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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 无双连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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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好打,直把卢云打得晕倒在地,待他醒后,只见四下一片漆黑,自己已倒在柴房中。

他头痛想吐,耳鸣不已。心道:“世间竟有这种犷悍之人,那裴家少爷貌似斯文,实在与路边泼皮没有两样,他们这般打人,有把人命放在眼里吗?”心中一阵激怒,牵动伤处,又昏了已往。

睡梦中似有人来房中看他,隐隐听得有人说道:“别让这件事传出去,尤其不行让老爷知道这件事。”似乎是二姨娘的声音。

不多时,阿福来送药替卢云清理伤口,只见卢云全身都是淤血,阿福看在眼里,气忿忿隧道:“阿云哪,也算你倒霉,被这种令郎哥儿打了,想报官报仇,那是难上加难啦!谁叫姨娘是那姓裴的表姨妈,真他妈的!”

卢云一怔,道:“难怪他们敢这般凶暴,原来是仗着二姨娘的势头来着。”

阿福忽地低声说道:“阿云,老爷寻常那么喜欢你,他要是知道这件事,未必会护着裴家少爷,你把事情告诉老爷,他定会替你主持公正!”

忽听一人喝道:“阿福!你在嚼什么舌根?”随着一耳光打了已往,阿福吃痛,叫了出来,原来是管家到了。

阿福低声道:“算我倒霉,又不关我的事……”管家暍道:“还说?”阿福一惊,忙闪出门去了。

管家拿了一个红包给卢云,只见里头是二十两银子的银票,管家陪笑道:“卢云,二姨娘要我把这二十两银子给你,希望你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卢云冷笑道:“倘若我记在心上呢?”

管家道:“你一个外省来的人,无缘无故的给人打得差点死了,按原理你该记恨才是。

只是我劝你一句,你要冒犯了姨娘,她定会将你整得死去活来,只怕在这屋里撑不到十天半月哪!“

卢云微微一笑,道:“管家,是姨娘叫你来当说客的吧?这可是苦差一件。”

管家脸上一红,道:“你知道就好。姨娘现在还赔给你银子,你还怨什么呢?算了吧!

咱们作下人的,就是这个命。“

卢云看着管家一张精明的脸,叹了口吻,道:“管家,你这般替人服务,只怕自己也很苦吧!”

那管家料不到卢云竟这么说话,脸上闪过了一丝感伤,说道:“卢云,我看你也是个智慧人,裴家少爷是未来顾府的乘龙快婿,你懂了吧!老爷就算疼你,肯为你出头,你又何须让他为了这些事,和他女婿大伤和气?”

卢云心中了然,叹了一声,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老爷为难的。”说着把那二十两银票还给管家,道:“你把这钱还给二姨娘,告诉她卢云心领了。”

管家知道卢云人为少少,见他居然不收,心道:“这人果真有点差异,难怪老爷这么喜欢他。”

管家沉吟一会儿,道:“好吧!那我把这钱退回去。你休息一阵,书房里的活,我会叫人帮你干的。”心里却盘算主意,要把这二十两给吞了。

卢云见管家微驮的背影,心中忽觉他也挺可怜的,作下人不都这样吗?卢云猛地想道:“我就这样一辈子寄身在顾伯伯家中吗?就这样作一个任人辱打、背后笑骂的下人吗?”

心中正自悲愤,忽地想到顾嗣源那亲厚慈祥的笑容,卢云悲从中来,他不是舍不下顾嗣源要提拔他的诺允,也不是舍不下在扬州的日子,他是舍不下那种亲情之感,那是怙恃双亡的他未曾有过的温暖。可是外界那些恶毒的说话,二姨娘势利的冷笑,没有一件是他经受得起的。他决议等顾嗣源回来,便向他离别。想起顾嗣源待己的亲厚,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吻……

这一阵毒打,只将他打了十余日后才气走动。他如厕时见到尿血,暗道:“姓裴的小子好狠!我与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他竟这般打我!”想起那日来喜说的:“你不知外头说得有多灾听,都说你是顾老爷的娈童哪!”卢云心中一痛,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卢云身上受伤,那管家也不敢叫他上工,逐日里只让他四处闲逛,这日卢云闲来无事,便走上扬州大街,他买了个糖葫芦,自坐街角吃着,只见路上行人来往,好不热闹富贵,日头暖暖地照下,只把他晒得暖呼呼地。

卢云眯起了眼,心道:“这等好日子不知尚有多久,我可得想想日后的营生。”他见几个小贩挑着面担,倒也自在快活,寻思道:“看这些人好生逍遥,不如以后我也学着卖面好了,省得再受这些势利人家的闲气。”

正想间,忽见几名伙计往街角奔去,随着大叫道:“你这死老头,吃了工具也不付钱,真他妈欠打!”

卢云一惊,只见一名老托钵人缩在墙角,正给三五名壮硕的伙计围住猛打。卢云见那老丐容貌凄凉,一时想起自己的处境,禁不住心中激荡,他冲向前去,喝道:“你们干什么!这般打一个老人!”

一名伙计道:“这老头吃了工具就跑,实在太可恶,若不打他一顿,以后怎么了得!”

卢云森然道:“这人多大的岁数了,经得起你们这番折腾么?他即是偷吃你们的工具,那也罪不致死啊!”

那伙计喝道:“你啰唆什么!”随着往卢云身上一推,卢云哼地一声,闪了开来,一名伙计拦住了他,笑道:“你这小子嘴巴厉害,似乎很有些侠义,不如你让咱们打一顿好了,等我们气消了,也就饶过这老头啦。”众人轰笑道:“这法子好!”便往卢云扑来。

卢云见他们来势猛恶,便要躲开,但此时身上有伤,脚步未便,立时摔倒在地。众人哈哈大笑,随着将他揪起,便要往他身上招呼。

众伙计正要出拳,突然一人脚下一滑,不知踩中了什么物事,登时扑地摔倒。另一人咦的一声,向卢云瞪了一眼,怒道:“你搞什么鬼?”

卢云只觉希奇,不知这些人弄什么玄虚,那伙计大吼一声,抡起醋钵大的拳头,便往卢云奔去,眼见那拳正要打来,那伙计陡地脚下一滑,也是往后摔去。

众人低头急看,却看法下躺着一只吃剩的香蕉皮。众人心中生气,骂道:“他奶奶的,是谁在这吃香蕉了,却胡乱丢在这儿?”

那老托钵人缩在墙角,容貌可怜,谁知他兀自嘻嘻一笑,说道:“真是对不住,这香蕉是我吃的,害得你们鼻青脸肿。”

一名伙计震怒,喝道:“原来是你这糟老头子搞鬼!”他猛喝一声,出拳打去,那老丐抓了抓头,手指轻轻一挑,那香蕉皮猛地飞起,正落在那人嘴里。

那伙计吃了一惊,只觉那蕉皮腐烂恶臭,中人欲呕,一时震怒欲狂,他使劲一扔,将蕉皮丢出,喝道:“死老头!”出拳一挥,猛地手上又是一滑,那香蕉皮不知怎地,竟又飞到他手里。那伙计呆了良久,望着手上的香蕉皮,一时不知所以。一旁卢云眼尖,已看出那老丐捣鬼,他手上抓着一条淡淡的细线,线尾却连在那香蕉之上。

那伙计大叫一声,甩开蕉皮,猛往前奔,那蕉皮却活了一般,呼地一声倒飞而来,重重地打了那人一记耳光,随着往那伙计嘴里钻去。

那伙计闻到腐烂香蕉的臭味,忍不住一声惨叫,喝道:“走开!走开!”

他一张口,那香蕉皮更往嘴里钻去,那伙计急遽将之拿出,用力丢了开来,谁知香蕉皮竟似十分依恋那人,才一扔出,又忽地飞了回来,一昧地往他嘴里钻去,看来若不在他嘴中长居,那是绝不甘休的。

那伙计惨叫连连,四处闪躲,只见那香蕉皮如同活了一般,竟在空中飞跃不停,与他缠斗不休。那伙计喘息连连,竟给那香蕉皮逼得走投无路,脸上更给打得红肿。其余几名伙计骇然恐惧,惊道:“有鬼啊!这是鬼香蕉啊!”霎时发一声喊,纷纷向后逃去。

那香蕉皮恰似发现了其他猎物,不待他们走远,便朝一众伙计飞去,直往众人嘴里乱钻,一众伙计吓得屁滚尿流,人人紧闭双唇,打死不开,但仍被那香蕉皮打得死去活来,个个都吃上百来个耳光,真可说狼狈万状。

旁观路人见香蕉皮竟会袭击客店伙计,只被这等怪事吓呆了。

那香蕉皮使得一阵威风,恰似有些疲倦了,终于悄悄地躺在地下,似乎休憩起来。一名伙计胆子稍大,他见香蕉皮不再转动,便远远地走到蕉皮之旁,拿起地下的石子丢去,那石子打在皮上,那蕉皮却一动不动。

那人松了口吻,高声喝道:“操他祖宗!各人别怕了,这鬼香蕉已然死啦!”他举脚出去,用力往蕉皮踏下,喝道:“操你奶奶的!什么妖妖怪魅!”

突然那蕉皮一动,竟尔昂起首来,如毒蛇般地示威,那人惊道:“他妈的,又来了!”

那香蕉皮恰似极为生气,猛地飞起,便往那人脸上掴去,那人大惊失色,叫道:“救命啊!”连滚带爬的逃去。其余几人更是逃得快了,就怕亲娘没多生两只脚,转眼便不见踪影。

卢云见众人远走,忍不住哈哈大笑,走向那老丐,拱手道:“前辈的魔术真是了得,却叫晚辈大开眼界。”

那老丐微微一笑,说道:“你这孩子很好,挺有侠义心的!”说着徐徐站起身来。

卢云霎时一惊,那老丐虽是年迈,但身形却高峻异常,足足比凡人高了一个头,眼中更是透出一股光华,看来绝非寻凡人。

卢云呆了片晌,尴尬一笑,道:“原来前辈这么大的个头,手上魔术又这般了得,晚辈蚍蜉撼树,只想着脱手解围,却叫前辈笑话了。”说着转身便走。

忽听那老丐叫道:“且慢!”

卢云停下脚来,转头问道:“前辈尚有什么付托么?”

却听那老丐吟道:“饮食欠泉,白水岂能过活?”

卢云不即细想,便自脱口而出:“磨石麻粉,分米庶可果腹。”

此言一出,随即醒悟,那日裴邺曾经提过,说有名老丐仗着一幅怪联,猛闯江南十来处学堂,想来当是此人了。

那老丐闻言大喜,笑道:“嘿嘿!果真是你!”

卢云哈哈一笑,拱手道:“在下误打误撞,无意间对了前辈的上联,若有不周之处,还请前辈更正。”

那老丐笑道:“你对的很好,既工致,又合韵,我很喜欢。”说着向卢云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卢云心下一奇,依言往前走上两步,那老丐注视着他,微笑道:“你身上有伤,是也不是?”

卢云愣道:“你……你怎么知道?”

那老丐道:“你脚步虚浮,我一看便知。”

卢云叹了口吻,摇头不语。

那老丐问道:“小兄弟告诉我吧,是谁打你的?”

卢云惨然一笑,道:“没什么好说的,看成是给疯狗咬的吧。”

那老丐微微一笑,道:“你这人倒很豁达,只是你不怕那些人又来寻你晦气么?”

卢云眼眶一红,想起了顾嗣源,他摇了摇头,凄然道:“这倒不需担忧,我不日便要脱离扬州,这些人想寻我的晦气,却也没那么容易。”

那老丐嘿地一声,道:“小兄弟可把这世间险恶看得小了,天下间找贫困的何其多,刚刚那群泼皮无赖不也这般凶狠么?你日后遇上他们,岂非照旧任凭侮辱么?”

卢云听得此言,竟似痴了。忽觉自己一生走来,竟是一事无成。文不成,武不就,穷困潦倒,任人欺压,直如丧家之犬。

卢云全身哆嗦,颤声道:“前辈所言不错,我以后遇到这批无赖流氓,定然给他们轻贱侮辱,这……这就是我的命么……”

想起泼皮牛二的无耻,裴家少爷的狂妄,二姨娘的势利……霎时无数的凶恶嘴脸都在眼前摇摆晃动,卢云眼眶一红,忽地仰首狂叫,如同癫狂。

一旁路人见了这幅神态,不禁惊慌起来,惊道:“怎么啦?他可是癫癣发作了!”

那老丐脸露恻隐之色,轻轻握住卢云的双手,一股温和纯正的内力传了已往,登时将他翻涌的气血压下。

卢云立时醒觉,慌道:“对不住,我有些失态……”

那老丐微微一笑,在他面颊上轻抚一阵,说道:“好孩子,你不外是一时不得志而已,切莫气馁啊。”

这话虽只淡淡数语,却全然打中卢云的心事,他只觉一阵感动,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那老丐道:“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拉着卢云,轻飘飘地纵出。

卢云只觉他奔行奇速,一时追赶不上,忽觉手中传来一股暖暖的热气,从手上经脉流到体内,那热气一来,卢云竟尔生出偌大气力,脚下便又追随得上。

卢云心下一惊,暗道:“这才是玄门正宗的内力,这老者究竟是什么人?岂非他是天上的使者,前来点拨于我么?”心神激荡间,只见那老丐不住往前纵去,不多时,两人便已行到城郊。

那老丐带着卢云,走到一处清静的树林,现在已是午后,斜阳照下,四下一片祥和,卢云看着那老丐,不知他所欲为何。

那老丐笑道:“小子练过一些内功吧,我看你练的是武当的路子,不外习练的秘诀有些差池。”

卢云奇道:“你怎么知道?”

那老丐一笑,道:“武当心法重气不重力,专走以柔克刚的路子,武林中谁不知晓?”

卢云见这老丐无所不知,问道:“前辈究竟是什么人?”

那老丐哈哈一笑,说道:“我若说了,只怕你掉头便走,不再来理睬我了,老头子想交你这个朋侪,照旧不说的好。”

卢云沉吟片晌,却想不出那老者的泉源,一时无语。

那老丐道:“想你本是个秀才,如今却沦完工这个容貌,也真生受你了。”

卢云一惊,高声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老丐笑道:“你别问这许多,你既然解开我的对联,文才算是很了得的,现下就让我考较你的武功夫。你过来,向我打上三拳试试。”

卢云摇头道:“我和老丈无冤无仇,何须打你?”

那老丐笑道:“你只管打,我两脚不动,两手不抬,便这样站着给你打。你这三拳里若能打中我一拳,我便教你一套拳法。”

卢云嘿地一声,道:“你脚不动,手不举,便想闪过我的拳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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