去,霎时心中一惊,只见前方栅栏林立,朝廷竟在此处设下一道关卡。眼看大批军马正在盘问来往商旅,卢云想改绕小路,其势却有所不及。

卢云自知背着一人,行踪肯定袒露,正担忧畏惧、不知所以间,忽见一旁有人驾着牛车过来,那车上还堆满了柴草杂物,卢云心下一喜,知道有救,眼见车主正与旁人攀谈,便趁他稍不留心之时,一把将伍定远推入草堆,自己则垂手低头,装作寻常黎民容貌,老老实实地随着柴车前行。

守城军士盘问数人後,便搜到那柴车上,一名军士道:“你车上载着什麽工具?有什麽非法货物?”那车主忙道:“回秉军爷,小人车上只有些柴草,都是要拿到城里卖的,岂敢做什麽坏事?”那军士拿起棍棒,胡乱的往柴堆里戳了两下,卢云手心出汗,伍定远深藏其中,不知那军士会不会觉察?

还好那军士已然搜查数十人,颇感疲累,一见无甚异状,便挥手道:“没事了,快已往啦!”卢云大喜,也要迈步向前,一名军士拦住他道:“你这小子急什麽?你干什麽来着的?”卢云低头道:“小人是城里打杂的夥计,要赶回去上工。”

那军士打了个哈欠,伸手在他身上胡乱探索,霎时间,竟摸了那张羊皮出来,只拿在手上翻来转去的瞧,卢云见工具给人搜出,心中只是千般叫苦。

那军士往羊皮一瞄,只见红红绿绿,满是图线,一旁又有歪歪曲曲的文字,当下喝道:“这是什麽稀奇离奇的工具?”卢云听他这麽一说,心下登松,料知这些军士身分低微,不知这羊皮的泉源要紧,他定了定神,从容隧道:“这是辟邪用的符咒,小人不久前在玉林观里求来的。”却是来个随口胡言乱语,好来搪塞一番。

那军士抓了抓头,满脸不耐:“原来如此,好啦!快快已往,下一个上来!”

卢云不动声色,徐徐地向前走去,忽见两人腰悬长剑,身穿白袍,站在一堆军士中,似乎前些日子在王府胡同有见过面,一时却也认不出来是谁,那两人面带倦容,显也没注意那军士与自己的对答。卢云情知危机四伏,脚步连忙加速,眼看牛车走远了,便急急往前追去。

正走间,忽听那军士唠唠叨叨隧道:“这玉林观可真怪了,居然在羊皮上画符,下次我也去求个几张。”一名白袍客听得此言,只大惊失色,颤声道:“你……你说什麽?”

卢云听见两人的对答,情知身份败事,转头看去,那军士正向自己指指点点,想来在述说那块羊皮的情状。

卢云心念一动,他见牛车已然驶远,便寻思道:“说不得了,先来个调虎离山之计!现下我只要急速逃走,必能将这些人引开,伍兄就多了几成活命时机。”心念及此,便向城内狂奔而去。

後头军士见他突然狂奔起来,登即大叫小叫,高声叫道:“贼子在前面,快追啊!”百馀人一齐冲上前去,那两名昆仑山的能手反而给挤住了,众军士脚步迟缓,哪追得上卢云的轻功,不外片晌,卢云便要脱身。

忽听蹊径上马蹄声响,城外数十匹快马追来,却是从悬崖处追来的人马赶到,当先一名头领远远望见卢云,登时喝道:“那里走!”弯弓搭箭,飕飕两声,连发双箭,对着卢云射来。卢云听得来箭呜呜作响,料知发箭之人功力特殊,忙纵身一跳,有如大鸟般向前飞去,两方相距本远,飞箭本已难及,这下更是射他不到。

卢云松了口吻,正要往城里道上挤去,忽又觉背後劲风劲急,似有能手过来,卢云忙回首去看,只见一名白袍客提气飞纵,已然跃到自己眼前。

卢云心下一惊,寻思道∶“这人武功好厉害,却是谁来了?”他还不及思索,那人已举剑刺出,猛向门面杀来。

卢云见他剑法凌厉,实在不能正面反抗,只有往旁一让,那人剑招一变,改向他喉间急刺,招式老辣无比。卢云避无可避,慌忙间伸指乱弹,竟然弹中那人剑刃,但手指也险些给削掉。那人森然道:“想拼内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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