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话 最强奥义（1/2）

皇家校场，位于皇宫左侧的山腰，此校场以古典斗兽场的模式设计，无论场外、场内均有精致的雕塑，全局势积宽大，足以容纳四万观众。在伟宽的围墙上更插着过百枝旌旗，雄伟而又壮观。

以佐治为首的皇室人员，全都坐在皇家专席之上，由大皇子黎斯龙，次公主爱珊娜，与及一对年幼的死小孩皇子公主均有出席。可能因为我的警告，在佐治身边竟出动了六名谢迪武士。左席是主和派系的左丞相利加、基鲁尔、泰坦、多度等人，右席的则是主战派的巴奴和一班传统贵族，当中包罗了力克在内。

“主宫，谁人就是奇拉亲王。”

我依着隡马龙奇的扇尖望已往，见到一名方脸的华衣男子。奇拉年约五十左右，头发半白，虽然其貌不扬，但心胸却也不俗，在他身边尚有十多名侍卫。从他所坐的位置那是介乎皇室与官宦之间，可是他和随人都独坐一角，跟其它窃窃私议打交道的官员贵族大不相同。

我们坐在较远的位置，在我左边的是静修多日的百合，与及秘密修行的雅男。受了伤的洛玛也因为担忧而出席，拉希和伊贝沙则认真照顾她。右手边的是隡马龙奇、安德烈、露云芙，尚有庄臣和森美尔。矮人族部署在我们一边，而扑面则是暗妖精族和翼人族。在其它的散席上，则把三万席位开放给一般的老黎民。

从皇室席上吹起军号，代表皇室的官员站加入中，向百官及平民宣布谕旨：“吾佐治。迪矣里接纳武罗斯特的友好建议，乐意维持大地清静。从今日开始，会逐步撒减屯于界线的军力，与及赞同武罗斯特的兴兵大计。吾以迪矣里国皇的身份，任命力克。安修将军为大元帅，高夏。达当为副元帅，爱珊娜。迪矣里为督军……”

我跟隡马龙奇交流眼神，佐治果真任命了“黑骑士”力克为元帅。所谓良将难求，在一国之中能有足够军威，而又可以指挥数十万雄师的将领绝无仅有，现在在皇都之内的就只有泰坦、基鲁尔和力克三人称职，其它的仍然略逊一筹。若非有猛虎义军为患，泰坦也是元帅的上尤物选。

除了力克和高夏，爱珊娜也如愿以偿出任督军照料，随后的将官尚有谢迪武士露茜和庄臣，传统贵族派的普察堤，力克的副手柯尔士，爱珊娜派的夫尔等等。宣布完毕，佐治循例也要站出来勉励三军，而本少爷也要循例多谢迪矣里协助兴兵。

严格来说，此行的政治任务已经竣事，剩下就是一些私人恩怨。

在校场下方，一师五十人的邪术师团进场展开结界，巴奴则以丞相的身份代表佐治，邀请百合、雅男，夜兰和慧卿准备决战。一名疤脸男子突然从贵宾席上行出来，向佐治单膝跪下道：“陛下，听闻亚梵堤大人纵横战场，英雄了得，未将仰慕已久，实在很是盼愿跟他比试一场。”

众席上传来哇然，伊贝沙和拉希早吓得面青唇白，百合则用神审察这男子，此人赫然是巴奴的左右手之一，庄臣曾提及过的前谢迪武士，厥后因为品质问题革去身份的魔剑士－告卡夫。隡马龙奇注视着大皇子黎斯龙，他张开扇子，在我耳边道：“此乃黎斯龙的还击，他想藉此削弱主宫的威望，同时影响百合小姐和雅男小姐的战意。”

百合则拉着我袖子，碧蓝异色的眸子流露出忧虑，道：“主人千万别允许，这男子的战斗力强劲，好可能达大剑师级数。”

安德烈亦道：“大人，请让安德烈应战。”

我笑着摇头，婉拒了安德烈的盛情。这条叫告卡夫的契弟并非普通侍卫，谢迪武士的身份形同准将，虽然他被革了职，但仍算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他直接向我单挑，我背负他妈的帝国名誉是很难推却得了。

可是自己知自己事，武技方面是我弱项，谢迪武士属最顶级的魔剑士，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炼金术士，双方级数相差太远。坐在基鲁尔旁的宁菱冷哼一声，向告卡失道：“人家是儒将，你是武将，如此恃强凌弱是丞相家的习惯吗？”

普察堤大笑起来，道：“宁菱小姐太感敏了，双方不外砌搓较技，以武会友而已。”

宁菱怒目盯着普察堤，基鲁尔亦大为不快。我适时大笑起来，说：“如果想以武会友，那就别找亚梵堤了，因为本人所学的全为杀人剑术，恐妨发生不愉快的事件。”

告卡夫眼中隐隐掠过不屑，但仍体现得大方说：“多谢大人提点，未将既然向大人讨教，如果连自保之力亦欠奉，那未将真是死有余辜。”

爱珊娜面色微变，狠狠地盯向巴奴，告卡夫如此咄咄逼人，再推搪只会伤害我的威信。可是若我受到过大伤害，对爱珊娜统一天下的大计将会受阻，故此她才如斯恼怒。巴奴虽然支持黎斯龙，但仍是深深隐讳爱珊娜，他以眼色瞄向告卡夫，可是后者并没剖析。

这个告卡夫曾继续谢迪武士，显着是真材实料，但属桀骜不驯之辈，对巴奴而言应是不行多得的臂助，就像我手下的破岳或隡马龙奇一样重要。心中定计，我在百合的脸上香了一口，才提着马基步向校场。

此举惹来公共平民的欢呼喝彩，可是爱珊娜、宁菱、基鲁尔、多度等人都大惊失色，甚至是隡马龙奇亦忧心忡忡。反而普察堤却掠过笑意，高夏也乐见我在爱珊娜眼前出丑，其余如暗妖精和翼人族虽然越发兴奋。

来到校场上，告卡夫将我由头望到落脚，从我的威风凛凛知道我绝非他的对手，故此他体现得轻描淡舍。远处的普察堤拍手道：“听说特使大人胆大心小，今日一见果真不假。可是单纯交锋实在太乏味，不如我们赌斗一下如何？”

心中暗骂，普察堤明是看不起我，还想来个攻其不备。我面上微笑道：“有趣，我也嗜好赌钱，只不知普察堤令郎想如何赌法？”

剑手决战最重威风凛凛，如果我战败受创，对接下来决战的百合和雅男皆会造成压力。所以无论普察堤用什么手法，我都必须兵来将挡，而且我还恃有一张皇牌，就是大剑圣。龙煞亲传的剑术英华－龙煞四绝。

没有这张皇牌，谁会笨得行出来受死。

巴奴和普察堤的想法亦一样，为了协助彗卿造势，才要派出告卡夫这等能手向我挑战。普察堤颔首道：“亚梵堤大人好英气，告卡夫胜就二赔一，大人胜就一赔三，如何？”

主席位置传来爱珊娜的笑声，她一对妙目充满了皇者气派，君临天下般盯着普察堤道：“一赔三吗？那爱珊娜也陪你们玩吧，我押一千金币在亚梵堤大人身上。”

正当百官万民惊讶时，黎斯龙冷哼一声，语带相关道：“皇妹你是否太贪心？凡事都应分轻重崎岖，皇兄也押一千金币到告卡夫令郎身上。”

爱珊娜神情自若，没有被黎斯龙影响，只是嫣然一笑，很是诱人。其它人纷纷下注，使我突然以为自己像极一只用来赌钱的斗鸡。我向普察堤道：“那么我也下一千金币在自己身上，顺便用这把御赐的配剑和披风押上去。”

普察堤面色剧变，适才雪上加霜的笑容完全冻结。“马基”是举世知名的铸剑大师柯亚鲁的杰作，而且更是威利六世的御赐品，如此名贵的珍品岂能以款子来权衡，而且还要一赔三……

被我耍这一手，巴奴一方默然沉静不语，告卡夫却传来隐隐杀气，通常桀骜不驯者皆自视甚高，我下如此重注即体现他胜不了，使他心生怒意并失去剑手应有的寻常心。巴奴始终是一位丞相，他很快就发现此点，干咳一声道：“好，我以祖传的“降龙枪”“摩尔战甲”加上先皇御赐的“双头蛇矛”来押注。”

爱珊娜微微一笑，说：“适才已说好是一赔三，丞相是否应该拿出六件稀有珍宝出来？”

爱珊娜果真相识我，知我这人极为贪心。巴奴面现难色，一时之间难以奏到六件像“马基”、“夜星”这种级数的宝物。我笑着望向普察堤，指指他身后两名贵族尤物，道：“普察堤令郎，你两个侍女生得很标致呢，就用她们当注码一部份吧。”

百合、露云芙等人苦笑摇摇头，爱珊娜只是大方一笑，普察堤终于都动怒，在他身后两名艳女却一酡颜霞。可是在慧卿的注视下他不敢发作，他只思量片晌连忙道：“好，再加上我的爱驹，这样就够数了吧。”

我跟普察堤互不相让地盯着对方，他基础没想过告卡夫会输给我。告卡夫早已等得不耐心，他向我行了一个军礼，道：“大人似乎很有信心。”

我紧握剑鞘，开始集中精神，笑道：“虽然，因为我比你多一个优势。”

告卡夫是剑术能手，纵明知我有心引他暇想，但仍忍不住问：“愿闻其祥。”

“哈，正如兄台所言，我多次纵横沙场，在我向导下被杀的敌人，没有五万怕也有三万，不知告卡夫兄又杀过几多万人？”

告卡夫微微愕然，胜负的要害也在此时打开。乘着他分神的一刹那光景，手掌牢牢握上马基的剑柄，心神进入最清静的境界。此战不光赌上了各派系的尊严，尚有如此多宝物和玉人，贪婪的**足以逼发我无穷无尽的潜力。

如要跟告卡夫公正较量剑术，我再多修练十年也赢不了，但使用龙煞四绝中最强的一招，我绝对可以杀了此人，断去巴奴一条手臂。

首当其冲的告卡夫最先发现不妥，无形压力直把他浓罩着。可是我的优势维持不到两秒，告卡夫发挥出谢迪武士惊人的实力，邪术力团结四方元素，化成一团龙卷风吹拂起来，更像是浪涛一样反扑过来。

在四绝剑招中，刚剑斩最为犷悍，柔剑斩则是至阴至柔，异剑斩的速度最快，然而居合斩却是最精妙玄奥。龙煞教授过十多名资质极高的门生，但只有一名天资高绝，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超级帅哥可以学成此招，谁人就是本少爷我。

当日龙煞在松树下演练此剑的情景于脑海重现，奇妙的事在现在发生。告卡夫的邪术力牵引着元素气力，使空气猛烈震荡形成强风，而我并没有这份气力，威风凛凛上完全被比下去。然而我的意志和精神穿透了狂风阻隔，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告卡夫的位置。

乍看下告卡夫的威风凛凛把我彻低压着，我就像一条在大海中挣扎的小船，但只有交手中的我俩才晓得，我的精神已牢牢锁着他。告卡夫的手按在剑柄上，可是在我的精神压力下连拔剑亦难题。凭精神控敌，这就是龙煞居合斩的恐怖。

告卡夫的威风凛凛越来越旺盛，元素的气力开始攻击结界，五十名邪术师汗流满面，艰辛地抵御告卡夫的气力，可见他的实力何其高深。一名羊胡子的谢迪武士从佐治身后站出来，我认得这家伙曾在捉鬼当晚见过面，似乎叫作加利文的。在群众的欢呼声下，加利文纵身跳下校场，向导邪术师团坚实结界。

在风暴当中的我心如止水，只以微弱的邪术力及威风凛凛保持现况，同时悄悄召唤出魔月邪书，默默期待时机来临。适才挑起告卡夫怒意的战略终于生效，为了体面他不愿再等下去，我感应他的杀气霎那间暴涨，右手拔出配剑。

魔月邪书－红瞳之术！

趁告卡夫要攻未攻之际，我使用红瞳之术盯向他，他的威风凛凛微微一窒，这一刻的迟缓亦决议了他的运气。

龙煞四绝－龙煞居合斩！

“马基”出鞘，可是出鞘声音并非从剑鞘发出，而是在我和告卡夫之间的虚空中响起，出鞘的音频震动空气，竟形成肉眼能见的气浪，在我俩之中水平旋动，局势极端诡异。

同一时间，我向告卡夫挥出一剑，荟萃大地元素化成剑气遥劈对手。白光一闪而过，我的宝剑已接纳剑鞘，告卡夫握着长剑呆呆木立着，他惊人的威风凛凛急速退去，回复为海不扬波。

“痛杀我也！”

我惨叫一声，百合、露云芙和安德烈已扑下来，居然连宁菱也一跃而下，往我这边冲过来。

百合最先抢到我身前，一脸怕惧地问：“主人，你那里受伤了？”

我竖起一只姆指，流泪道：“好痛啊，适才回鞘时不小心夹得手指公。”

众女和安德烈同皆愕然，接着做戏一样，告卡夫的长剑突然于此时折断，他的额头眉心逐步现出一道红痕，鲜血突然喷出，雄躯往后倒跌，上路去晋见冥皇大人了。校场四万多人变得鸦雀无声，半响事后才爆出一阵惊呼声。

巴奴面色酿成铁色，厉声叫唤起来：“亚梵堤，我手下只想跟你以武会友，但你居然狠下杀手？”

利加冷笑一声，也站起来说：“右丞相真善忘，特使大人早已明言自己的剑术是杀人之术，也曾劝过告卡夫不要逞强，此事四万名黎民亦能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