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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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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合集】第二十一章

“我?小生郭芾,见过小姐了。&lt;a href=&quot;<a href="http://lawen.com&quot;" target="_blank">http://lawen.com&quot;</a> target=&quot;_blank&quot;&gt;lawen.com&lt;/a&gt;”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我还是大大方方的站起身向左卿怜回了一礼。

对于女子的投怀送抱我见识过不少,可像她这样毫无掩饰的走过来询问我这个陌生男子的姓名,丝毫不将旁人的目光放在眼里,倒还真有点出奇。不过惊讶归惊讶,面对着这种情形,只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不乐于见到的,所以理所当然的,我的心里面也升起一丝虚荣:“看来我的长相对这些女子来说,到底还是有吸引力的。”

“郭芾?我记住你了。”原本我还忐忑不安的不知道她接着要干些什么,不料她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后只是颇具媚态的盯了我一眼,就笑吟吟的回到她的位置上。

“将我的姓名问去,却不告诉我她自己的……算是怎么一回事?”心里面虽然琢磨着这里面的“不妥”,但我到底还是不能公然宣之于口的,左右看看众人,大概他们的惊讶并不少于我的,那些个眼光里古怪的意味一浪接一浪的传过来,令我顿时感到有些窘了。

“来,司马妹子,这‘玉瑶羹’确实不错,难得里面的鱼肚能和着竹笋炖出这般新鲜的味道……你那儿够不着,我来帮你舀一碗吧!”特别留心到司马燕的醋意,我到底还是要在众人面前向她表现出恰到好处的怜惜,以圆了她的那一份体面,也好借此遮掩我的尴尬。当然,我也有留意到龙琳儿那微微诧然的反映,只是有道是“哀莫大于心死”,她的事儿如今对我已经难上加难,唉,暗暗气苦之下,竟然并非一时三刻能够搞得定的,那我又何不留些心意来疼惜眼前人呢?“疼惜眼前人啊!”这般想法也是使我当着众人为司马燕盛这碗“玉瑶羹”的缘由了。

“噢……芾哥……郭大哥,我自己舀就是……谢谢了。”看我伸手拿过她面前的碗,司马燕似乎没有想到我对她会有这样“出格”的举动,言语中全然一片不知所措,只是脸带娇羞的望着我,眼中却又充满了蜜意。

“妹子不要客气,大哥我这不是举手之劳吗?况且能为佳人效力,小生实乃深感荣焉。”为了安抚她的受宠若惊,我一边将碗轻轻的递到了司马燕的手上,一边又不忘唱句戏文打趣道。

大概我不同于武林中人的文质彬彬对于他们是相当有趣的事儿,桌上的众人除了龙琳儿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外,其余几人顿时都不禁莞然,韩易月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司马燕羞红着脸接过碗去,小嘴一抿就急急的低下了头,也不敢说什么。

我知道她心中已经是十分的欢喜,但却又要保持女儿家的矜持,不免就不知该怎么对我,因此我也不再多说什么,又思索起刚才师父救走张青山的事儿。

之前的事儿实在发生得太快,快的有点使我自己都接受不来。刚才因为琐事打岔我还来不及想,现在脑子一空闲下来,“师父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那天风令吗?他又为什么要救走张青山?师父究竟知不知道我在这里?我该想个什么方法见见师父……”这些个疑问立即像是纷繁的蚕丝搅上心头,真是叫人无从着手理顺。

看看风雨楼里,不知不觉间,先前的武林中人已经几乎走光光,楼内的清净比较先前真是不可同时而语。不过想想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这个时候任谁都看出来朝廷发出了这些假风声,是好要引得兄弟会那个什么叶总舵主入壳的,因此天风令云云,都属于子虚乌有罢了,就算真是有个天风令摆在眼前,只怕也没人敢去和官府中人抢了。想想这个,我又不禁为先前因为争天风令而丢了命的灯盏和尚不值:“唉,好端端的一条人命,这到底是怎生一个武林啊?”

从风雨楼出来,因为凌子光、米常满还有鹿凌山与我们道不同,因此就“不相为谋”了,他们依依不舍的向我们几人辞别过后,这才转身走了。当然,凌子光和米常满不舍的对象自然就是龙琳儿了,看着龙琳儿对他们的冷淡,我不禁就会想起她刚才热切的询问“张师兄”行踪的那副神情,心中也由此也对凌子光他们生出了些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想着心事,慢慢走在街上,我中的郁闷任那带着寒意的秋风怎么吹也吹不散,轻轻叹一口时,突然,我发现手心一暖,一个温润的小手已经轻轻钻入了我的手中。我诧异的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一直都走在韩易月身边的司马燕已走近到我这儿来了。我瞧向她时,她并没有朝我回望,或许应该说是她不敢回望过来,因为她这时只是故意装得若无其事,望向街边的各具特色的小摊档,但是脸上却怎也掩饰不住的已经羞红一片。

“怎么了,今日尽兴了吗?”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韩易月和虔于渡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和龙琳儿搭着话儿,我顺势握起司马燕的手,嘴里温柔的问了一句。

“嗯。”司马燕低声的应了一句,过了一阵,她才突然说了一句:“芾哥哥,你不快活么?”

难为她如此留心我,竟连我心中的这份愁意也察觉到了,我当下微微笑了一笑,略带些调笑的自嘲道:“你看出来了?我还以为自己掩得够紧实了。”

我的话儿减去了司马燕一丝羞意,她抬起头看看我,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道:“不……不知怎的,自从人家昨日见了你后,心……心中总是暗暗跟着你,总觉得你快活了,我……我便也快活了。”

看着司马燕娇美的容颜,想想与她相识到现在不过是两天罢了,那料得到她对自己用情竟是如此之深,心中不免生出些怜惜来,手上不由得紧了一紧。

司马燕似乎察觉到我这细微的动作,她朝我柔柔的一笑,又道:“芾哥哥,我看得出来,你心中是喜欢龙姊姊的……”

“啊?”冷不防听到她这么说,不禁有些大出我的意料之外,也不知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龙姊姊人长得美,武功又高,她确实与芾哥哥是最好的一对……这些我心里也明白着,可我……我只盼芾哥哥能像如今这般待我,那就心满意足了。”

她的话儿语声低低的道来,我可以清楚察觉到每一次断续间她的身子就朝我靠近一分。这么一瞬后,体味到她话儿中的意思,我心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将她抱住吧!”

“这是多善解人意的女子。”她的话语仿佛一股春风吹过,立即使我心中先前的不快尽数消散。

我的多情,我的风流,那都是子使然,只是我的心中从来未曾有过玩弄女子情感的念头,而司马燕此时表现出来的善解人意,竟然有些我娘的影子,这恰恰触动到了我心中的真情,不禁使我对她是又爱又怜。紧紧捉住她的小手,我发现自己这时是如此的着紧她,她的纯真、善良,在这一刻已将我的心完全占满,或许说上一句“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也不为过吧!

“燕妹子,芾哥哥只需在这个世上一天,就一定会像今日般疼你。”我轻轻的说了一句,中虽然热潮澎湃,但脸上却只想保持着那般淡然。

司马燕“嗯”的应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只有那数下狂跳的心跳声却没有瞒过我的耳目。

这一路过去,我也没再说什么,司马燕任由着我拖着她穿行于大街小巷间,街道上灯火依然繁亮,我只觉秋夜里的寒意顿时减去了不少。

慢慢走回我住的那个院子,回想司马燕临别回房去时不舍的眼神,我不由会心的一笑:“只怪我今天早时做得太过,也没有顾及到她还是处子之身,连续两次下她的身子只怕是苦于承受了。”转念又想起今日她硬撑着行了一天的路,这时候的确也应该劳累不堪。

正思想间,我的心神突的微微一动:“怎么?房内竟然有人?”

心中警觉一生,我立即施展起轻身功夫掠到房前,轻轻倚在窗边,又极快的运起天魔心诀,让心神探入房内,好要看看房中的来人到底要做些什么。

心神才凝聚,房内沉重的呼吸声立即传入耳中,奇怪的是房中那人似乎并不想对我隐匿形迹,这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对我并没有恶意。”这是我思索许久唯一可以得到的结论,竟然这样,我也只好进房见见这位不速之客了。

轻轻推开房门,戒备着走了进去,房中虽然昏暗一片,但我却清楚的知道那人就躺在我的床上,我进来后也没见有什么动静,不明所以下,我随手擦着火石点起了房中的烛灯。房里亮起来,我小心翼翼走近床边,依稀见得丝帐中间睡着一人,伸手拔开帐子一看,我顿时猛的吸了一口气:“这……这人不是张青山么?”

不错,这人正是张青山,他此时就熟睡于我的床上。

我的心大力的跳了几下,脑子同时极快闪过:“这是怎生一回事儿?他怎会在这里?”

我心中又是灵光一闪:“是师父吧……那即是说师父已经到了江宁。”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可以完全肯定师父就在江宁,而且也早就知道我也这里,只是……只是却不知为何他却没来见我。

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张青山,他脸上血色全无,一副身受重伤的模样,看来刚才他在风雨楼里的亏确实吃得不小。细细思忖了一番师父将他放在我房中的意思,只怕师父有些什么要事分不出身来,而且以他老人家恶魔岛中人的身份,带着重伤的张青山在身边的确也容易露出行迹,因此他才会将张青山交给我这个弟子照看的。

“不知师父为何要赶这趟混水?”照如今师父让我照料张青山的情形来看,他似乎并不是在意于那个什么天风令,反倒像是有意救助张青山一般……“莫非师父与兄弟会有什么渊源?如果这样话,那事儿可就复杂多了……”

千头万绪之中,我心知现下我知道的实在太少,再怎样猜度也不过枉然,唯一能为我解开这些疑问的就只有师父一人了,又或是等到张青山醒来后,再询问一下师父与他们兄弟会的渊源,希望能从中得到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上张青山的脉门,他脉息的倒是平伏无恙,看得出来曾有人用真气助他疗过伤了。“不肖说,那人定是师父。”我试探着传过一道真气进入他体内,随着真气游走,我发现他体内真气已经能自主运行小周天,看来以他的内力修为,不出三天体内的伤势就会好上个七七八八,这其中全然是师父助他疗伤之功了。

收回内力,我已然知道师父对张青山的确没有恶意,因此轻轻放下帐子,独自走到了房间外头的椅子上凝神打坐起来。

这些天来,我发现自己在修练天魔心诀上大有进展:我的心神并不像初时那般收放之间需得凝集一处,而是能渐渐分别凝聚出外神和内神来。

《天魔心诀》上曾说过:“内神为实,外神是虚,两神相通,则天地虚实通达矣。”其实道家所说的“元神遨游九天”之说,大概就是外神探出虚空的夸大说法罢了。到了这里,我知道自己的天魔心诀已经达至第三层的境界,离那最高的第九层终于是又近了一步。-

内神体察着自身真气的运行,而外神缓缓逸出体外,外界一切都尽入眼底,那种玄而幻之的感觉,实在让我有些兴奋不已。随着外神不断望远处探出,天地一切仿佛都变了模样,我从前未曾留意的细微之处,如今都一一反映在我心底,让我大感意畅神舒之极。

体内真气混混沌沌的运行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外神突地察觉到床上的张青山微微一动,似乎就要转醒过来。我忙收回心神,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却见张青山这时已经慢慢睁开了双眼,正好投到了我身上。

“张……张前辈,你终于醒了。”略微有些尴尬于不知该如何与他开启这个话头,我脸上就顺势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

张青山看到我时也有些愕然,眼中思虑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有些歉然道:“原来公子就是路前辈的弟子,之前张某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莫怪。”

在风雨楼里,看他的作为,分明是个傲然的汉子,我自小也最敬这种人,只不过先前他的霸道使我有些不爽,因此才会与他生出些摩擦,如今竟然知道他与师父有些渊源,我自然也不是小家子的人,于是摆手笑道:“俗语不是说不打不相识么?我与前辈不免也要俗这么一回了。”

张青山见我说得有趣,似乎是放下了心事,眼中出感激之色道:“公子莫要再叫张某前辈了,‘前辈’二字张某实在愧不敢当。这回若不是得到公子师徒相救,只怕张某早已身陷牢狱了,公子的恩德,张某日后定当涌泉以报。”

没事在武林里混,例牌的台词自然多多少少要学会一点,我听了他的话儿,忙谦虚道:“人在江湖,义字当头,张前辈这样说未免客气,况且我师父与贵会还有些渊源……张前辈,客气话就不需多说了。”见说到了师父,我没等张青山说话,就又接着道:“张前辈,不知你可知道我师父如今去了哪里?”

看着张青山缓缓的摇着头,我也没有太大的失望,怎么说师父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他的行踪大概是没人知晓的,我原本这样问就没抱有多大的期望了。

“公子不必太过担心,以路前辈的武功,那几个鹰爪孙还奈何不了他老人家。”张青山大概是见我露出一副沉思的样儿,还道我是担心师父的安危,因此就出言安慰我道。

“他又怎会明白我的心思。”我微微一笑,思量了片刻该如何去探问我想知的事儿,便又顺着张青山的话茬儿道:“师父的武功自然不怕,不过那些官府鹰爪个个狠歹毒,就怕师父会着了他们的道儿。”顿了一顿,我故意说道:“就好像前辈在风雨楼里,那些个小人的诡计真是防不胜防啊!”

张青山昨夜里才吃了苦头,自然是记忆犹新,闻言立即恨恨道:“这些个狗杂什的,他日定要让他们加倍换来。”

我心知自己已把话头引出来,又继续说道:“不过前辈请放心,天道循环,邪不能胜正,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那些小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我从前常常听师父说起,兄弟会的前辈们都是义薄云天的英雄豪杰,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说出这一番话来,自己都要觉得好笑了。什么“天道循环,邪不能胜正”,这天下已经大清朝的天下了,兄弟会搞些反清复明的勾当,说来大多数人眼中他们才算是邪吧!其实要真说千古不变的道理,那该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一句才是,如果师父真的常常对我说起兄弟会的这些“前辈”,那我就不会在风雨楼中公然顶撞张青山了。不过因为在“救命之恩”的幌子下,张青山也丝毫没有察觉出我话里头的不妥,反倒说道:“唉……唉,那都是路前辈看得起了。”

【百战合集】第二十二章

“张前辈,晚辈初入江湖,许多事儿都并不知道。不知那天风令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能惹得这么多人争夺?”因为出于对天风令的好奇,我就不着痕迹的问了一句。

“公子莫要再叫张某作前辈了,若论起路前辈的辈分,张某倒还是公子的后辈。”听着我一而再对他口称前辈,张青山忙又推迟着。

“哦,竟然如此,那晚辈就不客气的叫前辈一声张大哥吧。”看到他脸上一副坚持的神色,我也不想为了这些琐事多费唇舌,是以就不再客气的应道。

“公子要想知道天风令的事儿,那就需从天风令的来历说起了。天风令原是聚灵峰的天风客所有,那天风客武功高极,只因生平行事亦正亦邪,因此他的名号既不在‘龙天英雄贴’中,也不在‘恶魔岛黑榜’上,但是多年以来,武林中人无不公认他为天下第一高手。”微微一顿,张青山继续讲道:“据说多年前天风客曾约得一个大对头在南海之滨比武,那场比武激烈无比,一直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终于是天风客胜了。天风客虽然将对头杀了,但他却也由此身受重伤,反倒引来了许多在一旁窥视的仇家追杀。正当他命在旦夕之际,南海魔教的上一任教主左惊天恰好将他从仇家的手上救了下来,事后天风客为报这个救命之恩,就留下一道天风令给左惊天,说是日后只要有人持天风令见他,他就一定为那持令之人做一件事。”

“原来是这样的,想不到这个天风令竟是一件能够驱使天下第一高手的物件。”听说了这天风令的来历,我突然有些恍然大悟起来:“‘天下第一高手为自己做事’,那无疑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事儿,所以会有那么多人拼着命去争夺就怪不得了。”

“听张大哥这样说,那天风令应该是在魔教的手里,为什么如今却出现在江湖中了?”心中突然想到张青山话中的一处不妥的地方,我又朝他问了一句。

“这事儿其实也怪,据说是二十多年前,魔教教主左惊天归天的时候,魔教之中突然生出了变故,天风令也就在那时不明不白的流落到了江湖之中了。天风令在江湖中几经易手,终于没有了音讯,直到了前些时候,我才又听到天风令重现江湖的消息,因此就急急的赶到江宁来了。”

如今看来,天风令重现江湖的消息明显是官府造出的鱼饵,而这鱼饵想要引出的大鱼那就应该是兄弟会的那个叶总舵主了。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风令原本属于魔教所有,那魔教的张映彩和左卿怜到江宁来还情有可原,可其他人争夺天风令那就未免是受贪心所累了。想想朝廷的这一番布置,着实是害了不少人的命,这不禁让我首次意识到了江湖的险恶。

“噫,不知他们兄弟会要夺这天风令又是为的什么呢?”脑子里突地闪过这个念头,我心中倒真是有些好奇了,“张大哥,你们兄弟会莫非遇上什么为难的事儿,怎么也要来抢这天风令?”

听到我的问话,张青山脸上立即现出一丝犹豫,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有些过意不去的说道:“公子,并不是张某不愿说给你听,只是这事儿涉及本会机密,若非本会的堂主,是绝不能透漏的。”

其实自我的话儿脱口而出之际,我心里就已经暗骂自己的话问得忒笨了。以他们兄弟会在江湖上如此声势,还有事儿需抢夺天风令才做的成,那他们所图谋的必然是大事,况且他们还为此被绿营军巡捕营摆了一道,可见这其中定是关联到反清复明之类的事儿了,试想这种机密又怎么会跟我一个外人说呢?

“张大哥也不必放在心上,我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口里告了声罪,我又转而言他道,“不知张大哥先前见到我师父时,他老人家还说了些什么?”

张青山略微想了一想后,才道:“路前辈为我疗伤后,把我带到了这里,后来他似是说要去赴个什么约,便急急的走了。”

“赴约?也不知师父到底要赴什么约呢?如此说来师父不来见我倒是他的缘由了。”心中虽然稍稍安落,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却仍然好生担心师父,“师父若不是遇到极大事儿,又怎会来去得这么匆忙?”转念想了想张青山的话,我又醒起自己到江宁来才不过这极短的两日而已,师父却能得知我的落脚处,看来他自我一入江宁,就已经留意到我的行踪,“这两天来我极少有独处的时候,大概师父即便有心见我,也找不到机会吧!”

“张大哥,这几天就先委屈你在房里养伤,莫要出去让人看见了。我查看过你的伤势,多个五六天,少则三四天你就可以痊愈了。”大概的问完我想知道的事儿,我又思量了一番该如何把张青山在这里养伤的事儿瞒住旁人,“虔家上下待客极为周全,那些个下人从不过问客人私事,也绝不擅自进房打搅客人,看来让他在这儿呆上三五日那该是无妨的。”

“这回张某能捡回命,真是多谢公子和路前辈的大恩大德。”

眼见张青山硬撑着要起身行礼,我过去忙按住了他,用尽可能坦然的口气道:“张大哥,莫非你不把我郭芾当作好朋友了?你若是不嫌弃的话,你我今后就以兄弟相称,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我了。”

“好,好兄弟。”张青山紧紧握住我的手臂,大力的摇了一把,似是十分激动。

看着眼前张青山真诚的模样,顿时让我生出了些许的、就那么丁点儿的愧疚。怎么说他也是一位有胆有识的好汉子,而且对我推诚置腹,反之我打一开始就没有待他以诚,这其中不免有些不符我心里的道德伦常,于是我对他关心道:“张大哥,你大概是饿了吧?我出去给你弄些吃的来,你先休息一阵。”说罢我就径自转身朝外走去。

房外天色早已微微发亮,这不禁让我有些惊讶于刚才沉浸在心神凝练中竟不知不觉花费了这许多时候。略微活动一下筋骨,更令我惊讶是竟发觉自己的内力似是有了极大进展。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魔心诀》里已经说到明它只是修炼心神功法而已,想来它应该没有会使我内力增强的好处,只是现在我体内真气能随着这么举手投足间流动得如此圆转如意,这明显又是更胜从前的……

怔怔想了许久这其中的怪异处,倒还真是让我愈想愈有些丈二和尚不着头脑了。

“唉……竟然想不明白,又何苦再去折磨自己,反正功力进也是件好事。”我并不是喜欢往牛角尖中死钻的人,平日里师父就常说我这是三心二意,其中好坏我也不能说清,只觉竟然是子使然,那就随它豁达些也无妨了。

正要迈步朝外间走去,一把熟悉的声音却喊住了我。

“芾哥哥,你也睡不着么?”

“我也?大概睡不着的只有你这个小妮子吧!”转身朝司马燕望去,只见她怯生生的站在我身后,虽然还是那么娇羞动人,但水灵灵的双眼上却掩不住露出一丝疲乏之意。

“怎么了,我的小宝贝睡不着么?”扫扫四周无人,我两步并作三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横腰抱起,嘴里也同时朝她脆嫩的脸蛋儿上轻轻印了印。

司马燕对着我的举动也没有丝毫反抗,脸上反而露出了欢喜的神色,任由我将她抱起后,口中嗲嗲的说道:“芾哥哥,人家想你了。”说时,她又把脸靠在我的怀里使劲的蹭了蹭。

我微微一笑,暗叹了一句:“任她是武林中的侠女天骄,情动时还不是和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以这些年来花丛中打滚的经验,对于寻常女子,我只需从言语举动的细微处就可以辨别出她们是否已坠入情事中了。因为不论一个女子如何三贞五烈、胆小羞涩,只要她对着自己心爱的情郎时,她说话的语调和神情都会变得比寻常更风骚妩媚,其中情形就如司马燕现下这般。

“唉,看来是要先喂饱了这小妮子后再说了。”抱着司马燕不缓不急的朝她那头院落走去,这并不是因为我急色,只是我不想让她到我房中看见张青山罢了。

走进司马燕的房中,我顺手把门锁个严实,然后又缓步走到了那柔软芬芳的床上。司马燕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自然知道接着下来我要做些什么,从我抱着她坐到床上那一刻开始,她的脸上就已泛起了红晕,而且紧紧贴着我的处,很明显大力的起伏起来。

轻轻为司马燕撩拨起垂下的发际,我又顺势把手滑到了她细致的脸蛋上。

“嗯嘤”的一声呻吟下,怀中的体愈发变得火烫,因为喘息而不断起伏的两个丸一下一下的点触在我的膛上,立即使我生出舒服快意的感觉。

“这小妮子的身子竟然有些成熟妇人的风韵了。”不知道是自己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如此,我竟觉得只是这么一天的功夫,司马燕的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变化。

翻开司马燕宽松的衣衫,我的手不客气的探进她的怀,那正自微微颤抖着的双一下落入了我的掌握之中。

“好妹子,才一日不见,你就变得更丰腴了。”触手的火热,那对椒如活崩乱跳的小兔儿般弹手,我轻轻抓揉一下,发觉它们的确是比昨天大上了少许。

司马燕面对情郎,似乎没了平日的怕羞,一双如玉藕雕成的手臂一下箍上我的颈脖,眼中渐现迷离道:“芾哥哥,这都是你惹的。从昨日起,人家这儿就涨得利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因为那个了。”

“哦,还有这种怪事儿?快些让芾哥哥瞧瞧。”三下两下解开她的襟口,我温柔的将那对“涨得利害”的双捧了出来。

“啧啧,真美。”闪烁不定的灯光中,细致白嫩的双泛出柔和的光晕,恰恰有着能夺人心魄的魔力。

“嗯……芾哥哥,不准你调笑人家。”司马燕听到我脱口而出的赞赏,眼中立即出喜孜孜的光芒,只是嘴里却仍然不依不饶的嗲道。

“好个闷骚的小妮子。”众人面前娇羞婉约的她,经过昨日的云雨,今天对着我竟也有了一番别致的风情。

看着眼前那粉红娇嫩的峰,我心头不禁泛起一阵火热,下面的龙也开始蠢蠢欲动。促狭心起,我用力握紧司马燕滑腻的腰肢,然后张口一下就那坚挺的峰含进了唇齿间。司马燕身子微微一颤,腰际随即不自主的扭动起来。

舌尖如画圆写方般撩动了数下那柔软耸立的尖,我颈上只觉一紧,司马燕的双手已将我身后的衣衫扯个结实。我微觉有趣的笑了一笑,于是大力的吮吸几口,司马燕的身子微的一顿,紧接着双腿一蹦,下身直往着我龙处蹭来。

我又在司马燕的前换了几个花样舔弄,她的下身也磨得越来越来利害,正自她口中渐渐发出呻吟之际,我霍然停下嘴上的动作,抬起头欣赏了一番她媚眼如斯的动人模样儿后,才调笑道:“好妹子,你夹得这般紧,芾哥哥身上都出汗了。”

听到我的话儿,司马燕发出“咿唔”的一声羞人的呻吟,就红着脸伏在我肩头,也不敢望我,只是紧夹着我的双腿却没有丝毫的松脱。

明白她毫无抗拒的意思,我又继续冲着她耳边低声道:“芾哥哥出汗了,怎么,不想伺候伺候哥哥么?”

“芾哥哥,你要人家怎么伺候你?”不断被我往她耳垂上吹气,司马燕终是抵不过羞羞的问了一句。

难得这小妮子开始知情识趣,我一边用手轻轻在司马燕脊背处梳弄,一边笑道:“那自然是先要帮芾哥哥擦擦汗啊。”乍一听下,我的话儿也并不过分,司马燕抬起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就顺从的点头应了。

我哈哈一笑,将司马燕外面的衣衫尽数褪去,直至她只剩下一副肚兜儿和一条丝娟里裤,这才和她双双睡落床上,得意道:“好了,你这就为芾哥哥宽衣结带,然后擦擦汗吧!”

司马燕明白了我意思后,脸上一红,低低的啐了我一口道:“尽作贱人家。”嘴里随千万般的不愿意,可是她的手已在话语间为我解开了扣子。

任由着她娇巧的小手在身上把弄,我将手上巧妙的搭上她滑腻的大腿,然后舒服的闭上双眼,感受着上面每一寸细致的肌肤,心中不禁遐想无边。

飘飘然间,司马燕突然停下了动作。

“嗯,怎么停下手了?”我有些惊异睁开双眼,却见司马燕正扭捏着露出了不知所措的神情,转眼又瞧了瞧自己鼓涨的下身,我哪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儿事:“嘿,原来小妮子是到好处了。”

“好妹子,为什么停下了?刚才大腿上湿得利害,如今可是难受极了。”我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的催促一句,然后又在司马燕大腿上用力了两把。

司马燕闻言略有些幽怨的瞪了我一眼,想了一阵后,终于伸手解开我的裤带儿。慢慢帮我褪下裤袜,下面的龙顿时如海阔天空任遨游的蛟龙,一下威武的挺立在了司马燕眼前。虽然司马燕昨日里已经见识过它的利害,但却没有如此“正大光明”见过它的庐山真貌,这时尝试过云雨的美妙滋味后,她自然知道这硕长宝贝的妙处,因此瞧她看着龙时的眼神竟是有些迷醉了。

“好妹子,快帮哥哥擦擦汗吧,腻腻的正不舒服呢!”有意的又耀武扬威抖动了几下龙,司马燕在我略带调戏的话语声中,流露出的那副欲罢不能的神情,真是让任何男人看了怕都会自豪快慰上一阵。

好一阵后,司马燕似是定住了心神,轻轻拈起她的一方香帕儿,细细的在我身上拭起来,眼光却再也不敢往下身张望过去,仿佛那儿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我把她的神情变化瞧在眼里,自然明白她的心事,心中略一转动,又故意作为道:“好妹子,帮哥哥擦擦腿吧,那儿最不舒服了。”

司马燕闻言“噫”的一声低吟,手上同时一僵,也不知她究竟是答应还是羞人。

我心里明白“心急吃不着热豆腐”的道理,伸过手去牵住她的手搭在我的大腿处,然后温言哄道:“我的燕儿最乖,来,帮哥哥擦擦就好。”

司马燕羞红着脸望了我两眼,低声的说了声“你好坏”后,转过头去看了看我的下身,手上又继续在我大腿拭擦起来。

师父从前常说:“强迫再加上行动,那就变成自愿了。”如今想来,真是诚如其言。过得一阵,司马燕原本因为害羞而僵硬的小手竟渐渐变得“大胆”,那不知所措的动作也开始变得利索起来。

【百战合集】第二十三章

“风前几人知春意,饶是无情若有情。”心头升起一阵惬意,我不由转眼朝身边玉人望去。

灯火跳跃闪烁,只见略微有些散乱的发髻斜斜垂下,不断轻轻摆动的时候,恰恰让我只能依稀看得见那含娇带俏的半张容颜。继续朝下扫望,光致柔嫩的玲珑身子,一幅鲜红湖绣缎子欲遮又掩的覆盖其上,那双雪白的椒正好挺立在已解开的襟口处,自有一番引人入“”的风流。只不过最动人处,却是眼前这标致的美人儿正跪坐在我的身侧,为我细细的拭抹着身子。

“好舒服……就是手势还有些生硬。”大概是因为我话儿流露出的轻浮,司马燕抬头瞧了我一眼,眼中现出埋怨之色,当然也有那么一丝的蜜意。

我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稍微伸展了一下双腿,又把一只腿向侧搭到她的半跪坐着的双腿上,继续撩拨她道:“好妹子,朝上一些吧!”她的手这时正在我的大腿内侧,“朝上一些”那就到我的大腿部了,因此闻言她的身子竟然微微一顿,目光中马上露出了扭捏的神情。

“好妹子啊,芾哥哥终于看出来了,你日后一定是可以照顾得我妥妥当当的好妻媳。”察觉到司马燕的羞意,我故意装得有所感慨的又说了一句。

听到我的话儿,大概是因为从中想到些什幺,司马燕的眼光蓦然一亮,双手却再也没有了犹豫,顺从的伸到我的大腿部拭抹起来。

“这小妮子倒是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我望了一眼司马燕姣好的脸蛋儿,心中不得不暗赞她一句聪明。

服侍夫君,侍奉公婆,这是世上的女子出阁嫁人后都需做的事儿。寻常女子如果嫁了人,不要说是擦擦身子,即使是为丈夫洗脚擦背,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寻常事儿。司马燕云英待嫁,自然明白这些个道理,况且她现在将心思一意放在我的身上,这时听到我有娶她入门的意思,哪还会不欢喜在心的?“朝上一些”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儿。

轻轻的动作,司马燕小心的拭擦着龙的身。春囊处的清爽已经让我有了快意的感觉,加上被她的手握扶着龙的身,感受到那只小手上传来的温热柔润,我终是禁不住让龙又大力的抖动了几下。

“啊?”一声轻呼响起,司马燕似乎没想到我竟会在这个时候作怪,手上同时窒了一窒,一双妙目惊异不已的望着手上这硕长之物。瞧了一眼她嫩白半露的身子,我心头一热,一只手探到她的双股之间,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绢裤儿,轻轻的刮弄起她那涨鼓的玉户。

“哎?”手才触到那片温润,我已经惊讶发觉那丝绢裤儿上早有了一些的潮意,转眼看了看司马燕,只见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的龙,似乎对龙的越来越大很有些懵然不解,如今正是到了“爱不释手”的地步。

“唔……”巧妙的在司马燕的玉户上揉了两记,直让她低沉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我才带些勾拔语调说道:“好妹子,哎哟,芾哥哥涨得发疼……”

未曾察觉我的故意做作,司马燕显得有些慌乱起来,嘴里急切问道:“芾哥哥,你哪儿……哪儿不不舒服了?”

“就是这儿……”她的这份娇憨真使我有些百对不厌,我又轻轻的挺了一下她手里正握得紧实的龙,好让她明白我的“心事”。

“这……这儿?”司马燕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只有从她微微发颤的语调和飘忽不定的眼神才可以看到她心里的羞意。

“那……那该如何是好?”被我的魔手不断搓揉,她丝绢裤上已然滑腻的湿了一片,说话时我只觉得她的手上竟是紧了一紧。

看着眼前的佳人如此乖巧,我微微一笑,对她温言道:“亲亲它,它便不闹了。”

“呀……”司马燕仿佛听了什么异事,红潮正炽的脸上写满惊异的望着我,瞧那模样是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话来了。

对于她的表现,我并没有太多的意外,想她还是一个初历云雨的女子,哪里知道这床第间的许多好事儿,让她帮我抚弄下身怕已经到了她的瓶颈,更何况是为我横吹洞箫?不过,她愈是这样不知世事,我就愈是兴起调教她的心思,说来这也是大好男儿私底下的一大快事。

一只手继续游走在那湿漉漉的一亩三分地,另一只手也趁隙搭在司马燕温存的小手上,手把手的在龙上套弄了数下。

“好妹子,瞧瞧,你把它都撩起火了,哪能不帮哥哥下下火儿?”

“唔……芾哥哥,你这不是……不是作贱人家么?”司马燕小嘴微微张合喘气,嘴上依旧有些坚定不移。

逗趣的用指头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圆,我一边暗暗运起吸心大法,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好妹子,芾哥哥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作贱你呢?”

“哎呀……芾哥哥你快看……”

“唉,有什么稀奇的?不就是龙呈众生相嘛,自家的宝贝我还看的少吗?”面对着司马燕的惊讶,我心里到底有了些得意。

记得师父曾说:“虽然龙是神兽,但在一向讲究虚生实、实生万物的道家典籍里,龙神才是真正值得敬拜之处,而它的形象皮囊倒是无关重要的末节。”因此,若要问天下间有谁见过真龙,那大概是没有的,其实如今庙中龙的形象不过是天下人想象着龙的神韵而得,这便是龙的众生相了。我的龙之所以被师父相为东方青龙,那是因为它具有了龙神,如今在我们天心道吸心大法的催谷下,它立即就隐约呈现出了龙的形象来。

“龙首怒目横张,头角分明,身满布青鳞,筋缠若云。”这种壮观场面若不是遇上了我,司马燕怕是一辈子也休想见识得到。

“好妹子,哥哥这是异物,刚才你将它惹急了,现在如果不好好呵回来,那是不成的。”

司马燕也不知听清我的话儿没有,她迷醉的望着我下身的青龙,微颤的提手了头首的龙角,仿佛小女儿家得到什么好玩的玩意儿。“好妹子,乖,哥哥难受得紧哩!”我心知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便轻轻的扯了她一记,让她伏在了龙前。

“咿唔”的一声娇吟,司马燕眨眨眼瞧了瞧我后,小手又继续把弄起龙,呼吸之间喘出的气儿都喷到了龙之上。

“来,要乖,张开小嘴,不准耍子……”在我的一再催促下,司马燕终于咬了咬下唇,跟着檀口微张,慢慢凑到龙跟前,生涩的将半个龙首含了进去。

小嘴温热,一股湿气烘在龙上,我全身立即泛起了舒服的感觉,体会着龙触碰着那诱人的唇舌时得来的快意,还真是有些飘飘若仙。

“唔……芾哥哥,这样行了么?”被司马燕含在嘴里的龙渐渐变得更更大,她顿时有些慌了,只是却又不敢移开嘴,因此就模模糊糊的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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